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方才还没有知觉的人,在话音落下后,那玉净白的藕臂就环上他的脖颈。
她衣襟松懈地半坐在软榻上,环抱着人,然后仰头乖巧迎合。
这时奉时雪心中的荒芜才得到了抚平,眼睑下泛着潮红,眉骨上的那颗红痣熠熠生辉像是得到了餍足。
还是不够的,但他却抬了头,潋滟的眼中带着迷离的冷漠。
她察觉到他的离开,慌乱地追了过去。
奉时雪偏头躲过她的索吻,低眸形成无欲的冷漠感,方才只是检查而已。
指腹挑起她的一缕乌发缠绕起来,冷白和乌黑碰撞出冷艳的颜色,观此景他那双眼中出现了嗔婪。
不仅仅只检查此处,还有旁的地方也要仔细检查,他想要知道这段时间有没有旁人的东西去过。
一滴一丝都不能有。
奉时雪残忍将人推回软椅上,解了外裳披在她的身上,让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然后迭迭层层的裙裾被推至腰间。
他半跪于地,似带着虔诚祈拜神明的动作,缓缓地低下了头,淡薄唇寻着心中要检查的地方而去。
作者有话说:
弟弟:呜呜呜,我可以当孩子的便宜爹,但不要‘后’可以吗?
(哈哈哈,女鹅说啥需要谨慎啊,这不刚说完人就来了,猜猜后面do时弟弟来不来,嘿嘿。)感谢在2023-06-24 23:51:25~2023-06-25 23:44: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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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偷偷检查
褚月见不堪忍地颦眉, 瘫软着倒在软椅上,饱和圆润的脚虚踩在上面,手指紧紧抓住了软椅布料, 将其揉皱了。
如今分明都已经入秋了, 掌心却汗津津的, 好在凉风袭来,这才感到一丝凉意。
以为自己梦见了一场下得溚溚渧的雨,所以她缓缓清醒了过来,眼中还泛着湿润的水雾,带着一种茫然的懵懂。
眼前的宫殿还是原来的宫殿,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便是……
褚月见垂下头, 雾气弥漫的眼中挂着细碎的光, 理智恍恍惚惚,不知此刻是不是在做梦,她现在还有些失神。
奉、奉时雪?
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做着这样的行为。
她的思绪持续放空着,细感被探查了,忍不住想要坐起来,结果又因无力又落在软椅上。
瘫软在上面好半响后, 她理智才渐渐有些回归了。
她找回被丢失的心魂,当即抬了玉足便想踹人, 然而玉足被人骤然握住了。
缓缓抬起的是那张玉面如冠的脸, 墨眸深邃似泛着勾人的华光,单只是看一张脸犹如高岭之花不可折。
当然若是他没有做这样的行为, 她还能眼含欣赏片刻, 此刻感受过后, 她只觉得他像是来吸生气的男妖。
这可是在宫中啊。
褚月见赶紧坐起来,带着慌乱地环顾周围,还是如之前一样没有换地方,也没有任何撬门而入的痕迹。
那奉时雪是如何进来的?
还不待她多想,察觉到不对后又瘫软了下去,唇边忍不住溢出声音,隔好半响才回过神。
她泛着水雾的眼,犹如秋月溶般看着他,无声地控诉着他突然的动作。
只见奉时雪低头擦拭着自己的手,并没有抬起头。
他神情漠然不讲话,一袭雪白的衣裳像是初冬枝头上的雪,一举一动都带着矜贵,丝毫窥不见半分秽色之气。
她的目光漂浮着,落在那双手修长漂亮,骨节分明,方才他……
褚月见心悸却快要跳出了胸腔,观他神情冷漠忍不住开口,语气还带着酥软过后的轻喘,丝丝入耳扣人心弦。
她用着媚而不自知的语调询问:“你怎么在这里的?”
闻言,奉时雪掀开了暮色沉沉的眼,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清冷的视线落在躺在上面的人。
他为何不能在此处?
“所以打扰到你和褚息和了?”奉时雪嘴角噙笑,语调平缓带着恹恹的不经意,端的一副清冷出尘的模样。
只有他自己才能感受到,自己内心正在翻涌着妒意,那些情绪像是藏在阴暗处的黏稠物,察觉被敞开后,就迫不及待黏糊上来。
他并不抗拒这样的妒意,所以面无表情地任由它四处散开来。
觉得有些可笑的是,原来她费尽心思要回来,就是想嫁给褚息和。
鸳衾绣帐,是她和旁人双宿双飞的证明,她和旁人在做一对快活夫妻。
只有他痴傻,还去精心挑了糕点买花,全都是她不要的东西。
奉时雪在生气。
褚月见瞬间便感知到了,于此同时,心中还升起了想要怜惜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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