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没由头地喊了我一声便再次陷入了沉默,射在他脸上的浓精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滴在他的胸前,他有些不适地抓起身后盖在枕头上的枕罩擦了擦脸。
“白裕山?”我摸不清大哥的路数,心里仍是紧张不已,只好试探性地喊他道。
“嗯?”大哥仰头看我,那双眼睛里没有情绪,是冷漠,冷得让我的心打了个颤。
“你记起我了吗?”我地手在腿上不安地搓了搓,弯下腰问。
“玲玲说,你是我亲人,我记得,小祥是我的亲人,你是小祥吗?”
闻言,我不知怎的竟舒了口气,我含着笑点了点头:“是我。”
“你刚才是射在我脸上了吗?”大哥眼中的冷漠稍微舒缓了些,他抬起一只手抚了抚脸颊,不解道:“亲人,怎么能这样?”
“不能吗?”我往前跨了一步,撑开他的腿把身子挪进他腿间,跪坐了下来,我握住他的手,将他带到自己赤裸的胸膛上,笑道:“你听听我的心为你跳成什么样了,你这么吓唬我,你得对我负责。”
“负责?”大哥靠坐在墙角皱着眉反复呢喃着这个词语,半晌才追问我:“我吓唬你什么了?”
我用双臂在他的头上撑起一方小天地,慢慢俯下身去,待与他近在咫尺时,我才缓缓开口道:“忽然喊我名字,吓到我了,以为你不喜欢我对你那样。”
“对,我不喜欢。”大哥认真地点了点头。“亲人,男人,不行。”
我听了大哥的话,太阳穴止不住地突突了起来,我冷声道:“你什么意思?是在说你不喜欢我吗?凭什么亲人不行,凭什么男人不行?你不喜欢我,难道喜欢那个寡妇不成?”
“嗯。”身下的人重重地嗯了一声,这一声,将我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震断了。
“白裕山,除了我,你谁也不能喜欢。”我哑着嗓子说完,便堵住了他的嘴,让他再也不能用那刺耳的言语刺激我濒临崩溃的情绪。这次,我没有像刚才一样只是轻轻舔舔他的嘴唇,而是寻了个机会将舌头探入了他的口中,两条滑腻湿软的舌头搅了没两下,我的呼吸便粗重了起来,身下那根东西也再次硬了起来,抵在大哥绵软的鸡巴上。大哥眼睛睁得大大的,手在我胸前推了一下又一下。
我一把握住他的那双挣扎的手,闭着眼睛感受着他口腔的温度,吻了不过十几秒,我的眼泪便忍不住溢了出来。终于和他这样做了,终于迈出这一步了,这个将我含辛茹苦养大,如父的长兄,终于和我更亲近一些了。
我看着大哥的脸,脑中不断跳跃出一些关于他的记忆片段,有他背对着我在厨房披头汗淌的样子,有他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巴士站的样子,也有他认真地将一元纸币一张张伸平塞到我手里时的样子。一幕一幕,全是他和我,以前是我们俩,现在是我们俩,将来还会是我们俩,我要照顾大哥一辈子,我不允许有第三个人插足我们的生活。
我一边哽咽,一边舔着大哥的口腔,津液交换,我贪婪地将它们吞下。大哥的眼睛红红的,他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不再挣扎,我便也松开了他的手。
大哥的手刚得了自由,便抬了起来,为我揩去脸上的泪水,一脸担忧地看着我,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似是有话要说,我暂时松开了他的嘴巴。
“祥,别哭,因为我?”大哥问,是不是他把我弄哭的。
我狠狠点了点头。
“买冰棍。”他揉了揉我的脑袋,柔声道。
那一声,将我所有的愤怒抽离了身体,我人登时软了下来,眼里控制不住地溢出了越累越多的液体。
“不想吃?”
“小祥长大了,不吃冰棍了。”我拿胳膊抹了抹眼睛,“嘁”地笑了一声,把大哥拉到怀里,趴在他耳后说:“改吃你好不好?”
“吃我?”
“对,吃你,你怎么吃沈玲,我就怎么吃你,我不许你对她比对我更亲近。”
“啊?”
“啊什么啊?小山乖一点,哥哥会温柔对你的。”我这么说着,将手探到大哥两腿间,在他的蛋和会阴间来回摩擦:“你是怎么靠沈玲的啊?是用下面是不?那咱们俩也用下面,只是你下面只有一个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用来靠的,要不我们试试吧?”
白裕山使劲摇了摇头,一脸惊恐地看着我道:“不要。”
“许你吃沈玲,不许我吃你?哪有这种道理,我才是你最亲近的人,我不准她比我和你更亲近。”我将一根手指探入白裕山股缝里的小洞,只是一插,我便感受到了属于他体内的温热。
只是男人和男人到底能不能靠,我也不太确定,头一回听说两个男人的事还是高中做和《战国策》有关的理解时,语文老师讲典故提到的魏王和龙阳君的关系。听课的时候我很是震惊,想不到古代君王竟然还能是个同性恋,当时班里同学听了以后都唏嘘不已,尤其是鲁城还说了一句:“居然是个爱靠屁眼子的”。这么一想,我忽然觉得白裕山身后这处柔软之地就是用来放鸡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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