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手指被浸湿了。
他曾经是真的是想要和他分开。从小开始因父母而压在他身上的标签就让他喘不过来气。他从心底里恐惧也成为异类。
太煎熬了。他想要得到的都是他所避而不及的;他拥有的,又是他所痛恨的。他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所以懦弱地逃避了。
似乎结束了跟阮昊的那段关系,他就可以解脱了。
到后来,他就陷入了漫长的等待。
床头柜的灯被打开了。
阮昊拿开了遮挡在他眼睛上方的手,凑近去亲吻他的眼泪。
程立说:“我想看你的手臂。”
阮昊已经被撩得有点心猿意马了。他在心底怀疑自己可能有点禽兽。程立用又湿又软的眼神看他,他脑子里就只想干哭他。
程立说完,自己坐起身。他撑在阮昊上方,低头看他胳膊。
程教授的睡衣是系扣的,上衣扣一丝不苟地从领口扣到尾。脸上十分认真的神色,在低头摸阮昊手臂上的伤疤。
他轻声问:“那时候疼吗?”
阮昊看着他眼睛,低低出声:“疼。”
程立低头在那伤疤上吻了下。
阮昊脑海里对他满腔的爱意顿时全化为汹涌的欲望。
他坐起身说:“不止这儿,其他地方还有好多。”他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
肩头上、另一只手臂、还有紧绷的小腹上,都有大大小小的疤痕。
程立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
阮昊压抑着呼吸,说:“这些地方都疼。”
程立挪了挪位置,靠近他轻柔地亲他肩头,低头吻他的胳膊,沿着不断起伏的胸膛往下,亲吻小腹上的疤痕。
柔软温软的触感,像是羽毛一样落在他的肌肤上,又撩进了他心底。下半身的欲望完全挺立起来抵在睡裤里。
腹部那条疤痕有两寸多长,只剩下浅浅的痕迹,程立伸手去摸,又换上舌尖舔了上去。
阮昊深深地喘息,一把将人捞起来。
“这是才进部队第一年,春运时候被分到火车站执勤,遇到小偷团伙被其中一个拿刀刺伤的。只是小伤。”
程立摸他的肩胛,说:“背上还有。”
阮昊“嗯”了一声,说:“背上的下次再疼。”说完将人压到在床上。
他和他脸对着脸,灼热的呼吸喷在程立的脸上。他一只手撑着身体,用另一只挡过子弹的手摸他的嘴唇,轻轻地按压在他的唇瓣上,然后凑过去,吻住他。
这一次他带着克制慢慢来。
压着程立缠绵地接吻,吮咬他湿软的舌,舔他口腔内的每一寸。湿热的吻一路往下,他隔着睡衣舔湿了两边的乳头,硬挺地凸起来抵着布料。
阮昊哄着程立自己解开了睡衣口子,昨晚的痕迹还未消退,又被他啃上新伤。
不同于昨晚的急色,他想慢慢地品尝。两人再次赤裸相见,阮昊带着老茧的手从程立的胸膛摸到他大腿内侧,又麻又痒地弄他,摸他前面挺翘的性器,一路捏到阴囊,一手的粘液往后摸,顺着股缝找到紧闭的穴口。阮昊轻易地就伸进了一根手指,内壁又烫又软。程立在他身下难耐地蹭动,口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声。
阮昊掰开他两条腿,大腿内侧也是一片青紫。
昨晚用了太多的狠劲,阮昊心疼地在他身上一寸寸吻着,让程立圈着他腰,下半身坚定将自己的欲望送进已经湿软不堪的后穴里。
他一下又一下用热烫的肉棒深入浅出地干着程立,又俯下身温柔地吻他。
他低下头吻程立的侧脸,在他耳边因舒爽发出沉沉的喘息声。
喘得身下人浑身发软发麻。
这一次两人持续的时间都相当长,阮昊做得并不尽性。一开始摸他的穴口都是肿的,他不敢太用力地撞击,换了好几次姿势,延长两人的快感。最后把程立的腿架在肩上,每一次进攻都顶在他的腺体上。
两人先后射了出来。
这样草草的一次,他根本不满足。抱着程立去浴室清洗时,他下面的那根又有抬头的趋势。
阮昊在洗脸台上垫了一块毛巾,将程立放上面坐着。
程教授鼻尖和额头都是汗水。浴室里开着浴霸,两人的肤色差更加鲜明。
程立原本就偏白,这身皮肉稍微用点力就能留下痕迹。像这样被情欲熏染后,全身都染上了一层薄粉。乳尖红肿地挺立着,身上全是被他标记般啃上的印记。
被过度消耗体力的程教授,在浴室就睡着了。
可怜了昨晚才担心了一晚上的金毛狗,今夜又来了一次听墙角。
这一次明显保留了实力的和谐运动,真正让程教授被干瘫在了床上。
程立发烧了。体力透支的高烧。
次日清晨,阮昊是被程立的体温烫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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