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滚动铃铛玩弄舌头,另一手则套弄他已经勃起流汁、即将射精的阴茎。
“……哈嗯……想、想要……啊嗯……”
他的梦话因舌头被手指夹着而含糊不清,季合恶作剧地取出铃铛,换以手指戳弄他的喉咙口,引得他在絮絮淫语之中被戳出几阵干呕。
侧入的姿势令穴内方才未被阳具仔细爱抚的敏感点无处可逃,鼓起的肉凸被阳具暴力地操弄,其顶部又不断进攻他最深处的穴心。
上下被同时玩弄的快感令他浑身抽搐着高潮,如爆炸的水气球般喷出淫液。
满床水腥。
“真讨厌,居然抢先高潮了,我要罚你之后穿我的内裤。”
季合迟了几秒才冲顶。她喘着粗气,闹别扭地拍拍他熟睡的脸发牢骚,然后摸索着找到手机,看了看时间。
凌晨三点十分,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夜晚。
薛夫文在返家的电车上接到了校医的电话。
“听你班主任说你发烧请假了?没事吧?”女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校医和薛夫文虽说不上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但也称得上童年玩伴,两人的父母多有往来,童年时住得也近,一来二去便熟悉了。
不过校医后来去了外地读大学,他们的联系便自然而然地断了。直到薛夫文升入高中,发现自己学校的校医竟是认识的姐姐,两人的关系才重新回温。
校医和班主任关系似乎很好。薛夫文每每路过校医室时,十次有八次都能看到两个女人在里面笑嘻嘻地谈天说地。
“没事,我回家休息一下,煮点粥吃点药就好了。”
嗓子很干,说话时像在吞砂纸,薛夫文只能放慢语速,嘶哑着嗓子回话。
“行吧,我晚点去看看你。”校医那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她加快语速,“你好好休息,回见。”
“嗯。”
被女性跟踪狂缠上的事,出于某种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的心态,薛夫文谁也没说。他是觉得那人恶心得不得了,但被她温柔地抱住的时候,他感到自己心跳很快。
砰砰。
——你又来了啊。
心里的隐秘角落渗出一点像是“高兴”的情绪。
自己在高兴什么呢?明明对方是骚扰人的变态跟踪狂。
薛夫文心烦意乱,遂转变思绪,开始思考跟踪狂身份的可能性。
她知道他的住址,有他家的钥匙和他的电话号码,了解他的行程,知道他的喜好,每天都像幽灵一样无处不在。
搞不好比他的父母都要更了解他。
他回忆起那人身上馥郁的玫瑰花香气,如同骤然袭来的暴风雨一样,把他的日常搅得乱七八糟。
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呢?
虽然他从未吃过她送来的东西,但从三明治里混入了蛋壳的煎蛋来看,薛夫文猜她不太会做饭。她好像很懂在性事上折磨人的手段,自跟踪开始以来便花样百出,每次都让他觉得羞耻得要命,忍不住在心里骂她变态女。
从不断发来的短信和留在家里的便签条来看,她是喜欢自己的。那为什么要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电车到站了,薛夫文站起来朝外头走,心中暗自唾弃自己,居然试图理解折磨自己的变态的心理。
是熟人作案吗?还是自由时间充裕的陌生人?又或者是两者之间?薛夫文一边走入公寓楼内,一边思索。
熟人的话,自己主动告知住址的对象只有校医一个人。
薛夫文虽然朋友很多,由于脾气好在班里也很有人气,但是从来没请同学来自己家里玩过。况且那人每次都在自己上学的时候侵入家里,因此他认为可以首先排除和自己同样在上课的同班同学。
这么说来,因为经常联络,校医能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和行程也很正常。至于喜好那些,稍微调查一下便能了如指掌。
跟踪狂……会是校医吗?
电梯门“叮”地打开了。
其他可能性的话……班主任?薛夫文就读的学校是成绩至上主义的私立学校,门禁很严,甚至还采用了不少高科技防止学生私自出校。一般来说,普通学生没有假条便无法在上学期间出入学校。
校医或是班主任这样的教职人员倒是来去自如。
班主任好像很喜欢香水一类的芳香产品,去她办公室的时候总能在桌上看见香薰蜡烛或是小瓶装香水之类的东西,从紫色的薰衣草到雪白的香草都有见过。
至于是不是很喜欢玫瑰味,便不得而知了。
班主任今天似乎也喷了香水。虽然薛夫文因为生病的缘故闻不太出来,但是能隐约感觉到有股淡淡的味道在往鼻子里钻……出于学校行政事务的缘故,有统一收集过全班同学的住址,所以班主任知道自己住哪也不奇怪。
薛夫文垂着头向电梯里走,冷不丁撞到了从里面出来的人。
“啊……抱歉!”
他回过神,急忙向受害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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