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说过,只要她有孩子,天子的心必然在她身上。
她终于打完了,两只手肿的像猪蹄,回身见如意似在笑她,气不打一处来,“今儿个这笔帐我可记着呢,你别再犯在我手里!”
等她龙胎稳住,她头一个不放过这贱婢!
如意但笑不语,目送着她回房砰的关门,有眼力的都看得出,天子瞧不上她这种做派,说句不当听的,若不是知道她父亲是武安侯,也算的上名门闺秀,只瞧她在宫里做下的这些事,真像是下九流出身,姜雪甄与她同为姜家人,实在是一个天一个地,也难怪天子拿她做挡箭牌,蠢得不忍直视。
姜雪甄在窗边看了会儿,心情沉浮不定,一瞬间是畅快,一瞬间想到天子那愠怒的俊脸又烦。
恰时如棠手捧着茶具进门,小声说,“娘娘,王姑娘听陛下说这套茶具是您母亲的遗物,她不敢收,是魏公公送回来的,魏公公还替陛下传了句话,陛下想喝这茶具泡的茶。”
他厚颜无耻惯了,好在还有点脸没在王凝秀面前直接说出他们之间不堪的关系。
“泡吧,”姜雪甄说道。
如棠便在桌上摆了茶具,再放上黄铜小炉,点燃了炭火,烧上花茶,便悄悄到外边儿去了。
炉上的茶水烧的噗噗响,屋里进来人,将茶水提下来,往小茶杯里满上,杯中冒着蒸腾热气,他一手捡起一杯茶,踱着步子近她身后,将她抵在窗台上,茶水送到她嘴边,“把茶喝了。”
他身形高大,轻易就将人笼住,窗户还是开着的,此时夜深了,院里的宫女都被如意她们遣散回房了,只有她们两人还守在门口。
姜雪甄白着脸,想掩上窗。
天子哂笑,“不是说爱花茶,怎么花茶到朕手里又不喝了?”
姜雪甄微转脸,眼眸落在他面上,表情属实难看,她若是不喝,他指定立刻疯魔,她就着他的手,细细抿着茶水,雪颈微抬,眸垂下,慢吞吞喝着,犹如幼鹿饮水。
天子定定凝视着,她把杯里的水喝完了,天子才大发慈悲的拉下窗栓,窗户啪的关住,天子把茶杯放到茶几,手臂圈在她腰上,把人托起来。
姜雪甄不得不双手趴在窗台上,任他拂开衣摆,软声说,“……你别发疯。”
窗台有些凉,天子另一只手臂横在上面,让她两只手趴住,偏头噙她的唇,“喜欢朕做的茶具吗?”
姜雪甄忍耐着嗯声,放松身体。
“朕给自己也做了一套茶具,宫里只有朕和你有,如果朕再在别的地方看见你的茶具,朕会很生气,今儿朕也很生气,你得好好哄朕,知道吗?”
天子缠住了细舌,听她再嗯一声,他拍拍她的腰。
“再抬一抬。”
作者有话说:
晚上二更在十点半左右哈!维持不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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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和姜太妃是不是不清白◎
将入冬的天气一到夜里就冷的冻人, 今晚上还刮起了寒风 ,呼呼的吹,窗纸都打的啪啪响, 如棠和如意两人往屋檐上挂毡布, 沿着长廊顺一头挂, 这样她们站在廊下也不怕被风吹的发冷。
如棠提着毡布想往窗户外也挂一块毡布,却被如意拉住了,如意递了眼色给她, 那窗户上有叠影, 还能听见姜雪甄压抑的低泣声。
如棠便歇了挂毡布的心,脸颊滚烫, 和如意规规矩矩的候在门前, 终是没绷住,悄声问如意,“如意姐姐, 我没看错吧, 是、是在窗台上。”
如意也尴尬, 这种事叫她怎么说, 又不是看到了眼睛里,仅能凭着剪影引一点遐想,姜雪甄那样的身段, 极细极柔, 素来冷清清的一个人, 在这事儿上也不是自愿的,但她们这些侍奉过她的宫女也见过天子走后, 她卧在床褥间起不来身的样子, 当真弱不胜衣, 偏偏脆弱之下还有倔强,她跟天子在房中时,鲜少能听见她的哭泣声。
这回哭了,想必是天子过分到头。
房中有什么东西倒下,咵一声,那柔柔的泣声止住,两人打起精神等着里边儿叫人,但里边儿也没叫人,倒是屋内灯熄了。
这都上夜了,一般天子满足了,这个时辰就会离去,眼下也没见出来,恐是要过夜。
天子要是在佛堂过夜,她们两个就得更警醒些,以防万一有人半夜来敲门,比如姜柔菀这样嘴上敬着姜雪甄,心里却丝毫不把姜雪甄当回事的人。
屋内姜雪甄倒在榻上,天子捏着那颊边腮肉亲的深,姜雪甄跟他分不开,人萎靡的被他强抱着扣在怀里,身子酸的提不起劲,下裳早不知道在哪儿,他一只手握着她腰肢收紧,她就小小的吸气,在那薄唇松开的缝隙间,有些许迷糊,“……茶几倒了。”
他们一开始在窗台上,她站不稳,天子伸脚够来茶几让她跪在茶几上,可茶几太小了,姜雪甄身子轻,它能撑住,却撑不住两个人,那茶几就可怜的摔地上。
天子埋着头,“倒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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