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顾惜林钰体弱,李鹤鸣忍得汗如雨下,颈侧青筋都冒了出来,没想却等来这样一句话。
什么叫他没有用力气?好似他生性怠惰,行个房事都在想着法偷懒。
李鹤鸣停下动作,盯着林钰染上绯霞的脸,没什么表情地勾唇笑了一声,这笑声夹杂着两分说不出的嘲意,叫林钰听得莫名心慌。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似说错了话,在房事上说夫君心余力绌,身为妻子的确不应当,但她又不免有些茫然,因她的确觉得李鹤鸣动得有些……力不从心。
林钰向来善解人意,想着他这几日或是累了,体贴道:“你若乏了也不打紧,等你养好了精气,我们改日再、啊——”
她话没说完,突然被李鹤鸣掐着腰往前一拖,身体后仰,整个人躺倒在了桌案上。
书房中火炉慢慢烧暖了起来,林钰身下有大氅垫着,倒也不觉冷,只是望见李鹤鸣的表情后,心里有些发怵。
“养精气?”李鹤鸣面无表情道:“我看起来精气不足?”
他分开她的大腿推往她腰间,令她完全敞开了阴阜,而后将粗实硬挺的肉根拔出大半,隻留下半个粗硬的龟头在穴中,腰腹用力,在她熟软的穴里顶了下狠的。
驴鞭似的性器一下干到了底,粗壮的根部挤压着穴口,龟头碾开胀软的宫颈,仿佛不可撼动的铁凿粗柄嵌在了其中。
“呃嗯——”林钰哪里受得住,她猛地弓起脊背,喉中发出了一声近似哭泣的呻吟。
眼泪从她眼角溢出,缓缓流入乌黑的发鬓,李鹤鸣压着喘息,俯身咬她的唇:“这样够用力了吗?”
林钰可怜巴巴地“嗯”了一声,终于明白自己那话无意惹恼了他,讨好地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求饶道:“二哥……我不、呜……我不说了……”
“无妨。”李鹤鸣直起身,看向那被自己的肉根撑得发白的穴口,一点点将性器拔出来,又绷紧腰腹用力顶进去:“萋萋既然喜欢重的,我自然要满足。”
他话讲得好听,可当真是半点不再怜惜她,按着她柔软的腿根,就这么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
林钰要他重些,可也吃不住这么重,他抽插之时,连桌案都好似在晃,她半眯着湿润的眼,迷离望着头顶晃动的房梁,想求他慢些,可却被干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李、呃嗯……呜……二、二哥……”
李鹤鸣知她想说什么,却隻当没听见,一声不吭地埋头苦干,他抽弄得凶,撞得极深,林钰觉得自己那处仿佛要被他操透了。
汹涌快感席卷过她的思绪,她张着润红的唇,舌尖抵着唇齿,无意识地发出嗯嗯呜呜的呻吟声,那可怜模样,瞧着不像是在同自己的夫君行事,更似在被恶匪奸淫。
操罢半柱香,林钰又被李鹤鸣弄去了一次,身体舒爽到极致,隻觉得承受不住,她咬着唇不停抽泣,又哭又吟,连两人还在书房也顾不上了。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李鹤鸣并未放缓动作,反倒想惹她掉出更多泪珠子似的,动得越发狠重。
因林钰不止上面哭,下面哭得更凶,被干得熟软的肉穴水淋淋地吸咬着野蛮操干的粗长肉棒,看似受不了更多,可软穴却是将他一整根青筋虬结的肉棒都吃了进去,甚至尤嫌不够似的,吸咬着想将根部饱满的精囊往里吞。
粗壮的肉根连根挤入,湿滑的淫液不停从交合处流出来,李鹤鸣干得重了,淫水便喷溅得到处都是,润湿了她的股间,将身下的大氅也淋得湿透。
李鹤鸣被她咬得想射,也没忍着,伸手摸了把两人的交合处,喘息着拉过林钰一双手放在她膝弯,道:“抱着……”
林钰恍恍惚惚听入了耳,竟当真抱着自己的大腿,敞开穴给他操,可嘴上说的却是:“呜……要坏了……”
李鹤鸣揉了揉她那被撑满的穴口,声音沉哑:“不会,能吃得很。”
他抬起她的臀拖至桌外,抓着她的臀肉将肉棒操至最深再抽出,仿佛发情的狼犬快速奸淫着身下这口软穴。
饱胀的囊袋拍打着臀肉,淫浪的“啪啪”声回荡在宽敞的书房,黏腻湿滑的“咕啾”水声一并响起,林钰被他干得身子耸动,双眼都翻了白,没一会儿肉穴便哆嗦着泄了身。
高潮来临,她哭吟着夹紧了穴里的肉根,脊背弓起,松了手,无力地攥着身下的大氅,又颤着手去抓他的手臂。
她摇头想同李鹤鸣说些什么,可张口除了哭声便是断续的细吟。李鹤鸣察觉到了,伸手揉她立起来的肉珠,俯身问她:“是不是想溺?”
林钰倍觉羞恼,哭着“嗯”了一声,可哪想李鹤鸣是个坏心肠,听罢不仅不停,反而操得更加厉害,甚至还伸手按住了她的小腹。
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她体内不断进出,他吻她额心,掌下施力,哄她:“尿吧,尿我身上。”
“不、嗯啊……不要……呜……”林钰哭着拉他的手,李鹤鸣却是纹丝不动,甚至还用手去揉她憋不住的小小尿穴。
穴被操着,腹被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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