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然后脸上扬起欢喜,欢天喜地站起来,半点不觉得自己刚才多么的卑微。
他们这样的人是最低等人,有的时候遇见贵人的狗,可能都要跪一跪,这是早就已经养成的奴性。
“嗳,公子若是有事尽管吩咐奴,奴就在外面,听见后随时就能进来。”侍者道。
等到奉时雪点头之后,侍者才出去将门带上,只能看见他的一个身影立在外面。
奉时雪垂头摊开手,是一对泛着荧光的环,凝视它半响却没有将其放下,转眸收回视线,落在刚才那人拿进来的托盘上面。
金珂羽衣,白玉冠,足见这个地方的人还挺重视他的,说不定还指望着他赚钱呢。
可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命花。
奉时雪面无表情的褪去自己身上一贯的纯白,雪白的肌肤上还有被掐过的红印。
他透过铜镜凝视上面的红印,抬手将金珂羽衣打开换上。
……
褚月见成功从那边悄悄回来了,原本带着的侍卫早已经发觉到她失踪了,正在四处找她。
他们见到突然出现的褚月见这才松口气,历经方才的事,这些人后面便寸步不让地跟着。
这次褚月见回去之后倒是没有再乱跑,百般无聊地趴在栏杆上,等着奉时雪出来。
她已经唤过青楼的人过来,暗自问了很多次了,倒数第二个就是奉时雪。
此刻正值气氛的高潮,底下的客人皆饮了不少的酒,大部分客人已经丑态尽现了。
圆顶露天的台子下,贵人们搂着男男女女左拥右抱,丝毫不会顾及这是在外间,场面何其不堪和霪乱。
褚月见忽然听见了一个人名,顿时将移动的视线定格下来,待看清那人时,鼻息轻嗤。
懒懒地凝视半响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愈渐的无害,像是不谙世事的小姐。
钓鱼手法在某些时候还是挺管用的,就比如眼下,她抛下了钩子,等着小鱼儿主动上来。
终于,在前面几场拍卖结束之后,流芳阁内的管事终于站出来了。
管事一脸神秘地摸着自己的小山羊胡子,立在圆台上,抬了抬手示意。
“劳驾各位静下片刻,暂且容我讲几句话。”管事的声音如洪钟出来后,底下的人都停下自己的动作,倚在座位上看过去。
他们这次来这里无非就是最后的压轴,管事出来便代表着快要到压轴的花魁娘子了。
想起那被传得神乎其神西域来的花魁娘子,这些人眼中都露出了痴迷的神色。
场子立马安静了下来,管事将所有人的表情都纳入眼底,清了清嗓子。
“今日并非只有我们的花魁娘子,还临时上新了一位绝色男子,肤如凝脂,貌如雪莲,是乃一等一的容貌气度。”
他神色微微仰头,好似带着浓厚的痴迷向往,实际上那双带着精光的小眼睛,一直关注着底下的那些人。
“他那身段绝非不比也不比花魁娘子差,所以接下来就给各位老爷长长眼,他可纯得很,所以价高者得初夜。”
来这个地方的能有什么正经人?都是一些喜好淫靡之人,好男癖在昭阳也不是什么禁止的。
更何况底下还有不少的女子,管事估计接下来那位,估计能拍得一个绝无仅有的高价。
他好似已经看见了等下自己赚得盆满钵满的模样,原本虚假的痴迷和向往,渐渐都化为了实质。
管事出来的描述和表现,都吊足了底下那些人的好奇,听说是个不仅干净,还是为容貌绝美的人。
底下的人都来了兴致,坐直了身,纷纷调笑起哄。
“别只光说不放人啊,本公子这样的话几乎每晚都能听一遍,无意例外出来的都是一些歪瓜裂枣,磕碜得我几夜都无法睡眠,生怕做了什么噩梦。”有人高堂大喝。
众人带着看戏的心思,随着声音偏头瞧过去。
只见出声的是一位坐在靠前位置的黄衣男子,他大剌剌地敞开腿坐,左右两边分别坐了一男一女,显然是个男女皆吃之客。
按照阁里的规矩,靠前的都是身份尊贵之人,再加上这本就是一个熟面孔,山羊胡管事瞧见讲话的是这位公子爷,无声的笑了一记。
若说底下最好纯白男女这口的,非这位李公子莫属了。
管事回道他:“李公子这话讲得在理,但是我今日敢打包票,这次出来的是绝对的好物,而且本阁刚才开业,是绝对不会自砸招牌。”
管事这话倒是讲得对,谁都在意自己店的第一天生意是否能打响名声,从而吸引更多的客源。
不然流芳阁也不会在开业第一天,便拿着花魁娘子做噱头。
不就是想要吸引更多的客流,好发展长期,所以第一天绝对是不会自己砸招牌的。
管事表现得十分地笃定,就差没有发誓了,李公子勉强分出一份信任出来。
估计再差也差不到那里去,应该尚且能看。
这样想着李公子勉强升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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