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发作起来一模一样。
那天他站在人群外,冷眼旁观这一切,他注意到隋文斯同样神色冷漠,不一会儿掉头就走。他想没有人会是局外人,他是,隋文斯也是,果不其然让他偷听到隋文斯的秘密。
那哥哥呢?
当他揣着那个藏了毒的化妆包,心里满是报复的畅快,也许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但他不会让这种可能发生。
命运不能只对他下狠手,既然命运做不到不偏不倚,那么他会毁坏命运倾斜的天平,把所有人都拖进命运之外,那被黑暗和罪恶主宰的地方。
方雨几乎是掰着手指头过日子。那日他回到家,立即告知阿志他有可能被怀疑了,他当即想到要报警,可笑的是阿志就是警察,阿志上个月从派出所调去了公安分局。
阿志当晚带来一个消息,东西没丢,检验科的同事将其与其他证物混淆,现已找了出来,且经过检验确认非毒品。
他本想松一口气,可看到阿志的脸上没有笑容,他还想多问,阿志打断他道,既然给出这个结果,说明现阶段只能是这个结果,别的不要再提了。
他接受了这一结果,这原本就与他无关。他试图说服弟弟和艺火传媒解约,毫无疑问失败了,他和弟弟由此爆发严重的争吵,彼此同在一个屋檐下,已到了每天无话可说的地步。
他对此无能为力,但也明白他和弟弟早已背道而驰,他干涉不了他人的人生选择,他要走的路也仅容一人通行。
他要一个人去到陆与闻身边,要陆与闻身边只有他一人。
他迫不及待要见到陆与闻。
方雨不知道的是,在他翘首以盼等着陆与闻来找他,指向他的证据也逐一浮出水面。
隋文斯隔天拿到了指纹比对结果,再次向陈鸣汇报:“包装袋除了我的指纹,还在封口处提取到半枚指纹,是方雨的。”
陈鸣颇感意外,“没有方晴的?”
“没有,另外我的化妆包也只有方雨的指纹,没有方晴的,”隋文斯觑着陈鸣的脸色,“方晴看来毫不知情。”
“这不合理,”陈鸣饶有兴致地分析,“方雨真如他说的来找人,为什么要横生枝节碰你的化妆包,顺手牵羊更不合理,除非他早知道里面有什么。”
隋文斯想起服务生的话,“进过包厢的服务生说化妆包是有人叫她放进西装口袋,我给她看了照片,她指认了方晴,那个时间段也只可能是方晴。”
“方晴有没有说什么?”
“听他跟人聊天,说那晚回去倒头就睡,酒喝太多了头疼。”
陈鸣背靠办公椅,手里把玩着一个巴掌大的铁盒,若有所思道:“有可能是方晴不小心把化妆包带回了家,方雨发现里面的东西,找上那个警察,警察拿走一颗化验,方雨替方晴把包还回来。”
“这是一种可能,但怎么解释他指使服务生放化妆包,”陈鸣嗤了一声,摇了摇头,“该不会是我看错人了,方雨才是那个蠢的。”
“方晴这人你怎么看?”陈鸣说着,眼睛瞟向脚边跪着的人。
隋文斯生硬地转移话题,“老李托我说一声,最近案子多,检验科忙,他挑凌晨空档给我们做的指纹比对,所以结果出得晚。”
“老李太客气了,”陈鸣姿态放松,悠悠地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你呢?你也很忙?”
隋文斯不受控制地发抖,身体向前倾,用胸口磨蹭坚硬的皮鞋鞋头。
作者有话说:
如果发现本文有bug或前后矛盾的地方,请随时告知,我会及时修改。另外文案也改了,编辑说之前的信息量太少,我就改了一版,努力了,其他的由不得我做主了
当蝴蝶扇动翅膀
这两天方雨没再出门,在家里闲着没事,他写起了日记。说是日记其实不准确,毕竟哪有人的日记写的是过去的时日,倒更像是他的心路历程全记录,或者说,这是一本给陆与闻的情书。
陆与闻白天要上课,晚上要补休学前没考的试,一整天忙得没有闲暇时间,只有吃饭和睡前一小会儿能讲电话。
方雨不愿意陆与闻挤占睡觉时间陪他,狠心要求每晚十二点前必须挂电话,陆与闻半威胁半利诱,“你敢挂我电话?挂了我马上打回来,不接我现在买张票去找你。”
“我手机关机,我查过了,这个点没有票了,你怎么来找我?”
方雨抱着陆与闻为他准备的厚外套,那上面已没有那个家的气息,他有点难过,仍强打起精神和陆与闻说话:“你快去睡觉,你发给我的照片黑眼圈越来越重了,再不睡我要生气了!”
“给你看腹肌、胸肌,行了吧?”陆与闻和他谈条件,使出了杀手锏,“还要看哪里?给你看那里,嗯?想不想看?你不是最喜欢?”
方雨简直没了脾气,陆与闻吃准他喜欢,而他竟也有些微动摇,他气恼道:“不看不看!才不要看你!我要挂电话了!”
“别!电话不能通宵聊,提前一天来找我总可以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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