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季行简肚子里传出的叫声,霍骋野嘴角缓缓勾起,低声问:“你现在是想先吃饭,还是想先吃我?”
季行简靠在他身上,大口汲取着他身上淡淡的龙舌兰酒的味道,声音比刚才软了很多,“吃饭……先把那个拿出来,走路不舒服……”
即便被吻得迷迷糊糊,但某些事情季行简依旧记得。
霍骋野没说话,大手钻入他的衣摆沿着他的腰向下滑动。
季行简穿了条运动裤,裤腰是松紧带那种,手轻而易举就能伸进去,盖住圆润挺翘的臀肉。
“唔……”随着霍骋野的动作,季行简不由得叫出声,像是怕被人听见,喘息声必须挤碎了才敢从喉咙里放出来。
本以为霍骋野会如他的愿,将东西从他身体里拿出来,却没想到那东西被推的更深。
季行简瞬间瞪大了眼睛,仰头看向霍骋野,不知是舒爽还是惊惶,两腿止不住发抖。
手指很快退出去,霍骋野低头和他的视线对上,看着他眼睫在颤,心中痒痒的,凑过去亲了下他的眼皮,“应该不会被磨到了……”
貌美教授被盯上的第72天
晚风吹拂,空气中飘来一阵饭香。
各色交汇的灯光下,季行简微仰着头,红润的唇翕张,眼中满是羞赧和惊愕,还有些许愠怒。
面前的坏家伙嘴角向下撇,但眼角的笑意却藏不住。
季行简呼吸凌乱,脸上一片潮红,拳头攥紧又松,松开又攥紧,直到手腕被人握住。
霍骋野低垂着头,拇指暧昧的摩挲着他的手背,在他愣神之际指尖一点点划向他的掌心,然后牵住了他的手。
和平时一样,季行简没有太大的表情波动,但心跳的厉害,好像霍骋野的每一个动作都碾在他的心脏上。
他不受控制的收拢手指,却恰好回握住霍骋野的手。
掌心一片潮湿,霍骋野的手似乎也是湿热的,比他的还要湿。
季行简眨了下眼,忽然间想起刚才霍骋野就是用这只手将他体内的东西推得更深。也就是说,霍骋野手上的东西,是他的……水……
想到这里,季行简像是触电一般快速甩开霍骋野的手,头垂的更低,血色蔓延至全身。
霍骋野愣住,眉头紧皱,落空感空前强烈。
明明和季行简什么都做过,那些占便宜的行为他做起来得心应手,但越是纯情的事情,他做起来越紧张,比如刚才的牵手。
鬼知道刚才牵住季行简手的时候他心跳有多乱,好似有一头莽鹿在哐哐撞墙,不撞出个洞不罢休。
但——季行简将他甩开了。
那头莽鹿也直接撞晕过去,呼吸短暂凝窒。
霍骋野盯着空荡荡的掌心,肢体僵硬的收回手,默默攥紧,湿漉漉的,不知是因紧张而产生的汗渍还是其他。
眼神落寞,他无力地垂下头,苦笑一声,很快又恢复以往,说话带刺:“什么意思,嫌我手脏?”
沉默两秒,季行简小幅度点头。
“……”
霍骋野紧咬着牙,尽量克制自己的坏脾气。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在意季行简对他的态度,能收敛的时候就收敛,能克制的时候尽量克制,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能确定是喜欢。
因为喜欢,所以时常试探。
试探季行简的底线,试探季行简对他的容忍度,试探着将季行简圈入自己的领地。
有些人,表面“荤了头”,其实内心是“素什锦”。
说喜欢太矫情,不说又憋的难受,完全是自己找罪受。
霍骋野盯着路边的野狗,眼神越骂越脏,不知道是跟季行简生气还是在跟自己置气。
气头上,季行简用手指头戳了他一下。
霍骋野没理,心想既然嫌他脏还碰他干嘛,他要是理他他就是狗。
下一秒,季行简又戳了一下他,见他没反应,锲而不舍地继续戳,从手臂移到腹肌,戳地他心里发痒。
“干嘛!”霍骋野没好气得的吼了一声,如果声线再粗重一点,音调模糊一些,特别像猛犬低吼。
季行简被他的反应吓得一抖,几乎不敢看他,默默将兜里唯一的湿纸巾递了过去,支支吾吾道:“你、你把手指擦干净……脏……”
“……”说一遍还不够,还要再提醒一遍?
再说哪儿脏了,他出门前明明洗过手!
霍骋野越想越气,宛如电线杆一样杵在那儿一动不动。
季行简偷偷瞥了他一眼,纠结了一小会儿,主动帮霍骋野擦手,连指甲缝都不放过,脸红的仿佛要滴血。
擦完之后,季行简将“脏”了的湿纸巾丢进垃圾桶,咬了咬唇,意有所指道:“遥控器……”
霍骋野被气得脑子卡顿,现在才反应过来季行简为什么执着于给他擦手。
“操!”霍骋野心里那头莽鹿突然又复活了,而且比之前更加鲜活。
季行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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