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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我记得当年那位沉大人家里曾寻到一家传秘药的方子,据说无色无味,可一副断了人的子息。你让人去翻找下,若能找到,便配一副出来。”
当初为了销毁掉那些书信,贤妃派人将他书房所有带纸的东西全部搜罗了来,而后将书房剩下的东西一把火烧尽了。
那些被带来的东西里,据说便有不少密不外传的药方。
贤妃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将自己想寻的东西销毁后,剩下的其他东西有用的摘抄了一份,而后便全部将原稿给烧毁殆尽了。
她原本不屑用这些手段。
毕竟,在这宫里,最好的计谋便是不出手。
一旦出手,或多或少总是会留下痕迹。
但如今,却是到了该出手的时候了。
玉奴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奴婢明白。”
而远在宫外的文嘉侯府。
文嘉侯看着坐在下首俊逸正直的幼子,长叹了一口气。
“是父亲害了你,你的盐运使的差事,怕是今年没什么指望了。不过好在你还年轻,再晚一年外放也无妨。”
虞司琢倒没什么沮丧之意,只淡淡摇了摇头。
“儿子如今所得的官位,都是陛下看在父亲和姐姐面上所给的,外不外放,于儿子而言并无多大区别。只是父亲,你如今一力推阻陛下的新政实施,甚至不惜得罪陛下,您就真的不怕虞家就此失了圣心吗?”
他不明白,父亲他们到底在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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