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鱼肉都装了一锅。
大家回去休息了,白杬拉着草挖出几个他种的胡草根。白杬当蒜一样使。随后又洗了一小捆的刺刺草,辣舌头的,好歹多个味儿。
东西和着一起,在石板上砸烂。
再混合着几颗盐粒,倒在鱼片里揉。
这鱼没刺,鱼片片下来晶莹剔透的。
大家围着白杬放鱼的石锅,看着看着,咽了咽口水。
想吃。
天色渐晚,照旧是用骨头煮了几锅的汤。
即便是这次抓的鱼算多的,大家也没有奢侈一把的想法。鱼片放在那儿,黑狼端着自己的汤坐在锅边,喝一口碗里的汤再看一眼鱼。
妥妥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白杬看得好笑又心酸。
喝了汤的狼们回到自己的窝里准备睡觉。
白杬洗干净石板,竖着放好,这才回到窝里。
他拿着曜的手,上面的草药糊糊已经干了。
白杬吹了吹,“疼不疼?”
“不疼。”
曜白杬塞进被窝,自己也躺了下去。
头一次在曜还是人形的怀里睡觉,温度比有毛毛隔着的时候更烫。
暖烘烘的,熏得白杬脸颊发红。
他本来还有点不自在,但是橘色的火光中,鼻尖处挨着的就是曜瘦得明显的胸口。
刚开始时,曜的身形恰好,肉也紧绷绷的。
白杬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眼尾垂落。
可是现在瘦了,肋骨都看得清楚了。
他鼻尖一酸,埋头靠在他的胸口。
大笨狼,自己都吃不饱还把东西剩下来给他。
“没事。”大手抚着后脑勺,顺着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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