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纪恒,便把歪脑筋打在了纪恒弟弟的身上。
正巧这时纪州在学校里闹了事,纪恒被霍隼扔了出去,纪州不正常的事因此也暴露在众人面前,给了余晖一个下作的启发。
余晖心里有了打算,便抓住这次给霍隼送人的时机趁机上了三楼,并在古树耸立的西窗旁找到了纪州的房间。
之后林姨见余晖没有要走的意思,只能开口赶他:“余晖,你不知道先生说过,正事琐事都要停在二楼吗?”
在霍家,三楼只有纪州纪恒在住。
估计是不想让弟弟碰太多霍家的事,纪恒跟霍隼提过琐事都要停在二楼。
霍隼答应了。
因此平日里只要纪州不下楼,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纪州就遇不到。
林姨以为她这样说对方就会懂了,不料对方却笑眯眯地说:“看到您往上走,听说纪恒的弟弟住在这里,就跟上来想打个招呼。”说完这句,他点起一根烟,不免傲慢,“您放心,我就是想跟他聊聊,如果没有别的事,您先去忙,我聊完就下去。”
林姨迟疑了一下,大概是想到霍隼的左右手存在竞争关系,所以不是很愿意就此离去,只是考虑到自己与对方的地位差距,林姨不敢反驳对方。
等着林姨走了,余晖便仰起头,叼着烟说了一句:“你穿这个颜色不好看。”他装作与纪州相熟,很快从身后拿出来了一个粉色袋子,粗暴地扔在了纪州的身上。
纪州瞄了一眼,没有动的欲望。
余晖看纪州这副不懂装懂故作平静的样子就想笑,话里不自觉带了几分嘲讽:“看什么。”他点了点手指,趾高气扬地对纪州说,“穿上去试试。”
纪州不试,因为余晖扔过去的袋子里,装着一件十分下流的情趣内衣。
内衣是余晖给纪州准备的,带入霍家时用的借口是给霍隼炮友准备的。余晖想得很清楚,既然纪恒的这个弟弟有些“不正常”,那他就要趁着纪恒不在家的时候,给纪恒的这个宝贝弟弟穿上男妓的衣服,再把对方姿势下贱的骚浪样子拍下来,事后截掉头只留身子,发在所有纪恒认识的人的手中,让所有人去笑这个纪恒有个人尽可夫的弟弟,以此让纪恒脸上无光。
当然,他很清楚他如此做之后纪恒肯定会找他麻烦,而他也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一早就物色了一个体型与纪州相似的人养在身边,没事就拍拍照,发发图。有着这个人在,即便纪恒闹到霍隼面前,霍隼也不会理会纪恒,纪恒也不能因为这点事杀了余勘这边的人。到时即便纪恒找来纪州跟他对质,他也可以说今日来到霍家只是想与纪州说说他的哥哥在外有多坏,反而指责纪家兄弟之后的话,都是为了打压余勘泼的脏水。
最后,这事掰扯不清,以霍隼的脾气,他顶多就是挨一顿打。
而挨一顿打与气死纪恒相比,余晖更喜欢后者。
所以余晖抓住霍隼与别人相处时谁也不会打扰霍隼的机会,来到了纪州这里。
这时,知道自己时间并不充裕,见纪州不动,余晖索性掐灭烟上前两步,直接不问纪州的意愿将他按倒。
纪州毫无防备,一下子被手劲很大的人按在床上,胸前的奶子不可避免地随着此刻砸向床垫的动作颤了颤,奶头更是淫荡地向身上的男人立起,好像在无声引诱对方低头吸吸他骚贱的奶尖。
将纪州对着自己硬了奶头这一变化收入眼里,余晖啧了啧嘴,大手猛地压向纪州左边的胸肉,将那柔软的奶子往上压去,挤出色情的突出肉痕。
而余晖下作,按住纪州的胸时,故意以腕部抵住纪州的奶头,让那肉粒可怜兮兮地贴着他的手心从下往上蹭动。
纪州从未被人这样碰过,他望着在自己胸前乱动的大手,很快注意到小小的奶头被对方掐红了。
对方摸奶的手法恶劣,此刻正用圆润的指甲故意顶着顶端,对着奶孔的位置死死地按下去,像是想把小小的奶头一分为二。
纪州不喜欢奶头被男人揪起揪长的一幕,就在对方身下扭了几下。
一来二去,本就是双性恋的余晖被他挑起了淫心,压着他说:“我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你乳晕这么大,颜色又浅又骚,奶头却这么小,是不是你大哥没事就舔你,舔你的时候还不吃你奶头,只围着你的奶头玩乳晕?你不反抗别人对你的亵玩,是不是被人弄习惯了,所以脑子里没有反抗的念头?”
说到这里,余晖不免兴奋:“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经常在家里吸纪恒的鸡巴?你的屁眼有没有被纪恒操开过?”
闻言纪州皱起了眉。
他其实不太在意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侮辱性话语,却不喜欢别人提纪恒。可就像是他被同学掐时不知难过反抗一样,他现在面对余晖的猥亵,依旧没有过多的感触。
余晖发现了这一点,动作没有方才那么急,改而从容地自上方欣赏着年纪不大的人被他压住的可怜相。
此刻,纪恒的那个宝贝弟弟就躺在他身下,对方强壮性感的身体深陷在柔软的白色被褥里,身侧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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