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根本没有人愿意出手相救。
而得知事情的起因竟然是叶美歆触怒了池慕程,叶父和叶美歆的哥哥都恨不得把她掐死,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最后叶美歆不得不去求倪芷珊,只盼望着倪芷珊能够为叶家求一个“手下留情”,不然叶家就真的要完了。
“芷珊,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叶家,你去求求池总,去求求程总,或者求求程董事长,只要他们愿意网开一面,我们叶家就还有一线生机。”叶美歆好不容易找到她,也顾不上什么千金小姐的面子了,放低了姿态央求道。
倪芷珊也没想到池慕程会发现得这么快,并且做得这么绝。
其实她这两天也有点提心吊胆,唯恐池慕程会把罪责牵连到她身上。
她把叶美歆带到了自己房间,尽管心里已经把她当成了累赘,但依旧拿出了好姐妹的态度对待她,“你放心,你是我朋友,我一定会帮你的。只是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
叶美歆现在已经有点病急乱投医了。听倪芷珊这么说,心里得到了些许安慰。
“嗯嗯,我现在只能靠你了。”
倪芷珊眸色深沉地将她打量了一遭,试探地问她,“我听说前两天阿程去找你了,你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叶美歆瞳孔一顿,权衡利弊后摇了摇头,“放心吧,我没有说你。”
她的确是没有说,只不过池慕程自己猜到了。
所以并不能算她撒谎。
倪芷珊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我现在就给姐夫打电话。”
亲耳听到倪芷珊求程怿帮忙,叶美歆才算是喘过气来。
其实池慕程也没想要对叶家赶尽杀绝。叶家那点蚊子腿,他并不放在眼底。
让他们吃亏长了教训后,他便见好就收,不再管他们了。
尽管如此,叶家还是栽了个大跟头,虽然没有宣布破产,但往后数十年,再不复辉煌。
当然,池慕程此举,也是为了向众人表明:余夏不是他们能惹的!
宁城的人很快就明白了一件事:余夏是池慕程的心尖宠。
然而这对于倪芷珊来说,是莫大的羞辱。
那她算什么!
她等了他整整四年,就等来了他另有所爱的结果?!
她万万不能接受!
余夏她一个村姑凭什么!
与此同时,余夏将领证的事情也向苏清和陈锦安做了坦白。毕竟程家的长辈已经知道了,而且程建安和池雅云这两天一直在忙着筹备去海宴镇拜访亲家的事宜,她也得给跟苏清和陈锦安提前打个招呼,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结果苏清却说:“让他们不用去海宴镇了,我跟你陈爸这两天在云城,去宁城也就两个小时的路程,后天可以顺道过去拜访他们。”
余夏愣了半天才问:“你们怎么去云城了?都没听你们提起过。”
苏清只说是考察试验田,并没有多说。然后又关心了一下陈拽的情况,便放心地挂了电话。
得知苏清和陈锦安要来宁城,池慕程赶忙给程宅打了个电话。
刚好池雅云的生日就在那几天。原本她因为海宴镇的行程不打算办生日宴了,如今又兴高采烈地将生日宴提上了日程,并且隆重邀请余夏的父母前往程宅参加她的生日宴。
这件事很快就在宁城的上流圈里传扬开来。
大家都很佩服池雅云,竟敢邀请余夏的父母。
毕竟他们可是从贫困县来的乡下人,谁知道他们什么品行什么素质?
万一在宴会上闹出点笑话,那可就要成为上流圈的谈资了。
比起程家上下欢欢喜喜准备生日宴的喜庆气氛,倪家完全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当中。
一家人都气得火冒三丈。
“我看程建安和池雅云两口子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这种十八线小县城的农村人都敢往家里请,就不怕遭埋汰吗?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故意跟我们家做对吗?宁愿跟乡下人做亲家也看不上我们倪家是吗?我倒要看看,乡下人会捅出多大的篓子来!”倪母站在自家别墅门口朝着程宅的方向一通骂骂咧咧,哪怕他们家跟程家遥隔数十里,程家人根本就听不到。
余夏的父母越不堪越好
倪芷珊深受打击,形容枯槁,眼睛里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无比暗淡阴沉。
她颓废地窝在沙发里,烦躁地看着自己的父母,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爸妈,你们快给我想想办法,如果他们真的谈婚论嫁了,那我的机会就更加渺茫了。”她沙哑低迷的嗓音夹杂着一丝哭腔,显然是黔驴技穷了。
“你给我振作点!瞧你这点出息,现在还没到分胜负的时候呢!”倪父强悍地呵斥了她一声。
倪芷珊听出了些许希望,目光闪闪地看向自己的父亲,“我还有机会吗?”
“当然!现在可不是认输的时候。就算结婚了还能离婚,谁能赢到最后还不一定呢!你要时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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