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脑子里乱得已经想不起那一夜的痛楚,但身体记忆在阻止凶器的侵犯。
“放松。”周继承拍拍他的屁股,又扩张了一会儿,帮春生把前面撸出来,浊白的精液射出来的时候春生脑子都空了,就在这时周继承把性器怼了进去。
“呃……痛……”春生冷汗下来,脸一下白了,周继承的阴茎太大了。
“插一会儿就好了。”周继承也前进得十分困难,嗓音发沉发紧,“放松,别吸这么紧。”
春生双臂颤抖着把双腿更分开一些,周继承扶着他的屁股猛地往前一送,春生惊声尖叫,求他轻一点。
周继承一边抽插一边把掰过春生的脸吻他,春生偏着头,脖颈拉得很长,周继承指尖触到颈动脉,一跳一跳的像一颗小心脏。
春生舌头被吸得发麻,涎夜顺着嘴角淌到下巴,难耐的喘息交叠着,春生时不时轻轻叫一声。
周继承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舔着春生颈间跳动的部位,诱惑道:“叫出来,春生。”
春生不肯,周继承就用手掌捂住他的嘴。春生觉得自己要窒息而死了,手掌一松开他就忍不住大口喘气,周继承趁机重重顶弄,破碎的呻吟从喉管里挤出来,春生又流下泪来。
那一晚周继承一共做了四次,最后又把春生干晕了。
春生醒来的时候还是在招待所,天大亮了,他撑着床想起来,一动就觉得全身骨头都错了位,尤其是屁股,像被劈开后又粘在一起,除了痛就是酸。
春生无力地放弃挣扎,躺在床上看着窗帘缝透进来的光。
刘麻子已经死了,这么多天又是暴雨又是大太阳,尸体肯定已经烂得差不多了,即使把尸体挖出来也看不出什么。他得找到周继承那个相机,无论他是不是真的有证据。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春生警觉地支起耳朵,来人用钥匙开了门,推门的瞬间春生闭上了眼睛。
小陈司机拎着一个饭盒轻手轻脚走进房间,把东西放下之后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春生的额头,才走了出去。
房门关好,春生等了十来分钟才转头看向床头的柜子,费力爬起来打开饭盒,又是潇湘楼的饭菜。
周继承刚跟县里领导开完定厂址的会,小陈回来了。
关上门周继承点了根烟,问:“没发烧吧?”
小陈回答:“没,人还没醒,我把饭盒放床头了,没叫醒他。”
周继承吞云吐雾一阵,弹弹烟灰,说:“下午我去看厂址,你送完我回来照例给他送饭到招待所。”
小陈应下:“是。”
走到门口,身后老板的声音又响起:“菜色换一换,别送重复的。”
“好的老板。”
——
柳梦香今天没摆摊,关了门去镇子里吃满月酒,本来是要带春生一起去的,结果昨晚小陈师傅来说周老板找春生帮忙写材料,住在招待所暂时不回来了。
柳梦香看得出来周老板是很看得起春生的,不然也不会三番两次帮春生。上回春生去当翻译,除了县长给的辛苦费,周老板还额外给了五百块钱,她没告诉春生,周老板说他先给过春生,春生拒绝了。
这回春生又去帮忙写什么材料,都直接住在招待所里写了,肯定是对周老板很重要。
儿子能得到大老板赏识,这是好事。听说周老板也是北城人,以后春生在北城上大学,要是能得周老板提点照顾,她儿子要在外面立足就容易多了。
春生在招待所躺了一天,下午小陈司机又给他送饭来了,这回春生没装睡,他问小陈司机:“陈师傅,周继承让你怎么跟我妈说的?”
周继承办事滴水不漏,不可能带他消失一天一夜不找理由应付柳梦香。
小陈司机说:“你放心,老板说请你来写材料,这几天暂时都不回去了。”
春生冷笑一声,还真是那个衣冠禽兽能编出来的理由,那么冠冕堂皇。
晚上周继承回来春生趴在床上看电视,眼睛半睁不睁昏昏欲睡,但一听到开门声又强打起精神睁开眼。
周继承看他撅屁股的姿势忍不住一笑,眼尾轻轻挑起:“屁股还痛?”
春生说:“要不你试试?”
周继承刚脱了外套,挽袖的手一顿,作势解皮带:“行啊,你今天要是没能把我按床上,老子一定操你到天亮。”
春生别说干翻周继承了,他现在浑身力气加起来还没有一只猫力气大,上厕所都得扶墙。
春生怕这个老禽兽来真的,默默爬回床头,蒙进被子里,说:“我睡了。”
周继承洗了个澡,带着潮气钻进被窝,春生背对着他,两片肩胛骨支楞着睡衣,又单薄又倔强。
周继承看出春生装睡,长臂一展大学生被翻了个面,故意握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裤子里。
春生抖了抖,睁开眼,眼里厌恶一闪而过,抿唇乖顺道:“今天不做行吗?”
春生的手很漂亮,手指很长,指尖饱满圆润,淡粉色,指甲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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