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好好吃饭的。”方雨辩解,陆与闻的抚摸令他生出异样的快感,他在陆与闻身上磨蹭,抛弃羞耻地求他,“老公,老公摸摸我,我说了我的事了。”
“你只说了个开头。”陆与闻提醒他道。
“我不要——”方雨不愿把过去那些事和他与陆与闻的欢好联系到一起,他想要陆与闻,却不想在一盆冷水浇下来的时候。
“我要老公呜。”方雨啜泣,他正躺在陆与闻腿上,陆与闻叫他换这个姿势,而后像怀抱婴儿一样抱着他。
“你再说几句,”陆与闻注视他,“随便再说一点,然后我亲你十秒钟。”
方雨满眼泪花,他兀自哽咽,良久,他和陆与闻约定:“你不许骗我。”
“不骗你。”陆与闻笑笑。
“那你要先亲我,亲了我再告诉你。”方雨嘴唇翕动着,湿润无比的双唇等待被嘬取和吞食,他尝试拉下陆与闻的脖颈,主动送上双唇。
他的主动换得陆与闻激烈的吻,唇舌比以往更疯狂地纠缠,他痛得薅住陆与闻粗硬的头发,十指插进陆与闻的发间。
被掠夺,被索取,被残暴地扫荡过嘴巴,这是他想要的,他幸福的快掉下泪来。
唇分时方雨发现他抱住了陆与闻的脑袋,而陆与闻扶着他的后颈,托着他到能接吻的高度,他们头和脸相互依蹭,像两头未开化的发情期的兽。
在车里放肆完,方雨才知羞,陆与闻知晓他害羞的反应,体贴地给予了休整的时间,待方雨眼神转为清明,再开口问道:“好了么?”
方雨眨了一下眼。
陆与闻看着他道:“当你觉得说不下去了,就握一下我的手,我不强迫你,一切以你的感受为准。”
方雨又眨了眨眼睛,眼里泛着泪光。他向陆与闻伸出手,“可是我想握着你的手说,如果我难受了,你能不能亲我一下。”
陆与闻突然把他抱得很紧,深锁的眉头暴露了不忍与挣扎。
方雨回抱着陆与闻,轻轻地拍他的后背,“没关系的,我没事啊。”
“其实当年我刚过去,继父对我很好,那时候他的腿已经瘸了,走路要拄拐杖,但他还是忙前忙后的帮我提行李,整理房间,领着我整栋别墅转了一圈。”
“有一个晚上我躲在被窝里哭,他敲门递给我一杯牛奶,我没和他们提起过你,后来他自己领悟过来,问我是不是有恋人。”
“我和继父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
作者有话说:
没更新的日子都是在艰难求生…… 不好意思 这个月我还要找房子和搬家 更新会很慢 过了这个月稳定下来会努力写的 再次万分抱歉
一天的情人
方雨对刚来那个家发生的事记得很清楚。他记得在那度过的第一个清晨,他和继父、母亲一起用早餐,母亲面无表情地吞咽着药物,形状大小不一的药片不断往嘴里送,一杯水喝到了杯底。
他侧目数次,母亲没有和他说半个字,吃完药就起身上楼,佣人跟在后面把早餐端进房间。母亲的房门关上了,继父向他解释母亲精神状况不太好,需要每天服药。
他惊得弄掉了刀叉,佣人为他换上一副新的。这顿早餐他已经出过洋相,他学着继父用餐刀往面包片涂抹果酱,因为动作不熟练,手指头不小心沾上了果酱。
他窘迫地把弄脏的手指藏进掌心,悄悄地蹭,瞥见餐盘下压着的餐巾,他连忙用餐巾揩干净手指头,而后才感觉如释重负。
继父要出门,比他先离席,他在饭桌前又坐了一会儿,吃完甜得发腻的面包片。待到佣人来收拾桌子,他才注意到衣服竟也沾上了果酱,许是刚才掉落的刀叉蹭上去的。
离座时他恍然惊觉,拘谨和狼狈压过了他对母亲的担忧。他忐忑地看向四周,生怕有人识破他,看穿他对母亲的感情十分淡薄,知趣与乖顺不过是为了讨人喜欢作出的伪装。
好在留给他的是除他以外空无一人的大房子——
他走在铺了厚厚地毯的地板,连脚步声也听不见。
方雨把这完完整整告诉了陆与闻,包括继父对母亲病情的解释,包括弄脏的手指、不能幸免的衣服以及心里的愧疚。
说完,陆与闻叫他手伸出来,方雨不解问为什么,陆与闻只看着他道:“手给我。”
方雨一只手搭在陆与闻的肩头,并没有其他动作,陆与闻抓住他的手,作势要塞进嘴巴里,方雨假意打了陆与闻的肩膀一下,嗔道:“别吃,手指不能吃。”
陆与闻问:“那什么能吃?”
方雨搂着陆与闻的脖子,只觉得他是明知故问,陆与闻直勾勾地看他,低声道:“小笨蛋,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不许觉得丢脸。”
方雨听明白陆与闻的意思,脸兀自发红,他用胸口摩挲着陆与闻的胸膛,眼神逐渐痴痴直直,“我跟你说了一件事了,是不是能当你一天的情人?”
“是,”陆与闻笑,“你是我今天的情人,那你要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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