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得非常妙!”
回到家去,喻小榕飞快地进了房间奋笔疾书。到了七点多,一口气将稿子写交了。贺时唯来敲门:“汤好了,小桃都喝过了。”
喻小榕推门而出,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甲方爸爸对稿子很满意!我估计能长久接下这个活儿了。”
贺时唯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模样,不禁问:“如何好?”
“这是一个做农副产品的商家。”喻小榕坐在餐桌前呼呼喝掉半碗。“写的茭白,茭白其实就是菰米——一体两表。造化弄人,造化也弄菰米。”说罢,抿了抿烫得通红的唇。
“但是和人一样,农作物总能在不期然的境界里活出不一样的精彩来。”喻小榕说得急喝得急,一股汤水洒到可达鸭身上去,湿了一大片
“烫。”喻小榕龇牙咧嘴,眼泪都要汪出来了。
“那还喝?”贺时唯递过去纸巾。
“谁曾料到有那么烫。”喻小榕擦了擦眼睛和鼻子,红得仿佛哭了一般。
对,谁曾想?可达鸭如此滚烫。贺时唯心里几度转悠,最终还是决定——可达鸭终究不是尤物猫眼三姐妹。这时候他还没有咂摸透一个道理,那就是他也有决定不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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