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虾没什么两样。
此时此刻,她才明白,老男人惹不起,太会玩儿了。
怎么可以怎么残忍的让她念这么羞涩的信。
“怎么样,可以了吧?还不给念?”闵肆铖抽走了信,自己保管。
宋南星还秉承着最后一丝傲气的倔强,闵肆铖挑眉一点点往外退,宋南星不由自主地紧了下。
闵肆铖重重呼吸了一下。
这倒是是谁在折磨谁!差点交代在这里了!
宋南星也没想到自己会舍不得他离开,太太羞耻了。
但刚刚看男人的表情,她算是小小报复了下。
这笔账先记这里。
她撇开头,不看他,偏偏这个男人没打算让她好过,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对面他。
“星星,开始了。”闵肆铖沙哑道。
宋南星是看出来了,今晚不依他,这件事翻不了篇,不管怎么服软都不会有用,咬咬牙,凭借刚刚看了一遍的记忆开始,“闵先生,您——啊——”
这个‘您’从她娇软的声音吐出,闵肆铖发了狠。
宋南星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我没念错啊!”怎么还惩罚她!
闵肆铖嗓音低哑,“这个字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个错。”
“闵肆铖,你耍赖!”宋南星怒火中烧。
闵肆铖动了下,拿捏着宋南星,薄唇上勾着一丝笑,“宝贝,规矩是我订的,信是你写的,耍什么赖?”
“”宋南星欲哭无泪,她记不清她写了多少个‘您’,总之挺多的,再加上逐句逐字的她哪记得清,可想而知她接下来的惨状。
饱受折磨,念错,念漏掉得太多。
宋南星怎么都没想到闵肆铖的记忆力会如此超群,还真一字不漏地记下来了。
尤其是一边享受一边饱受折磨的惩罚性,宋南星脑子空白一片。
在他的深浅之中,讲话都磕磕碰碰,又何况是背信。
男色误人。
终于在磕磕绊绊中,一封信结束,宋南星如卸重任。
闵肆铖在她的肩上轻咬了一下,抬头看向她,深眸暗沉,“宝贝,还是不是交易?是不是各取所需?还离不离婚了?”
宋南星快速摇头,拨浪鼓一般,带着哭腔道,“不了,都不了。一辈子都不要离开。”天知道她这一周是怎么过来的,都感觉快要死掉了,这辈子都不要跟他闹矛盾了!
闵肆铖继续问,“不离开谁?”
宋南星呜呜咽咽说,“闵先生,闵肆铖!”
这个答案闵肆铖非常满意,亲了亲她的唇瓣,“真乖。”
后面不单单只是惩罚,惩罚里面还包含了快乐。
前面的惩罚有点严重。
待一切结束,是后半夜的事。
收拾完,闵肆铖将瘫软的宋南星捞入他怀中,偏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明天搬我的地盘去,你这里我放不开。”
宋南星没什么力气,“还叫放不开啊,我看你挺放得开的。”最后一次嫌弃床有声音,垫着一条被子直接在地上了。
闵肆铖喜欢听宋南星欢愉过后的声音,跟猫儿爪子似的在他心尖,“星星,这架床不结实,我很克制了。”
宋南星听到这句话,怏怏的她,立即起了些精神,“不要。我住这里挺好的,离剧院近!可以随时听从麦老师调遣!”
惩罚得到满足的闵肆铖,笑道,“我的别墅区里百汇大剧院不远,我可以随时待命,送你去任何地方。”
“你不回国吗?”宋南星惊讶,她这次要在纽约至少待一个月,有些久。之前她在意大利谈,他隔三差五来,回去也快,一次怎么都能在国内待一两天,她以为他明天会回去。
“不回,这段时间留在这里给你当司机,照顾你的起居。”这是主要原因,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个人也在纽约。这一年多,他在纽约发展不错,是一个强劲的对手,商业竞争闵肆铖倒是不放在眼里。
他怕两人碰面,星星的心意,他是明白的,但江晟对她一直都存了心思。
这一年江家的变故,他多事,加上当初他给的条件压制,他没分身之术,无暇顾及,如今星星来了这边,只怕他暗藏的心思,又将开始涌动。
像江晟这种身份的人,他接触过太多,成事前,可以摒弃所有他认为有威胁的人和物,事业有成后,往往就会开始缅怀风花雪月的时刻。
宋南星不可置信地从他怀里抬了抬头,一双眼眸眨了眨。
她的眼眸里还残留着动情之后的余温,妩媚又性感,闵肆铖心猿意马,喜欢得不得了,低头含了含她的唇瓣,“怎么,闵太太不乐意了?不想看见老公?”
“怎么可能!只想,你国内不忙吗?”国内市场刚稳固,应该是最忙的时候,怎么可以陪她在这里耗。
闵肆铖笑道:“你是不是忘了,纽约才是我的老本营,这边处理事情,更方便。况且,国内有贺隽和程敛,明越如今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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