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着。但是窄小的肉壶实在装不下这么多的淫汁,被横冲直撞的屌头搅弄成细沫后黏哒哒地在小嫩腔里来回翻滚,又随着肉棒蘑菇状的顶端挤进勾出的间隙喷溅而出。
“嗯呃……你、你说惩罚就惩罚,这么有能耐,你怎、怎么不一拳干飞所有人呢嗬啊啊……”方淮被掰开屁股操个不停,一句话没有说完,小逼里又不知挨了多少下大棒鞭打了。
花心里不断流出的蜜液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狼藉,对于一个已经将阴茎插入子宫里的男人来说,任何嘲讽或者是激将法都不能让他离开这个风水宝地,除非是用浓精将里面的每一个角落都标记上自己的味道之后。
奥莱恩锲而不舍地大力肏干着黑发青年的子宫,在方淮激烈的收缩甬道,即将又一次达到高潮时,男人看准时机,马眼一松,将龟头抵在软滑宫壁上射了出来。
浓稠激烈的精液冲击着脆弱的宫腔,方淮终于坚持不住,在这濒死般的快感下晕了过去。
但能在奥莱恩身下坚持到现在,方淮已经很强了,这代表着,他将会是一个很健康的母体。
奥莱恩抚摸着黑发青年的眉眼,他好像已经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个小偷外加骗子了。
腰身好像被死死卡住了,这和平常醒来完全不同的感觉让方淮瞬间清醒,他连忙伸手查看情况,却震惊的发现自己手臂也被固定住了,两只手掌除了撑在地上,干不了其它任何的动作。
两道皮靴踩在地上的嘎吱嘎吱声在这个时候响起,随即,几句的八卦的话语传了进来。
“听说上将是特意把那个黑头发的犯人关在里面的,现在不知道有没有醒来。”
“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偷偷告诉你一件事,那个犯人不是被打昏的,而是被上将操晕过去的。”回话的狱警一脸猥琐。
“那天上将抱着人从审讯室里出来时,我忍着低气压偷瞄了一眼,那犯人身上披着将军的外套,看不出什么。我就重新低下头,然后怎么着,我竟然看到那人脚下挂着点黏液。”
狱警才不会说自己的视线是被犯人雪白笔直的长腿吸引到了,才会瞅的这么仔细的。“至于那是什么,大家都是男人,肯定都懂的,嘿嘿。”
“哥们,眼力真好啊,这都能看出来。你当狱警真是屈才了,去外面办事的话不随随便便就能破案。”
“哎,那是当然的。不过外面哪里有在这干活轻松,每天就和混日子一样,哈哈。”
混你大爷的,小心监狱出了事后,第一个嘎的就是你这种大嘴巴长舌头的混子。听着他们的调侃,方淮气的用手掌捶地。
还有什么狗屁上将,光明正大强奸人了都不管一管的吗?
“人醒了吗?”
“报告上将,刚刚好像听到一点动静了,但是没有你的指令我们不敢贸然进去查看。”狱警的声音十分正经,和之前仿佛判若两人。
“嗯,在外面好好守着,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放进来。”
随着门锁的轻响,那扇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方淮咒骂的最起劲的主人公也踏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屁股正对着门口的方淮重哼一声,“呦呦,大人物,可算来了。”
装的要死。
来人没有出声,而是径直走到方淮身后,一把拽下他的蓝色囚裤,一个白中带点红的翘嫩屁股瞬间暴露在空中。
清凉的风,抚过坦露的湿润花穴。一个惊恐的认知浮现在方淮脑中,这强奸犯,不仅没有给自己穿内裤,射了他一肚子后还不给清理小逼里的腥臭精液!
如此过分的做法令方淮的脑袋突突发热,正对着男人的下体一紧,一股温热的新鲜淫水带着一小团半凝固的精液从花穴中涌了出来。
差点溅到男人的裤子上。
就算溅到了也不会怎么样,两根手指毫无征兆地插入刚刚喷过的花穴之中,肆意地翻搅着。
“唔呃……你干什么”,突如其来的插入让方淮屁股猛地一缩,本能的左右扭动着臀部想要避开入侵者。然而他的双手双脚以及腰部都被死死固定住,再怎么扭动,那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滑的馒头屁股依旧是在原地不动的。
臀缝中间的弱小花苞,夹紧了瓣儿,被手指撑开的嫩肉无助地瑟缩着,想将异物往外推拒,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无情地亵玩。
“怎么不说话嗬啊……你、你这是心虚的开始装哑巴了嗯哈……奥莱恩,我知道是你,所以别再给我装了!”幽静的牢房内,只有抽插的粘腻水声传出,恐惧和不安在方淮心头缭绕,他刻意放大自己的声音,给足气势的同时也能将这些坏情绪给冲走。
被湿软花径浸润得很彻底的两根手指,顺着蜷缩蠕动的逼肉往甬道深处探入。与方淮上面那张嘴不同,奥莱恩只是微微曲起指节,小嫩穴就激动不已,层层叠叠的媚肉拼命翕缩着,以此来舔吸、讨好男人。
“奥莱恩,你这个该死的臭傻屌、强奸犯唔呃……”插进穴里的手指找到熟悉的花心,重重按了下去。在强烈刺激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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