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痉挛颤动。精液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噗咻咻”灌进季合的子宫,将她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
季合直起身子离开他。小腹鼓胀酸软,随着塞住穴道的性器脱离身体,融为一体的精液和爱液“咕咕”从张合呼吸的肉穴中淌出,汇成黏稠的瀑布,在灰色的地毯上晕开一小滩不规则的深色沼泽。
血腥的味道流进她的鼻子。季合低头看去,圆润的血滴从薛夫文左手被浸透的鲜红绷带里溢出来,滴在地上。
薛夫文像尸体一样瘫倒在餐椅上一动不动,脖子无力地后仰露出滚圆小巧的喉结,无名指的切断伤口在不停流血,翘起的阴茎仍孜孜不倦地“噗噗”喷出淫靡的溪流,乳白的精液里混杂着些许淡黄的腥臊尿液。
食人的呕吐欲,被切掉手指的疼痛,以及被季合爱抚的舒服感在薛夫文脑中交缠,像不明活物的肉瘤一样肿胀鼓动。恶心反胃与欲望欢愉的泥潭伸出无数双手将他拖入深渊,其深处赐予他苦难与愉悦的魔鬼与神明长着季合的脸。
他呆呆地看着餐桌上泛着暖光的吊灯,灯光在失血的眩晕里变成游动的水母。他无法思考,无法自拔,仿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原野里漫无目的地徒劳奔跑。
季合翻出医药箱给他重新包扎。略显粗糙、歪歪扭扭的切面里,血肉和断裂的骨头清晰可见,血的腥味充斥她的鼻腔。
她俯身舔过血肉模糊的切面,少年在剧痛的鞭笞下浑身发软抽搐不止,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呜哀鸣。血腥味漫进她的喉咙,刺激她的精神。季合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切实地跳动,活着的感觉无比清晰鲜明,触手可及。
不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会一直爱你,你会一直是我理想的恋人。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是我们永远热烈相恋的契约。
季合的嘴唇温柔又虔诚地吻上薛夫文指根的切口,仿佛在亲吻恋人无名指上的戒指。
九月份。
“秋老虎”带来的热度虽然仍徘徊蒸腾,但不时吹过的凉风和开始泛黄的行道树均昭示着秋季的开始。
街上的橱窗里换上了新一季的秋装,或是素雅或是浓艳的大衣和长袖衫一字排开,在玻璃窗后搔首弄姿,吸引往来的潜在顾客。学生们结束了愉快的暑假,不情不愿地重新穿上校服,背上学习用品返校,重新与繁重的学业斗争。
薛夫文推开了咖啡屋的门,门顶上的黄铜铃铛快活地“叮铃铃”响了起来,欢迎客人的到来。
扑面而来的凉爽空调风拂去校服上早秋的热气,卷走他脖颈与额间闷出的一点汗意。还未到用餐高峰时段,店里稀稀拉拉的没什么人,在柜台后喝着咖啡躲懒的男人和他对上视线。
老板放下咖啡杯,挥了挥手示意他去角落里落座。
薛夫文抬脚向着他指示的方向走,徒然加速的心跳声与匆忙的脚步声卷在一起。他左手无名指处的黑色机械义肢在店内的灯光下亮晶晶的。
从森林小屋回来之后,一切仿佛在一夜之间回到了正轨——薛夫文放学后便与季合一起吃晚饭,他下厨的时候两人就会一起去超市购物,不下厨的时候就会点外卖或是在附近的餐馆里就餐。
饭后两人会一起回去,大多回的是薛夫文的公寓,偶尔他也会被带去季合的公寓里过夜。睡前的性事自然是必不可少,薛夫文配合又顺从,被季合弄得痛了也不挣扎反抗,只会红着脸、泪眼汪汪地轻声呜咽。
他们的日常平静又温馨,像街上每一对普通的情侣会一起度过的每一天,仿佛在他身上烙下痛楚和屈辱的暴力和疯狂都只不过是一场漫长的噩梦。
薛夫文在卡座里坐下,下意识地摸了摸无名指新装上去的机械义肢。刚装上去时接口还会阵阵发痛,但现在已经不痛了。带着凉意的金属手指随着他的意识弯曲展开,就如他原生的手指一样。
面前摆了一杯咖啡,老板在他面前坐下。
某次和季合一起来这家咖啡屋的时候,薛夫文得知这家店的老板是季合关系要好的大学同窗。那时老板看着他们欲言又止的眼神令薛夫文印象深刻,因此他便趁着放学回家独自一人的短暂时间前来拜访。
“想找我聊什么?”老板撑着脸,单刀直入地发问。
薛夫文慢慢摩挲杯沿,斟酌用词,“我想知道她……季合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喔——找我当恋爱军师啊。”老板笑起来,半真半假地揶揄,“我看你们处得相当好呢,哪用得着什么军师。”
“您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薛夫文的目光落在空气中透明的一点上,又不自觉地开始摸左手无名指,“我看得出来,你们……以前是那种关系吧?”
老板打量着面前少年面无表情的脸,不答反问:“同学,你想知道什么呢?是来找她的前任兴师问罪呢?还是……”
他的目光落在与少年柔软的肌肤格格不入的那块漆黑金属上。
“想知道脱身的办法?”
老板又嘻嘻笑起来,隔着空气戳薛夫文的脑袋,“要是一门心思想脱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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