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霍骋野咬他的事儿他还记得,伤痂前几天才褪掉,现在还心有余悸。
“别动。”霍骋野微微用力,季行简几乎能感觉到他牙齿的形状,情急之下抓着他的头发往一旁拽。
“……”霍骋野脸色微沉,“撒手。”
季行简被他的神情吓到,缓缓松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缝间带下来几根头发。
“这是你的情趣?”霍骋野盯着他手里的头发问。
“……”谁家情趣是薅头发啊。他要真有这癖好,那霍骋野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秃子。
秃了头的霍骋野,会是什么样?
打住,想偏了。季行简赶忙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忐忑的看了alpha一眼,“我不是故意的,你、你……”
霍骋野问:“我怎么了?”
季行简缩回手抓着床单,不敢看霍骋野的眼睛,睫毛轻轻颤动,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见他不说话,霍骋野没再管他,再次低下头。唇刚吻上去,就听到一个扭捏的声音:“你、你咬轻一点可以吗,我……怕疼。”
顿了顿,季行简又说,“上次……留疤了。”
他皮肤白,疤又小,不细看发现不了。
霍骋野凑过去轻轻亲了下,“对不起,我的错。这次不咬你……”
明明两个人什么都做过了,但那些激烈的身体交缠却远远没有这个吻来得让季行简心悸。
似乎是心照不宣,季行简知道alpha接下来要做什么,alpha也知道季行简默许了他的行为,于是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
房间里除了沉重的喘息声,便是浓烈的龙舌兰酒味的信息素,季行简俯卧在霍骋野身上,红着脸不知所措。
“自己上来好不好?”霍骋野一步步引导他。
季行简想临阵脱逃,却又隐隐渴望。但这个姿势从未有过,而且还要他主动。
羞怯、忐忑、紧张、害怕、期待,一个不落,到底还是没敢低头看一眼,在霍骋野的蛊惑下鼓起勇气按照他的话做。
第一次没成功,季行简气泄了一般,又试了一次,还是失败,彻底泄气。
“最后再试一次好不好,难道你不想吗?老婆。”
alpha含情脉脉,季行简抿着唇,因为这个称呼摒住了呼吸。
身体愈发燥热,那儿也一片泥泞,在霍骋野的帮助下,两人终于合在一起。
季行简的体力很快消耗殆尽,又趴到霍骋野身上一动不动。
“累了?”
“嗯。”
“你体力太差了,从明天开始夜跑好不好,我陪你一起。”霍骋野单手托着他小幅度动着。
对季行简来说,傍晚去海边遛狗已经是他的运动极限了,还跑步?“不好,我不……”一个没忍住,喘息声泄了出来。
“去不去,嗯?”
“不去。”
“真不去?”
“不……”
似乎是跟霍骋野杠上了,不管霍骋野怎么折腾他都不松口,硬生生被折腾出了生理泪水,他在霍骋野肩头蹭,红了眼角,一阵刺痛。
——
“啊——疼死了,你说我不会真的废了吧。”
去医院的路上,霍骋野一直说个不停,时不时用手戳季行简两下。
季行简一开始不想理他,直到等绿灯的时候霍骋野又嘴欠喊他老婆。
他冷着脸,学着霍骋野的样子在他手腕上戳了两下。
霍骋野疼得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着牙直吸气,“卧槽,我手都这样了你竟然还下得去手,有没有人性啊。”
季行简收回手,眼神淡漠的从他肿的跟充了气一样的手臂上移开,“活该。”
一开始霍骋野左手并没有使劲,但是到了后边实在忍不住,压着季行简折腾了许久,强烈的快感和刺激让他暂时忽视了手腕上的疼痛。
直到结束之后季行简起床,不小心碰到了他,他才感觉到疼。抬起手一看,从手指一直肿到小臂,皮肤紧绷绷的,像冰箱里的“毛虫”面包。
“还不是你体力太差……”霍骋野吸着冷气说,“如果我真的废了你得养我一辈子。还有,从明天开始,你必须运动,就你那小细腰,我都怕一使劲给你弄断了……”
车子开动,霍骋野轻哼一声,另一只手快速钻入季行简衣摆在他腰上摸了一把,触感好的惊人。
季行简没想到他这么放肆,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
霍骋野有意犯浑,当着他的面碾动手指,像是在怀念刚刚指尖上的滑腻触感。
季行简的脸瞬间变成猪肝色,凶巴巴的看向alpha。
alpha故意挑衅,又将手伸了过去,嘴角扬起,“看我干什么,看路,当心一会儿追尾。”
他嘴上说得一本正经,手上的动作无耻下流,微微的龙舌兰酒气扑向季行简。
季行简不由自主地将腰扭向另一边,手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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