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问问。”说完,在文禾的道谢声里腼腆一笑。不得不承认,高妹是刻在相当一部分男人dna里的取向,何况人家还长得漂亮……林聪感叹着去拿吃的,章茹按住他,见她死护着不放,林聪一指过道:“叶总!”章茹被他晃过去,看见叶印阳正跟周鸣初往办公室走,她眯着眼睛看了会,想起公司里给这两个的形容:叶总温和,一笑能化春风,周总冷漠,看你只比虫子少了几条腿。章茹撑着脸嘀咕:“这两条友,怎么好得跟基佬一样。”文禾给她逗乐,望过去时正好跟周鸣初的视线撞上,她尝试着朝他浅笑一下,周鸣初却收回视线,黄油和奶油糖的气味飘到鼻底,腻得人眉头一皱。
他目不斜视走进叶印阳办公室,文禾也在心里安慰好了自己。她每天在外面跑,受到的无视并不少。在采购再坐一会,文禾回销售忙工作,她打开电脑做ppt,做着做着忽然感觉有点怪,偏过头,一只戴百达翡丽的手撑在她旁边:“忙什么呢?”文禾一怔:“王总?”“吓到了吗?”王东尼看着她,脸上一层薄薄的笑意:“你太专注了。”他语气亲昵,动作也说不出的轻佻,旁边有人调侃:“王总泡妞都泡到一部来了,不怕给我们周总看到啊?”“就是趁他不在才敢来。”王东尼看了眼文禾的电脑屏幕:“护理部总结,帮人做的?”文禾点点头,ppt还是帮熊护士长做的,不过这回做的是年终总结,页数更多,也更复杂。王东尼夸她客情维护得好:“做销售就该这样,要满足客户一切需求,这样才能拉近关系,才有合作机会嘛。”他甚至指点起她:“有数据的地方标黄,方便人家再核对一回。”“好的。”文禾按他说的改,又听王东尼问:“听说你的单子还没动静?”“暂时还没。”“慢慢来,不着急。”王东尼说着安慰的话,脸上始终挂着自在的笑,好像完全感觉不到文禾的不适,他转头看电脑屏幕:“有个错字。”文禾眼睛在检查,王东尼说:“刚才那页。”等文禾切回上一页,他伸手指了指:“这里。”伸的右手,手臂就那么从她耳朵旁边刮过去,文禾甚至感觉脸都被他碰了一段。她心头一激,王东尼却忽然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站起来:“老周。”周鸣初看他一眼:“什么事?”“没什么,商量点小事。”王东尼还是满脸笑,当着文禾的面就问:“这都快三个月了,你当上司的不打算帮人家一把?”周鸣初直接走回办公室。王东尼跟在后面:“人家千求万求来你手底下,你真就放养,不管人家死活?”“那你的意思,我应该请她进来坐我办公室,我手把手教?”王东尼这个脸皮,含沙射影对他作用不大,反而笑眯眯地看向文禾:“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你太凶,怕吓到人家。”周鸣初没理他:“说正事。”“关心新人,怎么不是正事了?”王东尼看着周鸣初,这种人常年跟他妈冷藏室的冰一样,很难不让人怀疑是隐藏比较深的反社会人格。周鸣初说:“看不出来你这么上心,连我部门的新人也记得关照。”“别人还真不一定,但文禾在前台那么久,早就认识的,我跟她还算有点交情,关照两句应该的。”王东尼看起来遗憾且意味深长:“本来还想让她去我那边,哪里知道人家一心想到你手下,看来论魅力还是周总强,哄得了客户,收得了人才。”周鸣初没兴趣听这些口水话,拉开抽屉找车钥匙:“不着急就下次再说。”“别走啊,等你半天。”王东尼笑着把门推上:“你说要设区域督导的事我想过了,有一定道理,但太突然太强硬也不好,就怕代理商抱团。”“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分区域推进,比如先从长三角开始?”王东尼两手插兜,站在他后面。周鸣初看了看他双耳茶壶一样的站姿,车钥匙扔台面,从烟盒抖出两支烟:“新加坡天气怎么样?”“热,和广州差不多。”王东尼接过烟往他跟前一坐,提起这趟出差很不以为意,屁大点地方规矩还多得很:“说是国际化都市,但要技术没技术,要资金缺资金,商业模式也落后……”他侃侃而谈,周鸣初没有要打断的意思,过会王东尼话锋一转:“当然,那边做贸易还是很有优势,你说呢?”周鸣初咬着烟看他,想当个神秘的有见地的臭脚文人,肚子里还缺点儿墨水。他转身推了推窗问:“你找我是为了欧洲的标?”王东尼也没否认,手臂搭在椅背问:“欧洲的标我们合作一把?”“可以。”答应这么痛快,王东尼反而犹豫了。有句话叫闷声狗能咬死人,斗这么久在他手里没少吃亏,王东尼警惕地问:“你有条件?”当然有,周鸣初说:“七成的标,交给一部的代理来投。”谁他妈没个国外代理啊,王东尼气笑了:“凭什么?”既然合作,五五才该是默契,而且面对对家,他们本该在同一战壕。周鸣初弹了一下烟,看见文禾正举着手机在打电话,还一边飞快在纸上记着什么,转开眼,又见王东尼被窗外的风吹得打了个冷颤,像一只瘟鸡。一个蠢得挂像的对手,只知道在身边找消遣,周鸣初掐掉烟说:“境外单你做不过我。”这种语气更像心不在焉的挑衅,王东尼冷笑:“我做不过你还挤不掉你?”“那你可以开始准备标书。”妈的,这世界疯了。王东尼肝火大动,咬着后槽牙却还要保持云淡风轻:“行,你狂,你牛逼,那你自己去跟对家打,反正q1指标我已经稳了。”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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