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的位置。
余夏抚了抚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我想低调但实力不允许”吗?
下了车后,张平山将备用钥匙双手奉上。
“我有车钥匙。”余夏想起来她之前留了一把车钥匙。
张平山:“余董说现在车放在这里,车钥匙都交给大小姐自己保管。”
见他不把钥匙送出不罢休的样子,余夏只得匆匆收下。
一转眼就到了周六。
余夏开着池慕程的车载着颜槿一同前往江大。
颜槿一边举着化妆镜补妆,一边跟她分享这几天从各路老同学那里打探到的趣闻,“同学群里的消息你都看了吗?”
余夏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听颜槿的话就知道其中有故事,“怎么了?”她现在手上有两三个方案要做,上周忙得脚不沾地,实在没空去刷群里几百上千条的未读消息。
“宜晓欣你还记得吗?”颜槿拿着唇釉刷了两下,抿了抿唇说道。
余夏从流逝的记忆里搜寻了一下,“好像有点印象。当初追郁之初追得死去活来的那个?”
郁之初也是余夏的前任之一,是江逸文之前的那一任,同样也是当年江大的风流人物。比余夏他们大了两届,毕业后去了国读研。宜晓欣为了跟随他的步伐,好像动用了家里的钞能力申请了国交换生,后来如愿以偿地跟郁之初在一起了,两人一起留在了国发展。
“对,就是她!昨天夜里说她落地江城,要参加今天的班级活动。你今天防着点她。”颜槿一本正经地提醒。
余夏淡笑了一声,“没这么夸张吧?她都已经抱得美男归了,没必要对我一个手下败将穷追猛打吧。再说了,这都多少年过去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有必要放心上?”
颜槿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你忘了她当年有多疯批吗?”
余夏给了她一个裂开的表情,“谢谢,我不想回忆。”
说话间,不知不觉便到了江大。
本来就是校庆期间,又逢周末,回来母校的各届校友络绎不绝,以至于很难找到一个停车位。
余夏开车转悠了许久,才终于找到了一个,调整好位置挂了倒档。
突然后边一辆车直接一脚油门开了进去,两辆车的屁股直接来了个亲密接触!
余夏面色一拧,赶紧踩了刹车,和颜槿下车查看情况。
颜槿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说话很不客气,“这么没素质,肯定不是我们江大的校友。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江大校园里这么猖獗。”
对方也是个女的,穿着一身当季款的小香风套装,浑身上下穿金戴银、珠光宝气的,像是把一堆人民币焊在了身上。
她下车后,看到两辆车贴在了一起,厚厚的粉底都遮不住她难堪的脸色,完美无瑕的兰博基尼,被蹭掉了一大块漆。
再一看,撞的是辆大众,眼里顿时露出了几分嫌弃,嚣张的气焰顿时涨了上去,“会不会开车呢?瞧把我车撞成什么样了?看到跑车不知道要避着点儿?”
其实余夏倒车的速度很慢,刹车也及时,根本就没撞坏什么,只是都蹭掉了一点漆。对方这么咄咄逼人明显就是为了先发制人,有逃避责任的嫌疑。
“到底是谁不会开车?明明是我们先看中的车位,正在倒车入库。你看看这一排,只有你露着屁股朝外,你礼貌吗?”颜槿毫不客气地跟人理论。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对方感到被冒犯,恼羞成怒地与颜槿争论不休,“明明就是你们自己技术差撞到了我的车。”
颜槿真想看看要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仔细盯着对方看了一眼,然而越看越熟悉,最后终于跟记忆重合了起来。
“宜晓欣,好久不见。”余夏也认出了对方,无奈地打了声招呼。
当年千方百计地抢她男朋友,现在一回国就跟她抢车位。
唉,真是冤家路窄。
听到对方准确无误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宜晓欣才抬眸仔细地打量起面前的人来,“你们……你们是余夏?!颜槿?!”
她的表情里看不出与老同学久别重逢的欣喜,反而因为看到余夏和颜槿开了辆大众车,内心的优越感瞬间膨胀起来了,言辞举止之间不经意地流露出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既然是老同学,那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你赶紧拍个照片留一下证据,等车修好了我把账单给你。你找保险公司理赔一下就好了。”
余夏眯眼成缝,淡淡地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难道不是你应该负主要责任吗?”
宜晓欣瞬间不乐意了,“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是我先停到了车位上你才撞上来的。”
跟旧日情敌撞车了
颜槿往余夏身边站了站,薄唇翘开一抹讥讽的弧度,实在见不惯她那副假清高的样子,“怎么?出国几年把老祖宗的传统美德全丢了?有你这么抢车位的吗?如果你不认账,那么报警处理吧。”
有些人根本不用给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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