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蓉妃复活,她将会承担妖妃的骂名,只要她的名字出现再人前,关于她的那些传言或真或假都会无休止的流传。
“朕好话说尽了,朕完全可以没收这些银票,你不想当朕的后妃,朕只要昭告天下,你还活着,那你还是朕的后妃,你不想被朕临幸,朕也可以不顾你的意愿强行临幸,你不想呆在朕身边,跑了一次朕抓回来一次,你也逃不出朕的手掌心,你的这些把戏,朕玩腻了,你跟朕矫犟,只会是你自己吃苦头,为什么不试着接受朕,朕记得在老宅里,你分明对朕是有心的。”
如果没有心,怎么会纵容他进她的闺房,吃她的饭菜,钻她的被窝,占她的便宜。
他在不明真相被欺骗时,曾想过当初她之所以容忍他的那些过分行径,是因为对他畏怯,怕他伤她,后来他从张嬷嬷那儿听到她给他做过衣裳,那件衣裳没送出去,被扔了,张泉亲口承认去找的姜雪甄,姜雪甄答应离开他,也答应支走他。
抓回姜雪甄后,理智回颅,他想他毕竟陪了她三年,三年的时光,就算养的是条狗,也会对狗产生些许依恋,更何况他这个人呢?也许她心里有过他,只是比不得为她母亲报仇重要,她这样的人,绝无可能对张泉动心,但是防不住张泉对她窥伺,张泉口口声声说杀了她,他要是信了,张泉就能把她藏起来独占,她要真愿意跟张泉,就不会撇下王婆婆,跑去了河间。
她跟张泉没准也只是虚与委蛇,即使他知晓张泉忠心,这忠心里也有可能参杂了对姜雪甄的垂涎呢,他给张泉和王凝秀赐婚实在是断了这仅有的一丝可能,叫他彻底放心。
他回想着,她现今这般对他抵触,也是这大半年对她强迫,她那瘦弱的身子,他再痴迷,她也受不住,说到底也是被迫的,心里有怨也算正常,只要她愿意接受他,他以后温柔点,还像以前在老宅那样疼惜她,左右他也学过那些哄女人开心的指法,上回用着她也极缠腻喜欢,这种事讲究个男欢女爱,他准能让她也尝到趣味。
姜雪甄人木顿住了,她清楚他说这句话的意思,他并不在乎再像之前那般禁锢她,逼着她承受那些极下流的事情,难忍的只有她一个人,他照样舒坦,反抗不了,就只能接受,他要她不计前嫌的与他重归于好。
裂缝遮起来,也还是在的。
他不在意便要她也不在意,她不同意便能乍然发疯。
天子从银票里抽出一张递到她手边,“答应朕。”
姜雪甄手想往后缩,他直接把银票塞进她手里,替她做了回答,“你答应了。”
他急忙把她又揽回怀抱中,笑意从喉间涌出,“你不喜欢如意、如棠,朕把她们都调开了,你做宫女时,欺负你的那些人,朕早已将他们发落了,这乾清宫的掌事宫女,更是被朕贬去浣衣局,以后你住翊坤宫,那些太监宫女,你尽管挑你喜欢的,朕不过问一句,若是想张嬷嬷和如秀,朕可让她们回翊坤宫服侍你,但你养的那条狗得你带去翊坤宫,朕不养狗,你既是它的主子,你自己做主,死活朕都不管。”
天子说这些话,看似是放任她自由了,只有她自己清楚,宫里的太监宫女不都是他的奴才奴婢,她挑的也还是会听他的话,他很了解她,她心性淡漠却没那个狠心杀活物,那条狗怎么说也是她养的,她根本下不去手杀狗,那条狗就能代替他守着她,有人敢近她身前,先前想轻薄她的太监就是下场。
“我不想张嬷嬷和如秀,你不用让她们回来,”姜雪甄极低的说出话,声线在颤。
天子伸着手掌轻抚那双眸,她没再哭出来,但他明白这是她忍住了哭意,“你别怕,朕不动她们,以后朕都不动她们。”
姜雪甄便像抽去了气力,软软的依在他胸前,他小心抱紧人,嘴角上翘,“朕答应你,只要一发现姜柔菀的下落,朕就将姜家那些所有伤害过你的人全部五马分尸,你再等等,朕一定给你报仇。”
姜雪甄双手揪紧他的衣袖,没来由想问他,姜柔菀肚子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如若只是个普通侍卫的孩子,为什么他一定要抓到姜柔菀,还是说,她怀的那个孩子,会威胁到他。
可她终归是没问了,他要真想说,约莫早就说了。
“你不必把姜柔菀放心上,她这种愚蠢恶毒的女人,朕看她一眼都嫌脏,岂会碰她,朕只疼你,朕的孩子只让你生,她怀的孽种是李景崇的,朕把她轰出宫,以为她未婚先孕,回了姜家后,姜明岂会饶她,就算不死,这胎也得堕了,可朕没想到姜家人还存着让姜柔菀生下孽种的心思,朕岂能放过他们,”天子直接说道。
姜雪甄惊愕,姜柔菀怀的孩子是李景崇的!那李景崇竟还没死,天子不仅留着他,还让他和姜柔菀搅合到了一起,姜柔菀口口声声说她怀的是龙种,咬死了是天子的,想来想去定是在小汤山时,姜柔菀给天子献身,献的是李景崇,之前就听人说起过,天子和李景崇生的有几分像,姜柔菀献错了身,这中间定有天子故意而为之,原本是顺理成章断掉姜柔菀的活路,却没想到,姜柔菀还怀着这个孩子,皇位是天子从李景崇手里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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