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郴搞不清他是要做什麽,他手里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机,“你想要什麽?”
他不过刚有点名气而已,不至於会有人想搞他吧。
桥郴紧张着,前头开车这假司机似乎很喜欢他紧张的模样,嘴里还哼起了调。
桥郴不动声色地用手机随意拨了个号过去,然後又开口,“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你的目的是什麽?”
车子驶离了高速,甚至没有进刚才所说的环城大道,而是拐进了一条小路里,小路上没有什麽人烟,车子才慢慢地靠边停了下来。
“这是同州路?”桥郴皱眉,这同州路因为前方新高速的修建而慢慢被弃用,偶尔才会用车辆经过。
男人嗬嗬两声,“打电话求救了吗?没用,等你的朋友到这儿,我已经办好事了……”
“办什麽事?”
“啧啧,这张脸果然不一般,难怪有那麽多老板喜欢搞男人。”男人阴恻恻地道,手里不知道拿起一瓶什麽东西,等他打开盖子,桥郴闻到了一股微微刺鼻的味道。
那是……
“汪老板叫我问候你。”话毕手里的东西就朝桥郴泼了过来。
硫酸!桥郴下意识地窝下身子,躲过了那硫酸泼到他的正面,然而飞溅的硫酸有小部分却溅到了桥郴的背上,桥郴穿着的一件薄薄的t恤瞬间被腐蚀,甚至连背上都是被灼伤的火辣辣的疼,桥郴痛地嘶了一声。
“哎呀,居然没泼到脸。那就别怪我再来一次了。”
在这紧张关头,桥郴心里的心思也没忘转动,汪老板,就是之前要睡沈乔深的汪老板,而听这男人的意思,是要用硫酸毁了他的脸。
背後强烈的痛感,让他脸色有些苍白起来,他使劲地撞着车门,却是徒劳。
男人一边加了副手套,一边看着桥郴无措地撞着车门,似乎在欣赏着这一刻对方的丑态,“我劝你还是乖乖不要躲,让我泼了脸就好,否则这硫酸可不长眼,泼的全身都是可就真没救了。”
桥郴停止了撞击地动作,心里慢慢地冷静下来,紧紧地盯着男人,盘算着有什麽法子在硫酸过来是反击一把。
男人和刚才那样慢慢地拔出玻璃塞,桥郴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手里捏着手机,在他要泼过来的时候,将手机重重地掷了出去,碰地一声,玻璃瓶虽然没被手机砸碎,可这一下震荡,却让硫酸震出来,倾倒在了对方的身上。
这一下结结实实地比刚才泼到桥郴的背还好严重,那男人疼的嗷嗷叫,桥郴趁那男人蜷着身子疼得要命时,赶紧往前去解锁。
男人阻止的时候,他就往男人受伤的地方重重地踢、踩,两厢争执,最终还是桥郴胜利地开了车门,他也顾不得什麽,顺利下了车就赶紧拚命地往来的方向跑。
後背很疼,甚至因为流下的汗液越发疼痛。
他似乎听到了後边车子重新启动的声音,心跳地砰砰砰地快,他忍不住往後看了一眼,就瞧见那车七弯八扭地倒着开过来。
从前方驶来的车子在将要开过桥郴身边时紧急刹车, 在小道上磨出两道车痕。
车子还未停稳, 後车门先一步打开, 桥郴以为是他的救星来了, 可下来的两个高大的男人, 他都不认识。
“沈先生你没事吧?”那两个男人却是认识他的样子迅速走向他。
“你们是……”桥郴的目光中带着点防备, 因为刚刚被骗过一回, 见了陌生人却是不敢轻易相信了。
“是二少让我们来的。”
二少?桥郴认识的被叫做二少的人,就只有黎从舟一个,不过单凭这一句话他也没那麽容易放下防备心, 只对那两个人道,“那你们去抓前面车里的那个男人吧。”
那个男人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後边来了人,他的车子时进时退的。
那两个高大的男人见桥郴不肯相信他们, 对视了一眼, 其实一个拿出手机,刚要拨通一个电话, 瞧见又另一辆车从前方开过来, “沈先生, 二少来了。”
说完, 那两人迅速上了车, 直接直冲冲地朝前面那辆车撞过去, 只听碰地一声,前边那车的後保险杠就给撞掉了。
同时,黎从舟的车也在桥郴面前停下, “没事吧?”
直到看到黎从舟, 桥郴的心里才放松了下来。
原本黎从舟正面看桥郴以为没出什麽事,刚稍微安心一些,结果走到他身边一看,後背居然灼伤成那样,顿时变了脸色。
桥郴白着脸虚虚地一笑,“没完全躲开,被硫酸撒到一点。”
“我带你去医院!能走吗?”
“我又不是伤的腿……不过别说,还真疼……我後背伤的怎麽样?严不严重?”
“那麽多废话!”黎从舟让桥郴趴在後座上,赶紧开车送他去医院,至於後续的事,自有那两个保镖处理。
被硫酸泼到本应该在送往医院前自己先及时做出处理,桥郴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再加上之前又和那个泼到他硫酸的男人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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