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从春生嘴里抽了出来,对准他的脸射了。
春生下意识闭眼,歪着头用合不拢的嘴喘气。
他的脸色红得像烂熟的苹果,精液从他鼻梁上流淌而下,滑到嘴角,这画面刺激着周继承,刚刚被安抚的性器又抬了头。
春生被周继承抱下车,他可能真的在发烧,手脚都觉得软。
他放弃抵抗了,始终闭着眼睛,只是在进入电梯时忽然睁开眼:“我的包!”
“没人惦记你那点钱。”周继承道。
春生一时哽住,有点想哭又忍住了。
在周继承这种人眼里,钱不是钱,是纸;人也不是人,是猎物,只要被盯上,就不可能躲得掉。
猎物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被玩腻了才有可能被丢掉。
春生真的在发烧,或许从昨晚就开始低烧了,昨晚洗澡时他就觉得有些头晕,只是春生以为是舟车劳顿所致,没有多想。
周继承抱人进屋后给量了体温,然后喂了两颗不知道是什么药进春生嘴里,春生怕极了这是什么不干净的药,紧闭着嘴巴不肯吃,周继承废了一番力气喂进去,结果下一秒就被水呛着又咳了出来。
“不喜欢吃药是吧。”周继承盯了春生一会儿,面无表情慢条斯理把人压在沙发上解了领带绑住手,又脱他的裤子,“那就吃别的,听说出汗也能治发烧。”
春生压根没有说话的机会,两指就不由分说探入干涩的后穴。
“啊……”春生控制不住叫了一声,腿被分开抬起来架到男人肩上,他以半躺的姿势靠在沙发上,双手被绑着什么也做不了,春生偏开头,他心中不甘与屈辱又认命的各式复杂情绪搅成一团,双眸渐渐湿润。
“看着我,春生。”周继承一只手在春生后穴开拓,一手握住他的脸,强势地让春生转过头来看着,俯身吻他,滚烫的呼吸交缠,双指贴着内壁搔弄,春生的性器抬了头,身体扭动,嘴里发出黏腻的呜咽声。
周继承移开唇,用手指搅弄春生殷红的唇舌,听他发出更加淫靡的声音。
铁棍般粗大的性器进入久违的洞穴中时遭到了排挤,春生在混沌中感受到了利斧劈山的痛意,先前被抚慰出的快意一息间荡然无存,这和第一次被侵犯时没有区别。
“出去……”春生忍不住求饶,染上哭腔。
周继承同样被紧缩的穴肉夹得难受,他掌着春生的两片臀肉又往两边分了分,命令道:“放松。”
“我也想啊!”春生痛得恼怒,双手使不上气,胸膛剧烈起伏,哭着骂周继承变态神经病王八蛋。
周继承不怒反笑,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性器又进去一点:“继续骂,骂我的时候你放松多了。”
春生闭嘴了。
周继承掐着他的腰缓缓抽动起来,一边操一边问:“大学好玩吗?”
春生额头冒起细密汗珠,明知顺从能让自己更好受,却还是以沉默发起微不住道的反抗。
周继承骤然用力一送,龟头触到更柔软的深处,春生紧闭的唇齿被捅开一道口子,呻吟漏出,周继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春生发烧的身体被操得越来越热,阴茎射了一次后他的力气就开始快速流失,意识开始模糊后他发出本能的吟叫,眼尾绯红以迷茫的眼神望着上方渐渐虚焦的脸,体内性器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阴茎再一次立了起来,铃口冒出清亮的淫液。
内壁滑腻的液体流到肛口,软肉被磨得通红,周继承握住春生的阴茎撸动,指腹偶尔刮擦过马眼,春生忍不住地哼叫。
周继承太喜欢听他叫床了,性器在滚热的甬道里持续胀大,狠狠戳进最深处。
“轻,轻点……啊嗯……”
“乖学生,你好热。”周继承嗓音低沉,附在春生耳边低语,酥麻的热气钻入耳道,春生的阴茎在掌心里一抖,又射了。
周继承解开了春生手腕上捆绑的领带,捧着他的脸深吻,趁他意识不清,说:“春生,以后听我的话,跟了我,我对你好。”
说完他猛地深入,精液射进最里面,春生难以自抑地“唔”了一声,听着像是回应。
春生没有回答,猎物反抗时驯兽者会被激起征服欲,周继承只是在享受这个过程而已。
他闭上疲软的眼,周继承把性器从他身体里抽了出去,将他抱了起来,春生以为结束了,浑身无力地靠在周继承肩头,等他抱自己去清洗。
周继承脱掉了春生一直穿着的短袖,单手将人箍在自己怀里,放上浴缸的水。
春生实在腿软,贴着周继承的胸膛往下滑,蓦地被一把捞住。
“别乱动。”
春生虚虚睁开眼,讲话只能发出气音了:“我站不住。”
周继承摸了摸浴缸里的水温,抱着人躺了进去。
春生趴在周继承身上,已经昏昏欲睡。
下一刻后穴里滑进什么东西,他被扶着腰坐起来,春生短暂地清醒了,腰被手掌掐着提起来,又重重落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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