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构老师也没了办法,不过倒也不是太担心,毕竟凭借她这样优越的条件,声乐差一些也不会有太大影响,最多是排名上的差异,于是她也就得过且过。
陈皖曾经是申城电视台的主持人,也有些圈内人脉,于是自小因为精致长相和社牛性格,被借去不少剧组拍过戏的宋宴辞告诉她,院校第一和第二看似差距不大,但第一会被各个媒体争相报道,会有大公司找上门来签约,但第二就未必,
可以说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这句话也就成了顾念栖决定参加这个比赛的契机。
她得过各种奖,但唯独没有唱歌这一项,如果能有证书也可以让履历看起来更饱满,再加上艺考要考察声乐技能,登台比赛就当提前为考试打个基础。
虽然比赛前的那个暑假宋宴辞去封闭录节目,但之前的两个月天天带着她在钢琴前找音准练气息。
练习过程总归枯燥,每当顾念栖觉得难以坚持的时候,宋宴辞总会鼓励她,说以后当一个可以自己唱ost的女演员很全能很酷。
顾念栖也算是为了这个酷坚持了下来,在他走之前,她已经能将整首歌唱的很标准流畅。
所以宋宴辞现在想起来,虽然觉得不一定能够得奖,但以她的心理素质,完整地完成表演最起码万无一失,怎么会搞得那么狼狈。
他仔细地回忆着,似乎是在知道他要去录节目的时候,顾念栖就表现得有些不安,一遍遍确认他什么时候能回来,能不能赶上去看她比赛。
他说让她等他。
他最后的确是赶回来了,但没能再和她见一面,也没能去到她的比赛现场。
但现在很多零碎的东西好像逐渐能串到一起。
比如她上综艺被安排唱歌,在现场被其他c疯狂嘲笑说没一个音在调上,之后她就再也没上过综艺,比如一直以来讨厌烟味的她竟然开始抽烟,比如她从来都避开晚会等有舞台的活动……
想到这,他忽然回忆起在晚会后台重逢的时候,她当时说的那句‘我早就已经不再需要你了’。
他那时以为她是因为他的不告而别说的气话,但现在看来,其中意味不仅于此。
之前陪她准备比赛时,一直是他为她伴奏,带着她唱,
而晚会那天她是一个人在台上全开麦唱的歌,
这就是她向他证明的方式,没有他,她自己一个人也能做的很好。
“你在干嘛,土豆都要被你削没了。”顾念栖的声音响起,让他得以从思绪中脱离。
宋宴辞看了眼手中,一大颗土豆已经被他弄得瘦弱不堪。
“别弄了,你去把那些菜洗了,”陈皖望过来,“心不在焉的,也不担心伤到手。”
顾念栖看他眉眼压着,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前面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怎么才一会的功夫又心事重重起来了。
陈皖列的菜单有一长串,她也没功夫多想,又去帮忙做饭了。
宋宴辞站在水池旁兀自洗着菜,听到陈皖夸顾念栖刀工好,这么忙是怎么有时间学做饭的,顾念栖说是之前独自一人生活了一阵,不知不觉就会了,
他思绪更沉。
春晚开始的时候,他们的年夜饭也刚好上桌。
之前过年都是在剧组聚餐,她觉得无聊总会提前走,回到酒店和虞谣沈亦航聊聊天就休息了,除了半夜会被烟花爆竹声吵醒,没什么特别的。
但今年不同,不仅仅年夜饭是自己劳动的成果,更重要的是身边的人让她有家的归属感,虽然跟宋宴辞相处仍旧别扭,但不可避免的让她回想起了过去,无数个大年夜,他们都是一起过的。
“今天过年,你们两个就不要想着减肥了,多吃点。”陈皖用很温柔的口吻命令道。
“那当然,胖又不是一顿吃出来的。”
宋宴辞从善如流地应着,拿着玻璃杯帮几人倒着饮料,而顾念栖的目光却始终落在那盘良莠不齐的饺子上。
“歪瓜裂枣都是阿辞包的。”陈皖适时解释道。
顾念栖想起他以前切菜刀拿反,炒菜炸厨房的经历,很淡定地点了下头,“他能包出来就很好了。”
宋宴辞闻言啧了一声,夹了一个最丑的放她碗里,“这是很好里面的最好,便宜你了,不客气。”
顾念栖嘟囔了句幼稚,还是夹起来咬了一口,是她最喜欢的芹菜牛肉馅,味道很好,不过总感觉多了些甜味。
她往剩下的那半饺子中间看去,细碎的饺馅中间,包裹着一颗圆圆的,晶莹剔透的,糖果。
“一下子就吃到了啊,”陈皖扬起眉梢,笑道,“我们一共包了一个,还以为会找很久呢,看来我们息息新年一定会更幸运更顺利。”
顾念栖拍了张照,然后将剩下的饺子都塞进嘴里,将糖果嚼的清脆,目光瞥向一旁,见始作俑者正一脸得意的盯着她看,但语气却故作遗憾,“算了,那我的幸运也顺带送你好了。”
顾念栖嫌弃的勾了下唇角,但手里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