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资料,我这不赶紧回来取吗?一会儿还得给客户送过去。”说着打开矿泉水一口喝了大半瓶,然后又朝着齐琪和余夏瞄了一眼,“还有吃的不?能接济我一口吗?”他知道她们每天吃的都跟地主家一样。
余夏为难地看了他一眼,“还有一个盲盒便当,但我也不确定里面是什么?”
齐琪露出一脸盲目崇拜的表情,“哇,夏姐,姐夫送的爱心便当你都可以慷慨相送,你的格局是这个!”齐琪给她手动点赞!
邵子木一听是爱心便当,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嘴里说着“那怎么好意思呢?”脚步却很诚实地走了过来,他垂涎三尺地盯着那份便当,“那我就不客气了?”
余夏还是慎重地劝了他一句,“我真不知道是谁送的。”
“能给你送便当的,总归是想对你好的。”邵子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余夏的话根本劝退不了他。
他满怀期待地打开了那只便当盒,正准备大快朵颐,下一秒他就被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熏得差点当场去了。
尽管他已经第一时间把盖子盖上,但还是把整个办公室熏得一阵恶臭。
余夏和齐琪刚吃完午饭,直接被熏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办公室的其他同事也忍无可忍,纷纷捂着鼻子,一片怨声载道。
“我去,谁在放毒吗?我yue了……”
“我要叫救护车了,肯定是敌国拿江城当试点投放了生化武器。”
“我现在打电话给我妈告诉她我的银行卡密码还来得及吗?”
齐琪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拿着便当盒冲了出去,余夏赶忙提醒她:“你先别扔。丢楼道里就行。”
“啊?为什么?”齐琪不理解。
“我要报警。这是证据。”这明显是有人要对她恶作剧,她必须要弄清楚到底是谁要捉弄她!
齐琪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噢噢,我知道了。”
余夏一脸抱歉地看向邵子木,“你没事吧?刚才看到里面是什么东西了吗?”
被她老公惯坏了
邵子木现在已经完全不饿了,他感觉自己对食物都要有心理阴影了,“没看太清,反正就是黑乎乎的一团。你知道这东西有问题?”他现在很后悔,刚才没听余夏的劝。
“我也不确定,但的确来历不明。”余夏想想也是心有余悸。
“夏姐你这是得罪谁了吗?”齐琪皱着眉头问道。虽然同事们已经将窗户都打开了,恶臭的气味散去了不少,但真的会让人做噩梦。
余夏下意识地摇头,但紧接着就想到了前些天给她送便当的周秀芬,难道是她?
余夏没跟江逸文打招呼,后来警察上门来了解情况的时候,她直接就把跟周秀芬的恩怨说了出去。
但后来得到的反馈是此举并非周秀芬所为。
江逸文得知了此事后,还又找了余夏一次,“虽然我妈她为人尖酸刻薄市侩了一点,但她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不该这么冤枉她。”
余夏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对,“我只是合理怀疑。如果你不想让我怀疑她,那就让她以后安分守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江逸文阖了阖眼,喉咙有些发干,吸了口气道:“我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如果你要怪的话就怪我吧。”
余夏觉得他很可笑,而她也确实当着他的面嗤笑了一声。
江逸文觉得有些难堪,落在身侧的手握紧,指节泛白,神色满是寂寥,“如果有什么方法能让你稍稍释怀……”
“你辞职吧,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余夏波澜不惊地说道,表情一片淡漠,不管江逸文说的如何天花乱坠、如何卖惨,她都不会再有一丝动容。
江逸文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目瞪口呆地盯着她,他自嘲地笑笑,沙哑的嗓音略有几分轻颤,“你就这么恨我?”
余夏始终面无表情,“谈不上恨,反感而已。”
江逸文抿了抿唇,沉凝良久,想再说些什么,但余夏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让他不敢再继续试探。
得知余夏被人捉弄,颜槿也很关心这件事,“警察那边还没消息吗?”
“这种事情就算警察查到了最多也就是警告教育,更何况现在也没查到什么线索。”
“还是要小心点,说不定他还要下手。”颜槿边说边拆了一个包裹,然后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分成了两份,一份给了余夏,“这些东西你随身携带藏好。”
余夏瞄了一眼,随手拿了起来,“什么东西?”
“防狼喷雾、防狼手电,还有防狼报警器。万一真遇到了危险,随便拿出来一个干就完了!”颜槿对照着说明书很认真地研究起了用法,又把使用方法跟余夏普及了一下。
余夏乖乖地把这些宝贝都放进了自己的包里,确保自己随取随用。
“话说池总知道这件事吗?”颜槿忽然想起来问了一句。
“我没告诉他,免得他瞎担心。”余夏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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