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未说完的话变成吃痛的哼声。周亦安捏着他的下颚,看着小狐狸挑衅的模样,舌尖狠顶了顶后牙,“巧了,我有。”
亦安,你是不是后悔离婚了?
白榆一愣,低低沉沉的笑了出来,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右手抚上周亦安的脸,仔细的盯着那双他最爱的眉眼。
周亦安喉结滚动,讶异的挑了下眉梢。
“呵。”白榆嘴唇微张,脸如雕刻般棱角分明,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粉色的嘴唇,凤眼闪过一丝戾气。
薄凉的话语从他嘴里慢慢溢出,语气上挑,玩世不恭,“周亦安,你贱不贱啊。”
他嬉皮笑脸,食指轻轻抬起男人的下巴,弧度有些坏坏的感觉,“在我这儿,你周亦安已经出局,你这样的男人我嫌脏,玩儿都不想玩。”
“所以……”他俯下身,薄唇微勾,道,“同你那白月光都离劳资远点。”
周亦安脸色一凝,眸底兴奋的眸光暗淡了些,清冷的面容有了龟裂的痕迹,他伸手狠狠捏着白榆细嫩的面颊。
神色幽暗的低笑一声,从牙缝里狠狠抛出几个字:“嫌脏?同床共枕三年,你也不比我干净多少。”
说着便不顾白榆挣扎,盯着他恶语相向的嘴,狠狠亲了下去,舌尖滑进口腔,他像是要不够似的,将白榆的气息里里外外尝了个遍。
直到一阵刺痛袭来,铁锈味布满口腔,他像是没事人,死死掐着白榆柔软的腰肢。
炙热的手掌从滑腻白皙的山峰顺滑至蜜桃般的臀部,蜜桃多水且绵软,总是让人忍不住想尝尝里面鲜甜的桃汁。
一口怕也是不够的。
想要多喝桃汁儿就得往里多灌些水儿。
白榆忍无可忍,想到这张嘴亲过别的女人,他忍着恶心,对着周亦安那清冷的俊脸一拳挥了下去。
男人吃痛,不得不放开他。
“你们在干嘛!?”
宫洛伊站在帐篷外,苍白着脸,红色的指甲死死掐着掌心,眼睛发红,紧紧盯着对面相拥的两人。
白榆擦了擦欲红的薄唇,从脸色铁青的男人腿上跨了下来,忍着腿疼,笔直的理了理衣服,吹了声口哨,一脸戏谑的瞟了眼宫洛伊。
心里从恶心到暗爽。
他还是第一次给别人戴绿帽子。
这种感觉。
有点意思。
两人擦肩而过,宫洛伊恨不得活活撕烂白榆那张得意的嘴脸。
周亦安看着白榆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势,眉眼紧皱,顾不得被抓皱的衣服,立马起身想要跟上去。
“亦安,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他?”宫洛伊咬了咬唇,伸手拦住他,眼眶发红,“你是不是后悔离婚了?”
周亦安握着拳,脸上的刺痛感让他理智回魂,他也不知道白榆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明明离婚是他提的。
可想到白榆会属于别人,他就忍不住想要发疯。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后悔离婚。
宫洛伊看他这副模样,红唇一抿,泪珠像小雨似的成串落了下来,她死死环着男人的腰,“亦安,我好怕,我怕我有天会彻底离开这个世界,再也看不见你。”
“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周亦安低头,看着她无助的模样,狠狠咬着牙,然后闭眼,宫洛伊的心脏病是周家造成的,他不能不管。
“别怕。”周亦安喉咙发紧,说出的话带着丝儿苦味,“我不会让你有事。”
宫洛伊将脸埋在他的胸膛,脸色惨白,娇躯摇晃着,接着就柔弱的倒了下去。
脚没好,不准接通告!
白榆走到半道,周亦安抱着宫洛伊急忙忙从帐篷里出来,擦肩而过,然后上了辆黑色轿车。
男人透过车窗黑眸深邃盯着白榆身影,嘴唇微动,周亦安将车窗升上。
岳阳:“董事长,我们是直接去附近医院?”
“嗯。”
他刚刚给洛伊喂了药,现在最好是找个医院先观察情况。
周亦安冷绷着唇角,一字一顿:“找人将白榆带去医院看脚,联系星耀给他放假,脚没好不准接通告!”
“是!我这就吩咐下去。”
白榆看着远去的车,嘴角勾起一丝冷嘲,薄唇轻抿,看着不远处走来的江枫,眼神瞬间变得放荡不羁。
“你怎么打算的?”江枫单刀直入。
白榆微扬着眉眼,说道:“我当初进娱乐圈,就是为让那人即使走到天涯海角,也能看见我的身影。
———可现在。
我倒是真觉得娱乐圈,有点儿意思。小爷不闯出点儿名堂,怎么回京都见江东父老?”
江枫点头,白榆能想明白,自然是好事,想到前段时间收到的邀请,他斟酌着开了口,“我那儿有个不错的导演,你可以去见见!”
“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腕,“你把人联系方式发我手机里。”
刘三宝来接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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