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alpha,蒋月筝对娇软可爱的oga毫无抵抗力,谈起oga更是两眼放光,毫无科室副主任的样子。
说到兴头上,她激动的握住了霍骋野卫衣下的手臂。
霍骋野吃痛地闷哼一声,猛地甩开她,站起来的时候脚趾撞上了茶几,甩着脚缓了口气。
“你怎么比我还激动?”蒋月筝对他的反应摸不着头脑,直到看见他肿胀的手指,皱着眉将他卫衣袖子扯上去,“呦呵,猪蹄。跟人打架了?”
“没有,打排球弄伤的。”霍骋野没好意思说肿成这样的真实原因。
蒋月筝轻柔地转动他的手掌,指着他手臂上那一排整齐的牙印问道:“那这牙印怎么回事?排球上镶牙了?”
“……”霍骋野尴尬的抿了下唇,想要将手抽回来,但使不上劲,而且蒋月筝手劲儿很大。
“还是刚咬的,老实交代,怎么回事?别跟我说是你自己咬的,你有虎牙,这印上没有。”蒋月筝在医院工作好几年了,这点儿眼力还是有的。“另外你那嘴是怎么回事,从你进来我就看见了,是不是被人咬了。”
霍骋野:“多看书,少八卦。没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
蒋月筝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一眼就看出霍骋野有鬼,于是用力攥了他一下,“不说清楚你就别想走。”
手臂接二连三受伤,那种错骨断筋的疼痛让霍骋野不自觉要紧牙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颤抖的抽气声。
“放手!”
“说。”
姐弟二人对峙片刻,霍骋野率先举白旗投降,“好,我说,你放手。”
蒋月筝果断松手,眼神示意他赶紧说。
霍骋野知道躲不过去,非常勉强的牵动嘴角,“嘴是不小心磕的,手确实是打排球伤的,牙印也的确不是我的,是别人的。”
他坐回沙发上,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听从你的建议找了个伴侣,牙印是他的。”
“哈?”蒋月筝如遭雷击,半天才缓过神,“男的女的?beta还是alpha?敢下口咬你,肯定是alpha吧,够野的啊。”
“……”霍骋野白了她一眼,“男性,beta。”
“长得好看吗?”
“很好看。”
“啧啧啧,有照片吗,让我看一眼。”
“……没有。”和季行简认识了快三个月,他手机里一张他的照片都没有。
“那你们性/生活和谐吗?”
“你问这么多干嘛。”霍骋野被她问的不耐烦,三两口喝完咖啡,“我还等着看病呢,回聊。”
这次蒋月筝倒是没拦他,在他快走出门口的时候忽然又开口:“小野,上周小姨她打电话过来了,问你过得怎么样。”
霍骋野脚步一顿,眼眸像是结了一层冰,透着寒气。她口中的小姨,是他妈妈,那个离婚后一声不吭就出国,从未回来看过他的亲妈。
“呵,假惺惺。我过得怎么样她不会自己回来看吗?”
蒋月筝料到他是这个态度,还是硬着头皮跟他说:“小姨要结婚了,想邀请你去参加她的婚礼。”
霍骋野怔住,缓缓攥紧双拳,半晌后冷哼了下,声音嘲讽,“她结婚关我屁事,还邀请我?就不怕我毁了她的婚礼?”
他厌恶他爸出轨,同样也恨他妈一句话都没有就离开他。如今他们两个各自都有了新的家庭,而他却无家可归。
“小野……”
“别说了,你们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说完,霍骋野头也不回的离开。
——
户外停车场。
霍骋野看到季行简站在车前,正要叫他,视线一扫忽然凝住了。
季行简对面有个人,站姿笔直,穿了一身黑,戴着鸭舌帽和墨镜,脸被口罩遮住,完全看不清脸。
见季行简没认出他,那人将墨镜勾下来,短暂的对视之后,季行简似乎浅笑着说了句什么,然后那人忽然走近,朝季行简伸出右手,季行简也伸出手回握。
霍骋野不由得停下脚步,眉眼顿时眯了起来,说话就说话,握什么手啊。
“季先生,我爷爷很喜欢你的画,下次办画展的时候可以提前告诉一下吗,我想带爷爷去看。”
说话的人是最近很火的一个演员,叫邵云琛,官方显示是alpha,之前在画展上和季行简有过一面之缘,还用五十万买季行简一幅画。
他温文尔雅,说话的时候习惯看着对方的眼睛,这让季行简有些不自在。
邵云琛似乎意识到这点,不动声色的后退半步:“虽然有些冒犯,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留个联系方式。”
季行简微微敛眉,想了想答应了。
拿到季行简的联系方式后,邵云琛也没过多纠缠,笑着跟他告别,出于礼貌,季行简也朝他笑了笑。
霍骋野本来心情就不好,看到有人和季行简搭讪心情更不好,尤其是看到季行简脸上的那个笑,怎么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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