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转眼间到了中秋这天。
谢安携妻子先回了自家看望父母,后又带着她去了岳父家。
低调奢华的正厅内,一群高矮胖瘦的男人们围坐在一张大圆桌旁,有埋头吃饭的,有端杯敬酒的,有窃窃私语的,在男人们的身后,站着几个美貌的小丫鬟为他们添菜倒酒。
酒过三巡后,谢安感觉自己头晕眼花,浑身发热,一股泄火直钻下腹。
他暗道不妙,自己怕是遭人算计中了春药,忙起身向岳父告退,去隔厅寻妻子。
还未穿过回廊便被妻子的继母拦下,女人长着一幅娇媚纯善的眉眼,却一幅尖酸刻薄的模样。
余冉冉莞尔一笑,勾人心魄的双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女婿,朱朱有些不胜酒力,已经回房了,我带你过去吧。”
余冉冉是朱影母亲余晴儿的亲妹妹,两人只相差几岁,在余晴儿怀二胎时,借上门看望为由,勾引朱父出轨,导致余晴儿愤怒之下早产,孩子不仅没了,身子也坏了,之后十多年一直汤药不断,但还是没能熬到朱影成亲便撒手人寰。
余冉冉当了十多年的妾,在姐姐死后被朱父抬为正妻,她生的孩子也从庶子变成嫡子。
今天她拦住谢安,最主要的原因是想把自己的亲生女儿朱宝儿送到他床上。
朱父虽然扶她做了正妻,可他对前妻的感情依然很深,这份爱意在她死后转移到朱影身上,余冉冉担心将来的家产会被这个偏心的爹全部分给朱影,便只能将注意打到谢安身上,等朱宝儿进了谢府,像当初她弄死余晴儿一样弄死朱影,骤时,两家的财产便都是她们的了,岂不是一举两得?
想到宝儿还在等他们,余冉冉笑意加深,伸手扶着一旁高壮男人的胳膊往客房带去。
“朱朱就在房内,我就不进去了。”
余冉冉送他到门口,刚想转身离开,不成想却被男人一把带了进去。
谢安挥手将门关上,失去理智般粗暴的撕碎她的衣裳,表情狰狞的给人扑倒在地。
余冉冉脑袋磕在地上,疼的半天没反应过来,等看清眼前的情景后,楚楚动人的双眸瞪圆,嘴巴微张,想叫又不敢叫,怕把朱父给招来了,急得满脸通红。
‘糟糕!女婿这是忍不住了把她当成了朱影?可外面的丫鬟侍卫都让她给支走了,怎么办!’
余冉冉焦的火烧眉毛,整个人被男人滚烫的身躯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谢安中了烈性春药,神志被药效控制,意识不清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把岳母压在了地上,现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胯间胀痛的鸡巴插进身下女人的逼里。
他撩开外衫,从裤裆里掏出火热硬烫的大屌抵在女人的户门上,一点前戏都没做就插了进去,龟头触及到花心软肉的一瞬间,腰胯一提便凶猛拍送,干的余冉冉不禁酥麻了娇躯,阴道不住的收缩流出一股热哄哄的淫水。
谢安神情亢奋的抱着她胡乱亲吻,带着酒香的糙舌裹着她的红唇不断舔吸,炙热的双手握着她的一对奶球重重揉捏,亲够了嘴唇就亲奶头,嘴巴含住她的嫩乳头,舌头熟稔的在乳晕上打转,下体一下下强势的在骚屄里乱插乱捣,没有规律,也不控制力道。
余冉冉被他蛮横的动作肏得呼吸不畅,柔软敏感的阴道内壁不受控制的抽搐痉挛,穴里喷射出大股清亮的水液,竟是被自己的女婿操上了高潮。
余冉冉内心升起一抹愧疚感,可她并不是觉得对不起朱影,而是答应了朱宝儿撮合她跟谢安,竟然被自己这个当母亲的截胡了!
‘糟了!宝儿还在里面的床上躺着!’
余冉冉这才想起被自己遗忘的女儿,她是不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是不是躲在里面观看?是不是恨上她这个娘亲所以才不出来帮忙?
余冉冉思绪万千,意识逐渐被汹涌袭来的情欲打散,她沉浸在销魂的快感中,细白的双手情不自禁勾住男人的脖颈热情舌吻,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紧紧交缠在他结实的腰身,啪啪啪的操逼声在房间内连绵不断的响起。
朱宝儿躲在拱门后,看着抱躺在一起赤裸交欢的两人,气得脸色一片涨红,清丽的眸子也染上了几分韫色。
谢安抱着余冉冉不知肏了多久,直到恢复几分理智,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爆插的女人,这才意识回笼想起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
女人丰满的娇躯上布满了各种色情的痕迹,白皙的腰侧更是遍布恐怖的指痕,眼神迷瞪瞪的看着他,似是在疑惑他为何突然停下动作。
谢安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自己虽荒淫无度,但还是有几分底线,妻子从小就在这女人的压迫下长大,自己现在居然还把人睡了?他这算不算变相的为妻子报仇了?
这样想通的谢安不在忍耐下腹的胀热,抓住了女人胸前两个沉甸甸的大白奶子,十指狠狠用力揉捏,恨不得给她的大奶球当场捏爆,同时臀部开始快速抖动,粗长如驴屌一样的大鸡巴在她逼里疯狂乱捅,干得余冉冉气喘吁吁浑身乱颤,嘴里吐着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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