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安份呆了几日,不敢再去春儿房里,每日哄着月舒,月舒则静待白芷制香。
艳儿早就被送去伺候夜不归了,那夜不归这才发现弟弟府里还有这等妙人,每日上下水儿不停,操的艳儿合不拢腿,屋里日日熏香也去不了那股麝香味。
其他两个姨娘和丫鬟冷嘲热讽,乐的看这出戏,兰姨娘担心失宠,勤去书房伺候笔墨,总是缠着夜笙歌,说:“主君夜间总要去夫人房里,日间就把奴家当个丫头使唤吧,看着主君奴家也是高兴的!”夜笙歌看她身子都快倒到他身上了,冷眼瞧着她演戏,不过心情不错,总是留了些脸面,说了几句话就让她下去了。
那边杨柳日日伤风悲秋,搞得夜笙歌看见就有些心烦,就躲的远远的,日子久了,竟与侍卫有了首尾,碧荷偷偷告诉月舒时,颇有些不敢相信,好好一个姨娘,自恃有些才华傍身,就算不受宠些,作出这种事情也是讨不得好的,轻则成了贱妾家妓被送人,重则一命呜呼!叹了道杨柳糊涂啊!
好歹一个院里生活,于心不忍,就命人唤了杨柳过来,提点了一番,望她能收心好好过日子,杨柳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装傻充愣,反正是低眉退下了。
是夜,碧荷听着屋里此起彼伏道娇吟,脸红心跳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按理说丫鬟到了年纪可以放出府的,若是主母疼爱,一般就是配了家里好些的小厮或管事,她如今二八年华,正是花期,得为自己打算了。
“碧荷,进来吧!”月舒唤了丫头进来,给自己擦拭,夜笙歌还在床上赤裸着身体,阳物高高杵起,黑筋缠绕甚是傲人,上面还有些透明淫水,看起来像夫人无力承欢,主君还是没尽了兴,那夜笙歌瞧着小脸嫣红的碧荷拿着帕子擦了月舒嫩穴,盯着碧荷白藕般的手道:“以往没发现夫人院子里丫头各个都是皓腕凝霜雪呢!”月舒当即黑了脸,让碧荷退下,拿了枕头甩到夜笙歌头上说:“老色狗,我院里的丫头都是自幼跟着我的,情同姐妹不说,谁家放着好好地正头娘子不做,来与你做妾室,我的丫头你一个也别打主意!”
说罢就将人赶了出去,夜笙歌本也是逗逗娘子添些夫妻情趣罢了,也没真想纳她房里人,笑了下就往其他姨娘院子里走去了。
走到杨柳院里时,却听见了阵阵呻吟传来,细小甚微,他疑心自己听错了,又凑近了听,心道奸夫淫妇就一脚踹开了门,只见杨柳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狂徒身上,二人颠鸾倒凤间,性器还插在杨柳的穴儿里,湿漉漉的滴淫水,杨柳看见主君吓得尖叫一声,腿儿立马就软了,跪了下去,夜笙歌将那奸夫一脚踹到地上,命人将二人押了起来,本想连夜将二人处理了,又想着一日夫妻百日恩,去问了杨柳为何与人私通,杨柳一双柳目含泪冷笑:“什么狗屁夫妻,你什么时候拿我们当个东西了,高兴了上床,不高兴了看也不看理也不理,于你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在这里装模作样不可笑吗?”
月舒本来睡下了,听说了这一遭事,赶紧跑过来了,和夜笙歌说:“后院的事情哪里要夫君操心,如今出了这丢脸的事情也使妾身脸上无光,就交由我来处置吧!”
夜笙歌一眼都不看杨柳,回了书房安置了,月舒喊人将杨柳带进屋里,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傻呢,这等丑事,如何还能容下你在府里呢!”
杨柳本来仗着有些才艺傍身,并不在乎只求痛快些发落,月舒向来心善,若是留在府里,最好的结果也是要被夜笙歌充做家妓贱妾,人尽可欺,还不如受些苦楚出府发卖了去,至是这贱籍是改不了的,日后也只是烟花杨柳地的婢女丫鬟罢了,只问她是否后悔!
杨柳瞪着月舒道:“我如今还有退路吗,只是那情郎是我连累了他,主母心善,求放了他吧,是我勾不甘寂寞引他的!”
说罢就开始磕头,俏生生的脸蛋上额头尽是血迹,月舒哪里应承的了这个,只能说尽力而为了。
第二日晨起,就听下人来报,杨柳咬舌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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