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被拍红了,没有忍住趴在他的肩上小声呜咽后,颤抖将身上的衣袍再次沁湿了。
“不吃了,不吃了好不好。”她是真的不行了,所以抖着肩膀不断的哭着。
奉时雪将她的犹如白花般无辜的小脸抬起,吻掉她脸上的泪珠,喉结顺着一起滚动,哑着声音道:“好。”
虽然奉时雪是说了好,但后面褚月见还是被逼着吃了几次,直到小腹中的东西都弄出来才被放开。
暮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
奉时雪将人从浴桶中抱起来,随意地给她裹上自己的衣袍,将她遮得严严实实的放在床上。
低头凝视她半响,才弯腰吻了吻她水润的唇。
半响才抬起了头,修长的手在褚月见的面前虚空点了点,什么也没有触碰到便放了下来。
自眼中露出一丝笑意,然后又很快便被压制了下去。
翌日。
天方破晓,褚月见便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身上上过药后已经好多了,也不知是什么药,效果挺好的,现在只是有些腰酸其他的不适都没有了。
环顾四周,没有在房间里面找到奉时雪,褚月见便从床上走了下来。
她走到圆桌面前坐下,冷静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手却颤抖着将水都洒在桌子上了。
褚月见放下水壶,凝眸看着桌子上的那一摊水,忽然抬手将桌子上的水壶抚倒在地上。
方才她又做梦了,又梦见了原主和陈衍让,不是上次的神殿场景,是接着往下的后续。
陈衍让这笑面狐狸,正含笑着送原主去死呢。
不知为何想起梦中的那一幕,褚月见只觉得浑身发颤。
因为原主被他送过去换褚息和了,还被喂过可以忘记这件事儿的药。
所以很早之前,陈衍让便已经认识了原主,也来过一次洛河京了,却没有人知晓,就连褚息和都说他是第一次来。
他当时来洛河京是为了什么?
褚月见细想了片刻,露出了轻讽,其实也不难猜测了,莫约就是和皇权相关。
所以其实这次他来洛河京,本就是打的主动接近她的目的,刚好她也误打误撞需要他。
所以见他如此好接近便没有去细究,直接带入了原著中的剧情。
可若是原著中的剧情,只是浮于表象的片面呢?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陈衍让当时也不过是长她几岁的少年而已。
当时褚氏欲要收权打压世家,南海陈氏乃里面出挑的名门望族,按理说是逃不掉的。
就连深受信奉的祭师族,都被打压成这样。
南海陈氏却能够延续至今,其中没有发生过三两事,褚月见是半分不信的。
所以尚才弱冠之年的陈衍让,便偷偷上了洛河京,然后遇见了她,褚息和落难。
他……拿自己去换褚息和?
所以所有人都想要褚息和,没有一个人选择要她。
褚月见现在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了,心中好似憋着一团乱糟糟得气,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洒。
她向来都不爱吃这等亏。
忽然就想到了一件事儿,最初的时候,陈衍让还拿走了自己的一支簪子。
他心思深沉,所做的每一步都不会不无道理的。
这簪子不知被他拿去有什么用,看来得找机会拿回来了。
一个正常的少年人,怎么就能为了权势,去诓骗一个无辜的人去送死呢?
如今又来洛河京接近她,所有的一切都表现在极其自然,一见钟情扮演得天衣无缝。
这一步步的皆是心机算计,所以又是为了想从她身上谋得什么好处?
褚月见想着只觉得有些好笑,弯腰将地上的水壶捡了起来,放在桌子上将其摆放成原本的方位。
还是有些渴。
所以褚月见去尝试拉了门,奉时雪这次出去没有锁门,不知道是忘记还是故意的。
屋檐有雏燕尝试起飞,明媚的光阴斑驳透过树下洒落下来。
四进的院落,亭台水榭。
广陵王果然习得了褚氏的精髓,一步一景,处处都是雕梁画柱的美景。
褚月见小心地避开人群找着,终于路过的扇形的石门。
她立在石门面前微微抬头,终于判断出来这里许是什么客居,一般来的人较少,里面的果糕水定然都一眼不差。
褚月见都没有想到,自己堂堂昭阳唯一的殿下,竟然能干出此等丢人的事。
早知道方才生气的时候,就不要丢东西了。
吸取教训下次还犯。
奉时雪给的衣袍都是他的,她穿在身上就跟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裳般,必须要提着衣摆才能方便走。
如今严重有些怀疑,奉时雪这次出去不锁门,就是觉得她穿着这一身衣袍走不了多远。
啧,歹毒还心机颇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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