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蔓延,从头到尾裹住了江屿全身,他身上的无数细节在祁墨脑海中放大,每一次呼吸,每一丝颤抖的肌肉,甚至是江屿不断向空气中扩散的体温。
祁墨的精神力在江屿脸上流连,穿过他湛蓝的双瞳,这双眼睛每次眨动,都有深情流露,就像酒吧酒架上最烈最受欢迎的美酒,但是现在他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除了怀抱着祁墨,他的神智是空洞的,兽化人格弥补了他的意识空缺,却不能代替他行动,祁墨眼下最要紧解决的就是这件事。
再往下,祁墨的精神力绕过江屿那对傲人的胸肌,忍住遐想,溜到到了江屿腰肢上。
此时这杆精瘦的腰肢打着绷带,懒散地蜷着,块块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安静的起伏,像是沉睡的巨狼,静卧却不失力量,它们时不时抽痛着停止起伏,绷紧成内敛的弧度,江屿的腰上的伤势还没有好全,治愈粒子虽然强化了他的自愈力,让伤口得以愈合,但是仍然缺乏稳定,那些后愈合的伤口比周围更加惨白,他背上豁开的狰狞伤口也一样,这些伤口充满潜在的不适,江屿却丝毫没有表达出来,他隐忍着伤痛就是为了不让祁墨担心,哪怕被兽化人格占据了意识,他依旧如此。
祁墨的心不免抽痛了一下,之前在废墟,他就见到过江屿默默给自己包扎,趁他沉睡,江屿抹去嘴角的血丝,将这些伤口通通隐藏起来,绷带一圈一圈缠上肌体,遮住青青紫紫的伤口,仿佛这样他就又变得完好无损。
即便他中途醒来看见,江屿也只是靠在哨堆边,赤裸着上身,手里夹着烟,轻轻地对他微笑,挥走眼前的薄烟:“我没事,你快睡吧。”
“江屿……”祁墨确定自己当时是从江屿脸上看到了心虚,以及伤口牵扯带来的龇牙咧嘴。
哨兵也是会疼的,只流露在深黑的孤夜里。
祁墨克制住精神共鸣,让自己镇定的给江屿检查下去,他的精神力往下沉了沉,一下就发现了江屿那硬挺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性器。
江屿的性器涨挺的老高,未经爱抚就雄起的笔直性器悍然耸立,在黑色丛林中尤为突兀,饱满如同桃子的龟头因为经常被把玩,已经染成成熟的深色,剥开鲜红的马眼,就像是被耐心打磨过的岫玉一样。
祁墨忍不住用精神力缠住了这根已经很久没被爱抚的性器,逃亡半月有余,他们一次都没有做过,顶多互相抚摸浅度结合一下,不说江屿,就是祁墨也都感觉到了欲求不满,他们本就是来度假的,结果假没度成,反而乱入了财阀追杀,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喘息,江屿旺盛的欲望让祁墨也不禁渴望起肉体欢愉来。
祁墨的精神力又围着江屿绕了绕,分开他修长拖地的大腿,检查了一下他紧致的穴口,最终确定了江屿的身体状态已经可以承受深度结合。
接下来只要……祁墨握住江屿的性器开始了撸动,连日来的躲藏与逃亡,江屿已经月余没有射过了,祁墨握住他的性器的一瞬间,他的马眼就兴奋颤抖的开合起来,吐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整个柱身充血挺立,暴起了根根青筋,经过深度结合,江屿的欲望只能由祁墨来疏解,按照精神指令他勃发也无法射精,底下的两颗睾丸也只能沉甸甸的胀着,积攒了很多生命精华,几乎遮住了他打在会阴处的银环,同样的环在江屿右乳上也有一个,只要他张开腿,就能互相辉映。
江屿的敏感点祁墨非常熟悉,他的手快速盘握着江屿的性器,从下往上撸动,江屿的呼吸因此变得异常粗重,嘴巴大张,发出又像舒服又像难受的兽吟。
兽化状态,江屿的自制力和忍耐力都下降了许多,没撸几下他就开始浑身颤抖,抱着祁墨兴奋的喘息起来。
“嗷呜呜呜呜呜……”祁墨的技巧十足,江屿舒服的嘴都张开,眼神放空发出了不成语句的嚎叫,很快他盘坐在祁墨怀里的大腿狠狠抽搐了一下,淫根抖动,射出了今天,如同现在的江屿混沌的意识一般。
越是挣扎,江屿越难以甩掉那种噬髓跗骨的刺痛,他急躁地在地上滚动,咬牙切齿地想扯掉身上的铃铛,铃铛在祁墨精神力的加持下生长在了江屿身上一样,怎么都无法如下,直到江屿折腾不动,翻着肚皮躺倒在地,随着他的静息铃铛不再作响,那疼痛才慢慢停止。
身上不疼了,江屿立刻抬头看向了祁墨,这个骗他折磨他的坏蛋,此刻脸上挂满了玩味的笑容,仿佛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结果。
“嗷呜呜呜呜!”江屿从祁墨的表情中明白自己被耍了,顿时愤怒的吼叫起来,他一动,胸口的铃铛便又叮铃起来,重新把他按回来地上。
“不是都跟你说了,在铃铛不响的情况下把鞭子拿给我,铃铛响了,自然就是这个结果。”祁墨手指交叉,撑住下巴,对江屿摇头,“你这样别想拿到鞭子,也别想让我碰你。”
“呜噜噜……”江屿吃了一顿批评,又不敢乱动,只能委屈地叫唤,试图勾起祁墨的同情心。
但祁墨本就是倔强性子,根本不给江屿一丝同情,逼他自己想办法,“你自己想办法。”
思考也是让江屿回归人性的办法,见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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