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阿道夫·威茨曼问,“你怀疑这种梦也跟德累斯顿石板有关?”宗像礼司坦然地说:“我想不出其他的原因。”阿道夫·威茨曼若有所思地说:“我会注意这方面的内容。”“感谢您的配合。”宗像礼司微笑着起身告别,“那么我就先告辞了。”宗像礼司离开后,阿道夫·威茨曼坐在原位上,静默着思索写什么。他缓缓地将面前已经变得冰凉的茶水喝完,起身去找国常路大觉。“中尉,”阿道夫·威茨曼问,“你对宗像君说的事情有什么看法吗?”国常路大觉看着阿道夫·威茨曼,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他问:“威茨曼,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我也梦到过。”阿道夫·威茨曼喉头一动,对国常路大觉说。他的神情有些恍惚,似乎在回忆些什么,“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那一头银发,我还以为那是姐姐……”阿道夫·威茨曼脸上的笑容很苦,哭到发涩。他吸了吸鼻子,抬手捂住了脸。国常路大觉的手按到了阿道夫·威茨曼的肩头,给与他安慰和力量,问:“是在下了飞艇之后才梦到的吗?”阿道夫·威茨曼点了点头。--------------------感谢在2022-03-26 23:55:54~2022-03-27 23:04: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啊白不是白 50瓶;因藩洋、59363 30瓶;鹿吟 26瓶;九十九累 20瓶;鱼片粥 12瓶;婉兮、月璃微、羽中、明月青玑 10瓶;n绯雪 5瓶;黄烦烦才不烦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阿道夫·威茨曼微微垂着头。他虽然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见过他的姐姐克洛蒂娅了, 但是故人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他只是想把梦中的那个人当做克洛蒂娅,还没有开始任何研究的年幼时的姐姐。他自己给自己作出解释,看不清脸自然是因为他已经记不清那个年纪的克洛蒂娅的样貌了, 何况这是梦里, 梦里当然没有逻辑。所以宗像礼司一提到梦中, 阿道夫·威茨曼就反应过来了。国常路大觉想起那个因为战争早早香消玉殒的科学家。克洛蒂娅·威茨曼也是他的好朋友,当年他们三个人一起研究德累斯顿石板。那时候的阿道夫·威茨曼古怪精灵又聪慧, 只有克洛蒂娅能管住他。但那种管制中充满姐姐对弟弟的宠溺他从不怪阿道夫在克洛蒂娅死后的逃避,他知道这对姐弟对于对方来说有多么重要。
国常路大觉按在阿道夫·威茨曼肩头的手紧了紧, 问:“威茨曼, 你怀疑这是德累斯顿石板的能力吗?”阿道夫·威茨曼说:“宗像君说, 赤之王看到的梦中的画面都是他一直想要知道的。除了德累斯顿石板,我很难想象还有另一样东西能够达成这种效果。”国常路大觉问:“为什么是银发的小女孩?”“也许是想传递什么讯息呢?”阿道夫·威茨曼说,“我和赤之王有一个共同点, 吠舞罗的栉名小姐也是银发的小女孩。”如果误认为是熟人的话, 也许就会相信对方的话。“我比赤之王好骗多了。”阿道夫·威茨曼苦笑着说。如果他梦中的克洛蒂娅对他说些什么, 就算他因为是梦中而半信半疑, 也一定会留下印象。“这是两回事,威茨曼。”国常路大觉拍了拍他的肩, “你想怎么做?”阿道夫·威茨曼说:“我想试试看, 中尉。”他看向被放置在御柱塔顶层的德累斯顿石板,“我想试试看, 我想知道它要告诉我什么, 它要让我知道什么。”“她出现在赤之王梦中的时间更早, 可能是因为赤之王的力量是王权者中最不稳定的一个。” 阿道夫·威茨曼分析道, “而我, 则是因为下了飞艇之后触碰到了德累斯顿石板的缘故, 或许,跟我是第一王权者也有关吧。”不然的话就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国常路大觉守护德累斯顿石板这么久,德累斯顿石板却没有选择跟他对话了。阿道夫·威茨曼感慨地说:“我有点想要见见赤之王了。”此时的赤之王周防尊正坐在花坛旁的长椅上,跟坐在花坛边沿没动过的太宰治谈话。周防尊问:“你为什么要去找安娜?”“栉名小姐吗?”太宰治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们是默认了呢。”他去见过栉名安娜之后,中原中也并没有什么反应。他以为是吠舞罗默认了这件事,现在看来居然是那位栉名安娜小姐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周防尊问:“为什么?”“因为她是个不像七岁小女孩的银发小女孩。”太宰治轻描淡写地说,“而且她也是个特殊能力者。”“银发的小女孩?”周防尊捕捉到了关键词,“你在一个不像是小女孩的银发小女孩。”“看来这也同样是吠舞罗的目标。”看到周防尊的神色,太宰治了然地说。他问:“要继续合作吗?”周防尊问:“你之前做了什么?”“我以为是jungle做的手脚。”太宰治得出了跟阿道夫·威茨曼还有宗像礼司同样的结论,“她肯定跟德累斯顿石板有关。”周防尊说:“你是在成为jungle的时候开始梦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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