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想,我管不着。但我也不是就绑定你了,我和你没有夫妻和情侣关系,你搞搞清楚。
这段不清不楚的肉欲关系,她是可以随时叫停的。他们甚至连炮友都不算。
她不会乱搞,但谢雍这样说,似乎他们两个已经有了什么羁绊一样,这让她有种微妙的负担感。
她讨厌一切感情羁绊,一切。
是以她不惜在两个人刚刚度过了那么美妙的一晚后,就语气冷漠地说出这种话她希望他可以早些认清现实,不要心存任何侥幸。
谢雍这时候终于端着餐盘回过头来,表情有种说不出的阴沉,但又似乎无可奈何似的,迟迟不再开口。而这时,徐楸放在外面客厅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索性离开厨房这个风暴中心。
陌生电话,她接起来,是个男人。
您好,请问是徐楸徐小姐吗?对方的声音十分沉稳,透着优雅,仿佛中世纪的古典大提琴音。
不知道您是否有空,想约您谈一谈。我是陈柔的堂哥,我叫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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