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徐楸一杯咖啡见底,未完全融化的方糖还在杯底可怜巴巴地残留着。她瞥了眼窗外,陈默,别徐小姐徐小姐的叫了,挺虚伪的。我知道你们家有本事,搞定我妈只是迟早的事。本来我没必要为难你,要怪就怪陈柔半路杀出来,我一想到我要和你们陈家成为一家人,以后三不五时就要看到那个疯婆子,我就心肌梗塞。
她说完,抬眼看了看陈默。
她这人活二十年,但凡有一口气堵胸口,见缝插针也要找机会发泄出来。
陈默眼里划过一丝异色,但很快恢复正常,他右手轻抚一下左腕的手表,似乎在考虑什么
陈柔这些年的确太娇纵了,给家里惹了不少祸事。那依你看,把她送出国,断掉一半的经济来源,好好打磨一下脾气,怎么样?男人语气沉沉,满不在乎,仿佛不是在说同气连枝的亲堂妹,而是一个没什么利用价值的物件儿。
说好听点,是送出国,以雅乐陈家对小女儿的溺爱和纵容,这样送出国无异于流放。
徐楸不置可否,临走前只留下一句:那是你和你们家的事。
陈默坐在位置上喝完了自己的那杯咖啡。从透明窗玻璃往外看,徐楸站在秋风瑟瑟的路边不多时,一辆看不清车牌的白车停在她面前。
一个男的,从驾驶位下来,帮徐楸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陈默微微皱眉,忽然觉得对方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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