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这会是什么?迷药?春药?还是……k粉?……”
薛谨的最后两个字语气绵长,洛洋抿紧嘴,最终还是坐到了他的对面:“这个你要怎……怎么试?”
“很简单啊,你尝尝看不就得了?你来告诉我,我相信你。”
这样一句话被带着笑意的说出,薛谨睁着的眼睛里满是认真和纯粹,他似乎是真的什么都不明白,才会如此轻易的吐出这种话。
洛洋猛地一僵,忽的后退,椅子受到了撞击,徒然就向后翻去,洛洋根本来不及反应,眼前就已经是天花板,而薛谨的笑声就爆发在耳边:“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我很喜欢你,怎么可能舍得呢?而且其实不管怎样,我都不会阻止你把这东西给谢一航下,不过,王琮阳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具体的事项?列如找人群奸或者拍小电影?还是说有更刺激的?”
洛洋仰在地上,薛谨的声音让他感觉有些远,那语气实在太轻快,让他的纠结都显得那么可笑,他明明不愿意做这种事,可为什么所有人都默认就该他来?
“为什么是我?”洛洋不甘的询问。
“什么?”
“为什么就得是我?!我什么都没有做错过,你们明明都比我恶劣,为什么要我来做这种事!”
洛洋倒在地上不曾起身,瞬间的崩溃使他闭上双眼,他不知道薛谨这个时候是怎样的表情,但似乎是过了很久他才缓慢的开始回答:“当然是因为你最合适,表里如一的温和,做这种事最让人期待,也比那些恶人更有看头。”
这样的说法令洛洋感到一阵反胃,但很快薛谨又说:“不过这一次,却不全部因为这个。王琮阳的心思很好猜,就算他没有麻烦,也会叫你针对谢一航,但这样的行为最开始不过是想强迫你站队,可现在却不一样了,他们王家可能没几天活头了,他这是急着找下家,而你又撞到了枪口上,其实你今天只要接了这包东西,结局就已经注定,后来的一切无论是怎么样的,从这一步开始你就已经在他的全套内,而他做的这一切就是准备金蝉脱壳,夺你的舍。”
“夺我的……舍?……我不明白。”
洛洋皱起眉,摆了摆地上的头,随即听到了一声轻笑,薛谨说:“我觉得你起来我们才能继续说下去,我并不想对着你的膝盖说话。”
洛洋这才像是如梦初醒,一骨碌爬了起来坐好,目光直直的看着薛谨,竟是比他一个刚二十的人还像小孩。
“其实很好理解的,王琮阳不能以王氏的身份翻身,但不代表他不能用其他的身份,当幕后老板这种事,只要有钱赚,又无伤大雅,只是他放不下身段去算计什么小公司,而霍氏就很合适,”说到这儿,薛谨顿了顿,眼里闪过狡黠,向前微倾上身,问:“先前你不知道他的心思,现在我告诉你了,你为什么不猜猜看,他和谢朗有没有在背后搞小动作?”
洛洋怔怔的看着薛谨,他说的已经足够直白,今天这场拍卖,那两人是带着撕碎他的想法来的,所有的一切已知都只是筹码,洛洋从来没被他们放在同等的位置,从来都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只是他们当下所争夺的“躯壳”。
可听着薛谨的话,洛洋却没将注意太多的放在王琮阳和谢朗的算计上,反倒是更加敏锐的意识到了事件源头的异常:“你怎么知道王氏到头了?”
作者有话说:
洛洋:现在的人真可怕,连小孩都是(恐惧jpg)
薛谨:……对你我还是收敛的……
顾以安来到这里应该是早有计划,的目的很明确,她并不是在各个展厅里闲逛,脚下走的很快,对每一件看得上眼的展品停留的都毫不犹豫,甚至不会多看一眼,敲敲框在外头的玻璃就会示意做标记。
霍邵哲跟着她走了一阵,倒是有些好奇这小姑娘到底想做什么,因为这一路上被她示意过展品看似都比较普通,霍邵哲不懂,可想而知连他都觉得普通,更不可能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有一个甚至连霍邵哲都认识,报纸上早早就报道过真迹已经证实被一位新西兰的富豪买走,那个被安安稳稳放在展厅里的那个无疑就只能是高仿。
他是不相信顾以安看不出来的,所以更加想不通她为什么会想要买下这些东西。
直到顾以安再一次停下,霍邵哲阔步走到她的身边,状似无意的发问:“这个看上去挺普通的,我看顾小姐对毛料要求苛刻,对这些古物倒是很随意。”
“你喜欢这个?”顾以安答非所问的看向霍邵哲,随后又很是好心的提醒:“如果你喜欢,可以去古玩市场买一个,做工不一定比这个差,还更便宜。别这么看着我,这就是假的。”
“怎么看出来的?”
“真的被我锁在房间。”
“那顾小姐又为什么要买?”
顾以安没有回答,她似乎是在思考,霍邵哲立刻就知道自己有些逾矩,做珠宝古董的,其实有的时候也会使点不善的心思摆弄仿品,这很正常,都是你情我愿的生意,买定离手事后也怪不着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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