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成果罢了。
君鹤临跪于他身后,瞧得真真切切的,胸中不由得堵得慌。
从小到大,处处三哥便压自己一头。三皇不过是仗着年长几分,论实力论见识,哪里比得上自己。
君鹤临这样想着,眼神已经狠狠地朝着君若宸望了过去。
叫一旁的苏眠瞧着便觉得心惊。
铁树开花
皇上满意地听完了三皇子的汇报之后,这才转过头来询问着君鹤临,只是眉目之间淡淡的,似乎并不甚在意。
“朝中之事,若宸上手得快,你也切记凡事不可操之过急,不然必然适得其反。”皇上提点道。
“儿臣谨遵皇上教导。”君鹤临身子微不可察地抖了抖,声音也带了丝颤意。
莫非,父皇是发现了什么?
话音刚落,完颜轩也带着女儿艳阳过来悼念,艳阳出踏入门的那一刻,眼睛便一眨不眨地盯着君鹤临,嘴角直恨不得扬到了天上去。
君鹤临也对上了她的目光,眼神里含着满满的温柔。
洛晴岚站于人群后,扯了扯苏眠的衣角,嚼着耳根道,“我瞧着这艳阳公主似乎对五皇子有意思啊,这下局面又变得复杂了。”
皇家之事,便是连洛晴岚都忍不住砸起了嘴。
苏眠眸子里精光一闪,望着对面惺惺作态的君鹤临,只觉得有些反胃。
“吾兄,你一定要节哀顺变啊。”完颜烈行了个礼,便安抚地拍了拍皇上的肩膀,以示慰藉。
苏眠正垂眸出神想着心事,谁知面前突然被一团黑影笼罩住了。她一抬头,便对上了艳阳桀骜又自信的眼神,“听说你也是个郡主,可我是堂堂公主,论位置上我也压了你一头,不知容临哥哥瞧上了你什么。”
“你……”洛晴岚看不惯她如此嚣张,拧着眉头便要为苏眠出头,被苏眠拉住了。
苏眠也不愿与她过多争辩,“北凉为中原第一大国,苏眠也只是小小的郡主,自然不值一提。”
“当真是伶牙俐齿。”艳阳气极反笑,冷哼了一声。
苏眠此话之意实则贬低自己,但是在暗讽大夏国不过是弹丸之地,连她一个小小郡主的手指头都比不上。
“不过,我已经寻的了如意郎君,也不愿与你争了。我的夫君将来可是要当太子的人,还瞧不上只是丞相的容临呢。”艳阳瞧着君鹤临莞尔一笑,过去挽起了他的手臂。
“艳阳,不可胡说。”完颜烈脸色大变,连忙训斥着艳阳,就连君鹤临的脸上都铁青了起来,不安地望着此时面上多了几分沉思的皇上。
他们本就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如今八字还没一撇,怎能插手人家国事,更何况还是如此敏感之事。
苏眠嘴角勾了勾,没想到这安乐公主竟如此“天真”。皇上本就敏感多疑,如此一来,岂非适得其反。
皇上脸色未变,只是眸子深了深。
君鹤临脸色一变,立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从未敢有如此奢望,还请父皇饶恕儿臣的口无遮拦。”
君若宸也急忙跪倒在地,“父皇,儿臣知道这并不是五弟本意,定是有奸人挑拨,传出这等闲言碎语,让儿臣与五弟离了心,还请父皇明鉴。”
地上纷纷跪了一地,艳阳有些手足无措,知道这次定是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也跟着跪了下来。
她求助的眼神望着君鹤临,君鹤临却是不瞧着她,眼中还带了半分的鄙夷,身子不由得往旁边偏了偏。
完颜烈本就是草原上的牧羊族出身,哪里有这么多的规矩。如今见自己的宝贝女儿也跪了下来,连忙打着哈哈,“吾兄啊,艳阳本就大大咧咧的,说的话希望你也不必介怀。只是本王话说在前头,艳阳要嫁也只嫁太子。”
“王爷的意思,朕明白了。”皇上薄凉的勾了勾嘴角,墨色的瞳孔湛黑,如同晕开的墨水。
待皇上与完颜烈走后,空气中那股隐隐地压迫力才消失了去。
洛晴岚长吐了一口气,拍着胸脯道,“若是我宁愿出身田野乡村家,也不想因为一句话引了猜忌,落得个凄凉下场。”
苏眠的膝盖跪得也有些麻了,喘了口气才勉强站直了身子,轻声道,“生在田野乡村家怎满足得了你每日的大鱼大肉。怕是要将三代都吃穷了去。”
“好啊,苏眠。如今连你都学会调戏我了,定是和容临学坏了。”洛晴岚佯装着怒气,伸出了小拳头便要去捶打着苏眠,却被苏眠笑着躲开了。
君鹤临平白无故受了一顿气,自然已是气不打一处来,还未祈祷片刻,便甩着袖子愤怒离去。
苏眠瞧着三皇子跪着也有些时辰了,他神情虔诚,似乎是在真心地为姨娘祈祷着。
点点光晕透过纱窗洒满了他的周身,竟让人觉得富贵极了。
“三皇子,您也跪得有些时日了,不如起身喝杯茶休息会。”苏眠沏好了热茶,递了过去。
君若宸浅笑着转过了头,面上带了点点苍白,推脱道,“从前湘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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