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什么……什么时候要偷偷溜走了?你胡说。”
“我在胡说吗?听莱恩特先生的意思,他不是第一次挖你,可是你都没跟我说过这件事,真的一句都没提,不是想偷偷溜走是想干什么?”
洛洋被问的一愣,一团浆糊的脑袋根本转不动,却还是很聪明的选择了另外一条出路。
他抬起双手揽上霍邵哲的后颈,接着这点力在他的嘴角落下了一个吻:“你别生气,也别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一小片的湿润一路狂奔进心尖,霍邵哲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连着心头压抑着的火也烧了起来,他确实不再问洛洋什么,而是低下头凶狠的衔住了洛洋的双唇,用力的舔舐啃咬,用力的扫荡着内里,拉着舌尖吮吸。
可火焰并没能扑灭,反倒窜得越来越旺盛,他短暂的放过被蹂躏得殷红的唇舌,抵着洛洋的额头喘息,不甘心的问:“你不是已经喜欢我了吗?为什么还要走?难道你是在骗我吗?”
“不骗,喜欢你。”
这是洛洋第一次吐出这般明确的字眼,没有犹豫和思考,即便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还是令霍邵哲心动不已,他目光沉沉看着眼前毫无防备的人,忍耐了多年的欲冲出了牢笼。
粗暴中带着温柔,亲过每一片肌肤,摸遍手底身体的每一处,体温在掌心的摩擦下不断升高,染上了红,洛洋轻颤着身体毫不反抗,就连在疼痛之下也不曾躲闪。
他给足了霍邵哲愉悦,在他一遍又一遍讨要喜欢时也毫不吝啬的全部给予,霍邵哲从没见过这样柔软到叫人欲罢不能的洛洋,他深深地贴合,心理的兴奋远比生理上的更叫人灵魂震颤,他恨不得将人融入骨血,用尽了全力去拥抱占有。
霍邵哲放不下洛洋,从来都放不下,他不可能让他走,绝不可能!……
宿醉的清晨总不让人舒适,分明已经睡了很久,洛洋睁眼时却还是感到一阵头痛,他皱着眉捏了捏鼻梁,正准备坐起身,下半身却忽然传来强烈的不适,称不上多么痛,酸胀感却难以忽视。
记忆在这一刻猛然回笼,昨晚的疯狂与缠绵一股脑全部涌现,洛洋尴尬的缩回了被褥中,难以形容此时的情绪。
其实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昨晚也实在太过突然,似乎除了不舒服之外,他都没有其他的体会,但也好,总比两个清醒着面对面讨论来的要强,虽说他吃亏一些,不过也少了麻烦,想想也还挺好……
洛洋如是安慰着自己,倒是真的将自己说服,等霍邵哲掀开被子与他对视时洛洋的表情已然平静,反倒是霍邵哲有些不好意思。
“你现在……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头疼。”洛洋老实的回答。
霍邵哲有些手忙脚乱的抬高了手,上面正端着一碗醒酒汤,冒着乳白色的泡沫,浮着酸笋和豆腐,看起来有些浓郁,但喝进嘴里却满是带着丝丝酸味的爽口。
“味道真不错,哪里学的?”
洛洋真心的发问,霍邵哲却没心思回答这种无关痛痒的问题,看着他与以往无异的模样,抿了抿唇,还是多问了句:“除了头疼,还有没有……就是……身体上其他的地方……不舒服的?”
洛洋抬眼看向他,终于是明白他想问的到底是什么,轻笑道:“还好,就是腰有点酸。”
“我来,我来帮你揉揉,揉揉就好了。”
霍邵哲殷勤的凑近,滚烫干燥的掌心便贴在了腰上,洛洋后知后觉的感到脸热,脑袋也陷入了空白,霍邵哲敏锐的察觉到他的状态,问道:“你会答应莱恩特先生的邀请吗?”
“大概率会的……”
洛洋猛地回神,腰上的手也不再动,而是一用力将他按进了一个同样炙热的怀抱:“为什么?你昨晚明明都说过喜欢我的,为什么还是要这么做?”
霍邵哲似乎已经很克制,肌肉蹦的很紧却没给洛洋产生一丝疼痛,他的声音颤抖,叫洛洋的心脏也不住的跳动:“这跟喜不喜欢你没关系,只是我自己想要,你总得让我想要一次。”
“什么都可以,就这个不行,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都知道……”
“太贪心了,你太贪心了霍邵哲,我没给你想要的吗?你清楚你已经得到了,但是现在却得寸进尺,我不能一直吃亏,那是不对的,你这么做是错的。”
洛洋挣脱了他的怀抱,直视霍邵哲的眼睛试图跟他讲道理。
这分明是个平和温暖的早晨,他们是该靠在一起温存依偎才对,可此时此刻气氛却逐渐变得剑拔弩张。
“你不能这么狠心,我们都到这一步了,你不能再丢下我。”
“我没有要丢下你……”
“那你走什么?!”霍邵哲猛地将碗摔在地上,瓷片碎裂散了一地,他的呼吸沉重,通红着双眼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都已经走到了疯狂边缘,却还是咬着牙心平气和的说:“算我求你,别走了好不好,这里有你的一切,有家人有朋友,还有我,你真的能放下吗?将近三十年的时间难道都不足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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