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鼓声,眉头蹙成了一条麻花。
大雾稍稍能看见人,李威借着人高马大能够看得更远,能够隐隐看到他们手腕中随风飘荡的红绳。
“大哥,真的是汴州的兵马,我看见他们的红丝带了。”李威惊慌失措,失手打翻了滚烫的茶水。
汴州的兵马路子野,所到之处便要宣扬他们的主权。
而汴州的兵马装备精良,不论是兵器还是盔甲都为最上乘,他们尤为善战。
若是他们真与安邑合作了,此事便会十分棘手了。?
因为汴州的兵马驻守在城内的便有十万,作为边境兵更是有着以一敌三的战力,更是不能惹。
“来者何人?前方便是安邑地界了。若是你们手中带着长枪,来者不善,莫非岂不是要与安邑开战?”
赵二坐于马上,听到了此话冷笑了一声,楼春当真是奸猾鬼诈,还未有实际动静,便想给汴州的士兵们冠上个叛国的罪名,试图来恐吓他们。
赵二捏着鼻子扯住浑厚的嗓音,“听闻安邑城百姓有了灾难,城主更是重伤昏迷。如今你在此口出狂言,岂非你就是那个叛徒,正中我下怀,一举歼灭了你的老巢。”
此话说得十分嚣张狂妄,楼春听完沉默不语。
因为凭着他的实力,得确能有底气说出这番话。自己的兵马虽歼灭安邑那帮老弱残兵绰绰有余,若是真对上汴州得的,只怕会输的一败涂地。
如今眼看胜利就在前方,可不能再出意外了,否则自己的项上人头不保。
“来者是何人?可是汴城城主?”楼春的话带了丝微微的讨好。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汴州城副将林武。”
少年如初
“居然真的是他,那个鬼见愁。”李威被吓得怔怔后退了两步,眸中有了微微的恐惧。
楼春本心中有些疑惑,但是听到了林武将军的名声心中的疑虑消了一大半。
林武是出了名的鬼见愁,这一片无论是土匪或是强盗,听了他的名号每个只有逃跑的份。
“今日你们碰到了我是你们的不幸,眼看快天亮了,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为了避免不重要的伤亡,你撤出这块营地,退出百公里之外的荒漠,我便也不再为难你。”赵二见太阳升起,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只能早些定夺。
“这……林将军,您当真要为了个只有躯壳的安邑与我们为敌吗?你们可知我们的主上是何人?”钱财厚扬起了自己的眉梢,问道。
“只要在我汴州境内,无论是谁都得礼让我们城主三分,即便是当今皇上来了,他也不能在此胡作非为。”林武说话声中满是傲气,似乎根本不把眼前的楼春等人放在眼里。
“算了,我们还有机会。只要让他假装认为我们放弃进攻安邑了,我们便能杀他个措手不及。”楼春一瞬间便有了新的想法。
“大哥,你的意思是……”钱财厚瞬间了然于心,与李威对视了一眼,三人默契地笑了。
“让林将军费心了,我本不愿与安邑城为敌。如今既然林将军从中周旋,我也愿意下了这个台阶,退居百里之外,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楼春站于高台之上,说得倒是十分诚恳。
此番小心思早已被赵二看在了眼中,只是他得捉紧撤退了。
“如此甚好,那我便在原地望着你们远去,不要给我耍什么心眼。”赵二催促道。
楼春只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但是一时也说不上来。
回头望了一眼藏在雾中的千军万马,灰溜溜地走了。
“大哥,我们就这么走了,真是憋屈。浪费了这么大好的机会。”钱财厚想到此便十分丧气,此等机会根本就是再也没第二次了。
他们慢慢地走出了两城交界处,身后的汴城大军也逐渐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而另一边的赵二也赶紧鸣金收兵,赶回安邑城城内。
“楼春心思一向细腻,不出几十里想来他定会察觉不对,我们还是尽快撤离吧,免得被他追了上来。”这么些年的相处,赵二最是了解他。
“是啊,敌多我寡还是要尽早做准备的。各军听我号令,班师回城。”
士兵们纷纷收起了盔甲与锣鼓,便快马准备往回赶。
行到一半,楼春勒紧了马绳,渐渐停了下来。
“怎么了大哥,可有什么不对的?”钱财厚问道。
“林武的兵马分明几倍数多于我们,为何他只是急着赶我们走,却没有将我们赶尽杀绝呢?”楼春遥望着面前一片大沙漠,只觉得十分怪异。
“莫非他也不想与我们正面交战,怕了我们了?”钱财厚揉了揉脑袋。
“不对劲,三弟你派个机灵的人往回去。”楼春语速飞快。
楼春停下了脚步,并未继续往前,让所有的将士们原地等候,命人骑着烈马快马加鞭地往回赶。
“大哥,你的意思是这其中有诈?”钱财厚细细思索了一番,也觉得隐隐有了几分不对。
部队停靠在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