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楸开始颤抖起来,是受不住肏弄,情不自禁的那种抖,被谢雍牢牢搂在怀里,上下晃动的双乳时不时还要被对方吞含进嘴里舔咬。
谢雍声音有些哑,含着浓重的情欲:不用摘等什么把你肏晕过去,我再摘了好不好?
比起她那那点玩弄心思,他的胃口更大着呢,不能射便不能射了,忍一时之痛,一次把肉吃回本也是好的。
要是往日,徐楸可不许他做这么多次,往往是自己舒服了便叫停,一次也不许他多做的。
徐楸意识混沌,倒没想到谢雍会这样反客为主,只是她已然被肏弄得说话都没力气,只剩下上下颠簸、含咬肉棒和喘息吟哦的本能了。
穴口持续发出交媾的水声,被撑得大开,透着靡丽的水红肉色,那根丑陋的器物却毫不怜惜地冲撞着,直把嫩穴干得酸胀软烂,才肯罢休。
啊
徐楸叫声尖锐,下体痉挛着潮喷了,双腿过电般止不住地颤,被暂时放过的穴口喷射出半透明的小水柱,
人已经是半失神的状态了。
谢雍同样痛苦不堪,好不容易忍过那阵要射射不了的感觉,他又撕开一个套子,重新套好在翘起的阴茎上。
夜还很长。
谁搞起来的事情,当然谁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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