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和你继续了,随便你怎么处理照片,走开!”舒雨说着眼泪便夺眶而出。
郁舍手上动作一顿,掰起舒雨的头逼他看着自己,冷哼一声:“装什么?”
郁舍把舒雨直接从床上拽下来,残暴的毁了他的衣服。
伤口都没好,郁舍狠狠咬了一口舒雨的脖子下身不做润滑直直的捅入,一进入,伤口便崩开了,下身像一朵染血玫瑰,哪怕有淫液充当润滑,但还是举步维艰。
“我看你也不需要涂药了。”
穴里很热,咬的郁舍很紧,舒雨死咬着自己唇瓣,血滴顺着嘴角的咬痕一滴滴地流到脖颈。
舒雨感觉自己的头更加痛了,好像下一瞬就会晕倒。
“妈的…”郁舍暗骂一声,“真是够了。”
重新给人上了一遍药,止住了血。郁舍这才管自己昂扬的性器。
舒雨颤抖着低着头,不断的喘着气,泪水涟涟的偷偷看着郁舍。
直到看见郁舍走开,浴室淋浴的声音响起自己才昏沉睡去。
手机忽然传来声音,接起电话时舒雨尽是疲意:“喂,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凌晨给我打电话。”舒雨回答着电话对面同事的消息。
“舒雨…”静谧的房间内那道女声格外清晰,“郁总,车祸身亡了。”
挂断后忙音响起,舒雨有些呆愣的坐了一会,这不可能吧,郁舍为什么会死?
舒雨跑到厕所用冷水浇了浇脸,一抬头发现自己泪流满面,挤出一个微笑的表情,昏暗的卫生间里这一幕显得特别诡异。
“舒雨,你应该笑啊,终于摆脱这一切了…”舒雨自己对自己喃喃道,“为什么要哭?”
呜咽声再次传来,哪哪都痛。
第二天中午,舒雨吃了午饭,就接到了电话说准备前往警察局。
同事告诉自己明天不用来上班,等着警局电话就好。
舒雨第二天穿好衣服,特地带了条围巾遮住吻痕,他还是不敢相信,身上的痕迹都没退去,郁舍怎么可能死了。
有些呆滞的出了门去警察局。
“我是他的助理,前天来他家是为了送资料。”送资料,多好笑的借口,但那天郁舍确实当着同事的面说的这件事。
警察记完笔录后关了机器,“没事了,您可以回家了。”
“警官,”那个警察回头看了看舒雨,“怎么了吗?”
“不…没事,辛苦你们了。”
其实舒雨想问郁舍真的死了吗,但自己一进来就听见了警察说:
死者男,姓名郁舍,年龄29岁,车祸身亡。
舒雨走出房间,刚准备走就看见刚才的警察:“警官好。”他有些魂不守舍。
“我是负责这个案子的宁齐,你如果有疑问可以打我电话,这是我名片。”
“好…谢谢。”
舒雨像逃一般离开了警察局。
回家路上舒雨一直在想,郁舍真的死了吗?他死了,秘密没人再知道,没人再会威胁自己…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是他怎么能死的那么轻松,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自杀,但却被他拦下,他凭什么。
好像有一根弦崩断了,下身还在作痛,仿佛郁舍还活着。
舒雨安慰自己应该高兴,打开手机放了首歌。
“tavoix…”舒雨默念了歌名,你的声音。
舒雨在浴室里淋浴着,清唱的歌声混合在水汽和水声中消声隐迹。
tavoixcristalledéshabille,dévêtit,
你清脆的声音轻褪我衫,
eunepiefeiulesansbruit,
如同悄然而落的雨丝,
tavoixollehérisseachair,
你纤弱的声音让我阵阵战栗,
tavoixlenteépelleonno,
你慵懒地拼读我的名字,
pourechaelettrefrinneaoouttonêtre,
每个字母随你身体的节奏颤抖,
je,évadeandtuprononeur,
我忍不住想要逃跑…
随着一声轻哼,精液顺着水流被冲走,舒雨喘息着,水蒸气把他的脸蒸的很红,眼里沾染上了情欲。
舒雨擦干了身体,穿上宽松的睡衣:“现在不是五月吗,怎么还是这样冷…”舒雨感觉最近天冷的不像要入夏的样子,钻进被窝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郁舍?”舒雨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和熟悉的人。
郁舍的长相很有欺骗性,很美的一张脸,但性子却是这样恶劣,一头长发半扎,桃花眼半垂着。
郁舍慢慢逼近了舒雨,直接将人压到在床上,舒雨感觉自己被牢牢束缚住,一动不能动。
“不要…走开,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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