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到我和我哥亲爸妈就觉得好笑,两个浑身铜臭的商人,装什么文化逼,想掉书袋取个颇哲理的名字,最后想一圈落回朴素的原点,你问他俩什么哲理?他们两个说就是哲理。
他们掉钱眼里去了,活着的时候没日没夜的操作商业帝国,我和我哥老忘记他们俩长什么样子,只能跟追星似的晚上七点半守着新闻台看他们在屏幕里挥斥方裘。
郁哲比我大三岁,我那个时候还吵着要妈妈哭得昏天黑地,他就可以颇有耐心抱着我哄我睡觉,说睡吧睡吧我亲爱的郁理宝贝,还唱摇篮曲,那个时候我都十岁了。
我猜他估计也经历这样哭得凄惨的日子,安慰起来得心应手,逐渐的我也懒得关心我那电视机里的父亲母亲,我更想要我哥。
他又做我哥又做我爸,连家长会和作业代签都是他帮我去干的。虽然他长得太不像家长,但学校的图书馆都是我们亲爹妈捐的,我哥出席家长会不仅像我爸,还像老师们的爸。
不过我不想我哥做我爸,也不想我哥做我哥,我第一次遗精后,我就想我哥做我老婆。
直到今天,我抱着28岁的我哥,第一遗憾的事是没操死他,第二遗憾的事就是没在他十六岁的时候没掐死他做成标本揣着他进坟墓陪葬。
斑驳的光影隐隐从落地窗射了进来,落雨后的彩虹架在天空另一端,一样的气候。我难以控制的想起我哥背叛我的那一天。
“哥?”春天的惊雷总是无端的驾到,我躲在被子里哆嗦着身体害怕着,十几岁的我根本没有办法进入午睡,我哥刚嘱咐了我说他下午考试要复习,不能去打搅他。
但我是真有点害怕,我哥从来没有这样酿过我一个人渡过雷雨天,我踌躇着一会,光着脚急促的跑到他的卧室门前。
卧室门里传来诡异的声音,这种声音我并不陌生,跟我手机里隐藏文件夹里的黄片没有区别。
我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我看见郁哲压在另一个男孩身上,那个男孩哭的又骚又惨,两条腿紧紧的挂在我哥细窄的腰上,随着我哥操他的动作摇摇晃晃。
我哥的鸡巴在那个艳红翕张的肉洞里进进出出,他白皙额角不断的落下汗滴,缠绵的落在那个男孩薄而起伏的身体上。
他操了几十下,抽出阴茎,射在了男孩的眼睫上,他操爽了才觉得不对劲,回了头看向站在门口缝隙里偷窥他做爱的我。
他没有一丝愧疚和尴尬,淡定至极的问我,“不是说不要过来吗?”
我哑了哑嘴,一句话没有说出口,我忘记自己是来找郁哲午睡的了。
我透过郁哲看见那个男孩餍足和炫耀的眼神,用手指刮着自己的眼睫,把我哥的精液吃的干干净净。
婊子。我在心里骂这个和我无冤无仇的男孩。
我哥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门,啪哒一下反锁了门扣,没有再给我打扰他们做爱的机会。
里面又断断续续传来叫床声,我解了裤带,用耳朵抵着门板,自虐般的开始上下撸动自己翘起的阴茎。
我分辨出我哥沉闷的低喘声,在这样持续的低频声音里不断刮着自己的马眼,混着分泌出的粘液给自己的鸡巴揉搓自慰。
“婊子。”我恶毒的咒骂着,我分不清我在骂我亲爱的哥哥还是在骂我亲爱的哥哥正在操的那个男孩。
随着肉体拍打交合声的沉寂,我也射了出来。
我起身擦干净了手指,回到自己的卧室裹上了自己的被子,落下了我这辈子最后一滴眼泪。
我和郁哲的关系自此之后长久的陷入了僵局。
我打听到那天雷雨天和他做爱的男孩叫叶语,也打听到这男生家里穷得要命,靠勾引我哥改善生活,我毫不犹豫对他抛了橄榄枝,把我父母给我的天价生活费黑卡丢给了他。
“你比你哥的技术好多了。”他乖巧的舔着我射精后疲软的鸡巴,一脸自愿。
“而且你哥更帅更大方。”
我嗤笑了一声,他妈的老子毛都没长齐呢,当然是我哥更帅。于是发狠的拽起他的头发往墙上撞,他整个人像是懵了一样,缓过神跟看鬼一样看我。
“郁理你个疯子!”他尖叫着骂我。
我没有理会他的咒骂,不管他的挣扎继续拽着他的头发撞墙,直到他的后脑勺黏腻一片,连呼吸都弱了下去,我才像丢垃圾一样把他丢到地上。
他也配跟我哥搞。
我完全没有杀了人的恐惧,我只觉得爽,那天的我心情好的出奇,破天荒率先破了冰,在饭桌上和郁哲说了话。
我哥说的云淡风轻,“还以为你要怄一辈子的气。”
我吃下我哥给我夹的虾,心中有种诡异的甜蜜。
“这没什么对吧,你以后也会做的。”他自言自语的笑着说。
我麻木的点了头,我想说我想和哥做,又夹了一筷子菜硬生生咽了下去。
这餐饭突然又变得缄默起来,没有再直视一次我哥的眼睛,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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