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体的皮肉,被口球撑得大张且湿润无比的嘴被后脑传来的力道按在女性的花园入口,女性下体湿润的皮肉散发着腥甜的香气。
薛夫文顺从地伸出舌头,舌尖舔过季合的花蒂。湿漉漉的柔软舌尖抚摸她的私处,略微粗糙的舌苔刮弄着埋藏在女阴中的那粒肉蒂。一阵又一阵酥麻的快慰感自被舔舐的那一点漾开,漫及全身。
“唔嗯……”
季合情不自禁地小声呻吟,五指紧拽薛夫文后脑勺的头发,更为用力地将他的脸向自己的阴部压,仿佛要将他的舌头嵌入自己体内。
像是期待着主人嘉奖的犬类一样,薛夫文温驯地跪在地上,手规矩地摆在膝头,忍耐着前胸“突突”发热发痛的红色鞭痕和被草叶石块磕出的伤口,在季合不住溢出的呻吟声的鼓励下,献媚又虔诚地加倍努力,吊着舌头舔弄女主人的阴蒂,不时用温顺地眼神自下而上地、湿漉漉地观察她的反应,尽心尽力地取悦她。
他的一切都掌握在她手里,他是她的所有物。
向自己的支配者献媚,被自己的支配者随意粗暴地对待,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薛夫文不能离开季合。
他是属于她的东西。
“……唔呃!”
细黑的皮鞭猝不及防地鞭打他毫无遮掩的背部,尖端抽过他丰满的臀肉。薛夫文喘息着惊叫一声,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急促呼吸的热气喷进季合的甬道,又湿又热,搔得她的软壁麻麻痒痒的。
“继续舔。”
“……汪。”
薛夫文强行止住急喘,乖巧地继续舔弄季合的花蒂取悦于她。因为强烈的痛感而翻滚的背肌上,浮动着艳红的长长鞭痕。
季合鞭笞不止,更多的纤细红痕在薛夫文一缩一张无声尖叫的皮肉上缓缓浮现,交错纵横,几乎要活过来似地上下游动,仿若与生俱来的美丽红色斑纹。
火辣的痛感在他的大脑里融化成升天的快慰,他的阴茎不知何时又在背部不间断的鞭笞中勃起,涌出黏稠的前液。
“呜咕……嗯……”
薛夫文沉溺在痛苦带来的性快感中,同时沉醉地以舌头侍奉他的女性支配者,以品尝满汉全席山珍海味般的细致,用舌尖拨弄品尝着那粒小小的肉蒂,如蒙圣恩地将女穴泌出的甘露一一卷入口中,吞进喉咙里。
快感自下而上蔓延季合的全身。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慢慢剥去她的力气。她轻轻用皮鞭细长的鞭体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薛夫文高耸的性器,又在他松懈之时猛地抽打他的臀肉,“啪!”地留下渗血的艳丽伤口,令他难耐地闷哼一声骤然前倾,鼻尖和舌尖连同湿热的呼吸一道猛地顶撞她的阴部。
“抬眼看着我。”
薛夫文温顺的湿润视线自下而上落进她的眼中,他的舌头仍忠诚地吊在嘴唇外头,淌着涎水、舔着她的阴蒂。潮红的双颊与前胸后背数条红艳的鞭痕,在四周大片翠绿的映衬下灼灼绽放。乳头和阴茎招摇暧昧地鼓起,欢迎贵客光临。
“笑一个。”
季合拿出相机拍照,薛夫文顺从地维持着吐舌头舔阴的姿势,讨好地弯起眼睛,露出一个柔软的笑。
她“咔嚓”“咔嚓”对着薛夫文的脸拍了几张,接着拿出画板,铅笔笔尖“沙沙”地在速写本上描绘舔着自己阴部的少年淫荡的脸和身体。
外出采风后,季合带着薛夫文返回他们目前居住的二层别墅。
这栋郊外别墅属于季合的父母,开车不出十分钟便能到达附近的人工猎场。季合的父母热爱户外活动,尤其中意于打猎。因此季合小时候经常在假期时被强行带来此处,戴着安全帽、骑着儿童用的小马,勉勉强强跟在拿着猎枪的父母身后。
自从季合父母上了年纪,兴趣爱好从骑马打猎转向出国旅行之后,这栋别墅便空置了。
他们刚到这里时,花了大半天时间才将其打扫到可以住人的程度。
“我……我想冲个澡……可以吗?”
薛夫文一丝不挂,站在楼梯口旁边。涨红着脸,双手羞耻地捂着自己裸露在外的性器。他胆怯地看着正忙着整理照片的季合,小心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季合眼都没抬,手指“滴”“滴”地按着相机的按键查看拍好的相片,少年淫荡的表情不断闪现在相机的显示屏上。
“去把浴缸的热水放好。”
她随口回答,然后又想起什么似地抬头看过去,目光里带着狡黠的笑意。
看到那样的眼神,一股寒意自薛夫文头顶顺着脊背窜到脚尖。每次被她这样看着的时候,意味着她又想出了新的、折磨他的方式。
“水放好了,就坐进去等我。”
季合只是淡淡地笑着,以谈论天气的平淡口吻结束这段对话。
“……”
薛夫文出神地看着从水龙头里“哗哗”涌出的热水发呆。白色浴缸里的水慢慢变厚,热气自底部盘旋而上,闷热的水气熏在薛夫文的脸上。
——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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