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隼喝酒的时候很安静,不会像纪恒一样把纪州抱在怀里,但会一直看着纪州。
纪州不了解霍隼的内心,无法从那双眼睛里看出霍隼在想什么,只被这种审视弄得很不自在。之后,为了分散自己心里的窘迫,纪州将手中的酒瓶往怀里抱去,当时也没注意到怀中酒瓶的瓶口正巧抵在他的奶头上,直到冰冷且留有点点液体的瓶口往上推了一下,拨动了一下他衣服下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的奶头,他才发现自己在霍隼的面前出了丑。而且他手中的瓶子没有盖盖子,如果等一下再给霍隼倒酒,那离开瓶身的酒水自然会碰到蹭过他奶头的位置,无端为倒酒这一简单的事情增加了几分淫荡的错觉。
就像是……他故意将奶头塞进酒里,非要霍隼喝下泡过他奶头的酒水,以此猥亵霍隼一样。
好在霍隼没有看到这一幕,白皙的手依旧会推杯过来,打消了他脑子里浮现的异样猜想。随后他打量着霍隼举杯喝酒的动作,忽然发现手中圆柱形的酒瓶顶部可以成为他利用的工具。
等着这杯酒喝光,拿着杯子的霍隼没有叫纪州继续倒酒,反而开始无声观察纪州此刻的神态。
纪州的身上还穿着纪恒最喜欢的白色衣服。
为了符合纪恒的“穿衣品味”,纪州的衣服多数并不宽松,致使霍隼可以看到他胸腹的线条,以及那将衣服顶出两个尖尖的奶头。
而抱着瓶子的人像是意识不到他奶头硬起的样子有些不得体,眼下正在用手指摩擦圆柱形的瓶身,动作看着有些漫不经心,又像在暧昧地抚摸过男人的性器。没过多久,他将那瓶身贴在自己的乳沟中间,给人一种即便在此刻脱了裤子贴上去,他也会顺从地把贴过来的鸡巴放在自己的胸口,伸出舌头好好照顾的下贱错觉。
霍隼无声观察着这一幕。等到瓶子里的酒水消失了三分之二,一直冷静寡言的人才慢慢闭上眼睛,许久没有动静。
纪州见霍隼醉得厉害,便大着胆子来到霍隼的腿边蹲下,对着那漂亮的手犹豫许久,方才忍住反感伸出手指,试探性地点了点霍隼的手背。
霍隼没有反应。
见此,纪州将霍隼从床上扶起来,然后带着霍隼回到二楼的房间,对着霍隼的那张床稍作思考,决定先试探性地给霍隼喂点水,如果之后霍隼没有反应,他便要厚着脸皮躺在霍隼的身旁,以此做出他之所以留在这里,全怪酒醉的霍隼拉着他不让他走,他这才不得不在睡意的催促下,躺在这个房间里睡了一夜,从而制造出与霍隼感情变化的转折点。
不过就在纪州把霍隼放在床上,起身来到房间里的圆桌旁给霍隼倒水的时候,拿着水壶的人忽然注意到一个阴影从后方出现。紧接着纪州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只大手从后方掐住了脖子,一下子按在了冰冷的桌面上。
一秒后,“啪嗒”一声响起。
造型素雅的水壶从麦色的手中脱落,直接摔在了木制的地板上,顷刻间四分五裂。干净的水流在这时踩着迷离的光线,慢慢地顺着破碎的壶身侵染四周。
等纪州回过神想要慌张地挣开对方的压制时,身后醉醺醺的男人已经弯下了身,将自己的下身贴向了纪州往后翘着的臀部。
感受到身后有东西顶了上来,纪州惊讶地侧过脸,脑子里先是乱了片刻,随即又露出了烦躁的表情。
其实纪州也不清楚为什么霍隼会突然压过来,但想着男人能在厕所里掏出自己的东西逼迫一个不认识的人吞精,自然也就能干得出来酒后失德的事情。而纪州是想撩拨霍隼,也想跟霍隼有些进展,但他没想过要真的跟霍隼亲近,也不愿意自己的屁股里再次出现男人的阴茎。
不过沉迷于酒色的男人并不接受纪州的反抗。
在这一刻,对方的腰腹紧贴着纪州的臀部,用已经站起来的性器狠狠地压向纪州的臀部,就像那天在洗手间里压着纪州一样。
纪州受不得男人的东西一直在自己的身后动来动去,特别是当他意识到想把自己鸡巴塞进他身体里的人是一直压着他的情敌时,那种不情愿的屈辱感非一句两句能简单说明。
可手劲比他大的男人这次有些急。
对方就像是个力大无穷的怪物,将纪州的所有反抗都压在那只掐着纪州后勃颈的手上。而且因为很急,对方这次没有像在厕所那次一样先猥亵再插入,而是直接用青筋暴起的大手拉着纪州的裤子往下一拽。甚至没有把纪州的裤子完全脱下,只让那可怜的布料卡在纪州的大腿根部,危险地兜住前方的阴茎,露出了阴茎上方光滑的私处,然后就将已经很兴奋的东西往纪州身下的穴上顶。
“霍隼!”纪州又惊又怒地喊了一句,实在不敢想像自己趴在桌子上,等着一个分量不小的棍子挤在他的后穴里,正要为了唤醒对方的理智大喊出声,却见霍隼在之后改了动作,一边从后方压着他的后背,一边捂住了他的嘴,只将兴奋的喘息留在他背部。
一滴紧张的汗水在这时顺着纪州的鬓角滑落。察觉到对方的龟头开始往自己的后穴钻去,纪州用力地夹紧后方,似乎想要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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