“哪有那么容易”说了一半,见池律脸色微沉,赶紧改口,“好,下次一定记得盖。”
他挪过去搂住池律的脖子,下一瞬就被人顺势抱起来坐在腿上。
池律揽着他的后背,垂眼看了片刻,低头吻在唐松灵眼角,“怎么哭了?”
“啊?”唐松灵有些愣怔,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刚刚哭鼻子的事,不好意思道:“哦,就是和蒙蒙打电话了,好长时间没见我,委屈了,他一哭,我也没忍住”
池律沉默一会儿,道:“你要是实在想他,就把他接到京城来,我给安排个好点的学校,让他陪着你。”
“啊?怎么好这么麻烦你,不用不用”
空气突然凝固,池律眸色闪了闪,“你能麻烦贺旗,都不肯麻烦我?”
“不是”
池律不接话,只一动不动盯着怀里的人,眸色沉沉。
“我只是觉得,你本该一身轻松,却因为我无端多出这么多负担”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再说这不是麻烦,是我应该做的,穆怀英到底是被我连累了,他妹妹又没有依靠,我自然应该照拂。”
“好吧。”唐松灵想了一阵,突然笑道:“你肯定要跟我讲我的事就是你的事,那什么时候才能叫你一声男朋友呢?”
池律还没扬起的唇角又平展了,他不动声色得避开唐松灵的眼睛,收紧手臂将他紧紧箍在怀里,“过阵子,等你完全好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语气很平,但唐松灵硬是听出些伤痛,便没说话,只歪头亲了亲他的侧脸,小声道:“好呀。”
回来的时间有些晚,唐松灵还要吃药,晚饭便做得有些简单,两菜一汤,不过都是唐松灵喜欢吃的,他最近胃口比之前好了些,总算养回来点肉。
晚饭过后,池律端着切好的果盘出来,在落地窗边的地毯上坐下,冲唐松灵道:“过来。”
唐松灵正发着愣,听见他叫立刻跑过去钻进人怀里,背贴着池律胸膛。
“在想什么?”池律低头亲亲他的发顶,温声问。
唐松灵咬了一口递到嘴边的火龙果,偏头思索片刻,“你多久没去公司了?”
池律愣了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怎么了?”
西装哥哥
唐松灵回头看他,“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去上班吧,我不想你白天照顾我,晚上还要熬半夜工作。”
“可是”
“真的不能再熬了,你这段时间瘦了好多,我也会担心啊。”
自从出了那样的事,唐松灵再没离开过他的视线,现在甚至离得稍微远点都很不安。
他知道可能是一种短暂存在的心里障碍,但就是克服不了。
“没事的松灵。”池律笑了下,低头贴了贴唐松灵的软发,“我不累,照顾你比上班轻松多了。”
可能他自己并不知道,这半个月即便笑着,眼里也没有喜色。
“真的不用照顾,你看,我四肢健全,能跑能跳的,为什么非要人照顾呢?有你在,我都快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废物了。”
半天,池律只目色沉沉看着他,并不说话。
他这样,唐松灵实在没辙,过了会儿,突然在池律怀里调转了个方向,和人面对面,抬手搂住他脖子,殷红的唇贴着池律耳畔,呵着热气低柔喃呢:“哥哥”
他声音太过低软缠绵,话音未落,贴着他的胸膛猛地用力起伏了下,揽在后背的手臂用力收紧。
唐松灵低笑一声,抬头去看,池律脸还是玉白的,耳朵却红了个透,艳地要滴血般,顺着耳根一路蔓延下去,没进衣领里。
本来以为撒娇这项技能已经退化了,不想撩池律还是一撩一个准。
“好不好呀?好久没看到穿西装的哥哥了,你不知道,那次你喝醉了出来找我,衬衣扣子开着,性感死了。”
“那种禁欲的,却浑身充满性张力的感觉看得我骨头都酥了,那天还说要追你来着。”唐松灵贴着池律的耳朵,轻轻啄吻着,低声道,“但是你忘记了。”
他撤开一点,看着池律的眼睛盛着流动着的碎光,美得惊心,“我竟然不知道,原来哥哥也有喝断片的时候。”他将手放在池律胸口,片刻后故作惊讶道,“呀!跳得好快,哥哥怎么了?”
话音刚落,便感觉到贴在池律胸膛的手心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那力道似乎能透过掌心撞在他心上,胸腔竟也跟着瑟缩了下。
还未及再说什么,便感觉眼前一花,原本揽着他的人突然沉沉压下来。
唐松灵仰面躺在地毯上,池律撑在上方,太过强烈炙热的眼神,似有是实质般烫得他有点不敢直视。
“怎么了?”唐松灵明知故问,贴在池律胸口的手却没有收回,反而更加放肆,从松垮的居家服里探进去,在覆着一层肌肉的胸膛上肆无忌惮地游移,“好硬。”他笑着道,“怎么练得呀,也教教我。”
池律再也控制不住,他这么多年来一直都一本正经,连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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