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顿时没气了,任由着他抱着自己。
“衣袍如何又湿了?”耳垂被轻柔擦过,气息缠绵拂过引起了下意识的颤栗。
褚月见紧闭着嘴不讲话了,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暗自想抓奉时雪手臂上的肉,最后因为满是硬肌所以她没有成功。
她怀疑他是故意问的,但是当她抬眸看他的时候。
奉时雪眼中只有浅显的疑惑,好似真的不知道一样。
褚月见忧愁染心间,并不是很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便转了话题。
“你吃药了没有?”褚月见的语气理直气壮,她可不吃药。
不过若是他也没有吃药,这样的事再多来几次……
不对!
褚月见刚升起这样的念头赶紧摇散掉,这几次就够了,若是再多来几次,她估计得比奉时雪先一步疯。
奉时雪脚步停下,低眸看着怀中望向自己的人,见她眼中情绪嘴唇嗡动了下,不是很想开口回答。
其实他从最开始就吃过了,不然也会每次都弄在里面,但他不想要让褚月见知道。
见奉时雪的这表现,褚月见脸顿时垮了下来,想要从他的怀里跳下来。
带着炽热的掌心将她的头按着不动,嗓音带着喑哑:“不会有孕。”
褚月见听见他这样笃定的话,停止了挣扎,口中的话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了。
“为什么?难道你不行!”
奉时雪:……
褚月见说完之后,发现那暗幽幽的眼神扫了过来,顿时自己这话带有强烈的暗示,想要给自己挽回一些脸面。
但她一旦太着急了,嘴里的话就跟不要钱一般的往外面蹦。
“不行也没关系的,以后找御医好好看看……”褚月见止了自己的话,忽然有种想要打自己嘴的冲动。
她明白奉时雪的意思,是在向她表示的他无法使人生育,但她还往上面频繁浇油,是任何一人男人听见被人这样说会生气吧。
不过奉时雪好可怜哦,别不会是她当时给弄坏了吧。
这样想着褚月见的忧思更重了。
奉时雪看着她看自己的眼神,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作罢了。
褚月见也没有再去给他火上浇油了,好在奉时雪也并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抱着她转身去了一旁。
奉时雪一手拖着她臀,一手拉过柜门。
里面一排排的雪白衣袍差点将褚月见的眼睛晃瞎了。
“喜欢哪一件?”奉时雪偏头问着褚月见,语气似带着上扬的意味。
他这是在等夸吗?
褚月见因为把他弄坏的事有些愧疚,所以咽下心中的嫌弃。
其实她一件都不想穿,她想穿漂亮的裙子,戴精致的簪花。
奉时雪的目光掠过她显得有些恹恹的脸,猜到了她心中想法,上扬的嘴角微不可见地落了下来,回归成原本的清泠。
随手取下一件衣袍,沉默着抱着人转身,虽然一言不发,但褚月见却感觉他好似不高兴了。
又可怜又小气的男人。
褚月见被他放在矮案上眨了眨眼,然后试探性地指了指柜中的任意一件,语气无害道:“我喜欢那一件。”
奉时雪闻言掀眸看眼前的人,她的眼睛根本就没有看衣柜,看向的就是他,这是熟悉的作弄神情。
褚月见神情无辜地和奉时雪对视,就差没有明晃晃地将自己的故意挂在脸上了。
虽然奉时雪可怜,但小气,所以她现在就是故意的,顺便为了昨日受的‘折磨’报仇。
这次两人的对峙是奉时雪先别过了眼,他将手中衣裳放在一旁,转身去拿柜中的衣裳。
其实他和褚月见都不知道,到底是指的哪一件,因为里面的衣裳都是相差无二的款式,唯有上面的花纹有着细微的差别。
等到奉时雪拿过来之后,果然见到褚月见依旧眨着眼眸无辜,语气染上娇意的道:“不是这一套,我不喜欢,我喜欢它旁边的。”
依旧没有说具体是哪一件,这次奉时雪都没有再看她一眼,放下手中衣裳,转身将旁边的都取了下来,走过来放在她的前面。
‘折磨’了奉时雪几趟后,这时褚月见才勉强解气,坐在矮案前晃荡着白皙的腿,等着奉时雪过来将衣服给她。
奉时雪见她停息了,随意拿了一件走过来,避开她的伸出来的手,淡声道:“我帮你。”
奉时雪第一次主动开口伺候她,褚月见自然不拒绝,反正都已经坦诚相待好几次了。
她现在面对奉时雪不矫情,也没有过多的羞赧,直接张开了自己的双手。
奉时雪垂眸将她身上的衣袍褪下,白皙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红痕,像是盛开在白雪上的红梅。
这是他昨夜努力留下的痕迹。
奉时雪看着上面的红痕,微不可见地闪过一抹幽光,然后装作未看见地继续褪去衣袍。
圣洁的雪胴上蕴了暧昧的光晕,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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