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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郁哲的关系自此之后长久的陷入了僵局。
我打听到那天雷雨天和他做爱的男孩叫叶语,也打听到这男生家里穷得要命,靠勾引我哥改善生活,我毫不犹豫对他抛了橄榄枝,把我父母给我的天价生活费黑卡丢给了他。
“你比你哥的技术好多了。”他乖巧的舔着我射精后疲软的鸡巴,一脸自愿。
“而且你哥更帅更大方。”
我嗤笑了一声,他妈的老子毛都没长齐呢,当然是我哥更帅。于是发狠的拽起他的头发往墙上撞,他整个人像是懵了一样,缓过神跟看鬼一样看我。
“郁理你个疯子!”他尖叫着骂我。
我没有理会他的咒骂,不管他的挣扎继续拽着他的头发撞墙,直到他的后脑勺黏腻一片,连呼吸都弱了下去,我才像丢垃圾一样把他丢到地上。
他也配跟我哥搞。
我完全没有杀了人的恐惧,我只觉得爽,那天的我心情好的出奇,破天荒率先破了冰,在饭桌上和郁哲说了话。
我哥说的云淡风轻,“还以为你要怄一辈子的气。”
我吃下我哥给我夹的虾,心中有种诡异的甜蜜。
“这没什么对吧,你以后也会做的。”他自言自语的笑着说。
我麻木的点了头,我想说我想和哥做,又夹了一筷子菜硬生生咽了下去。
这餐饭突然又变得缄默起来,没有再直视一次我哥的眼睛,回了自己的房间。
“哥。”到了晚上,我敲了他的门,久违的喊了他哥。
我哥大概是熬夜学习被走廊的光迷了眼睛,眯着眼睛打量我为什么这么晚还不睡,“怎么了?”
我开始装傻逼指着自己的下体,郑重其事的第一次骗我哥,磕磕巴巴说,“哥,这是是怎么回事?”
我谨慎的观察到我哥白皙的耳尖红了一瞬,满意的演着这一出荒谬的骗局,不过我又想了想,我他妈这个年龄也没爹妈教,问问亲哥怎么了。
我哥没说话领了我进他的房间,用他细长的手指,脱下了我的裤子。
“你第一次?”郁哲看着我。
“嗯。”我急促的点头,显然一副符合年龄的懵懂无知状。
结果我哥屁生理知识没教我,直接上手握住了我的鸡巴。
我他妈爽的快飞了,浑身的血液都往鸡巴上冲,低头看我亲哥的手指裹着我的鸡巴给我打飞机。
我好想亲他的眼睛,亲他的耳朵,亲他的嘴唇。我亲哥纯洁如圣父给他胡闹的臣民弟弟科普生理卫生知识,我在脑子里把亲哥意淫着强奸了一遍又一遍。
我很快就被他要撸射了,这他妈比我自己撸快了好多,我对此颇为遗憾,更遗憾的是我哥用纸巾接住了我的精液,没有射到他的脸上,我也想像他射到叶语脸上那样射到他纤长的眼睫上。
他突然抬头看我,“叶语死了。”
我从没发现我这么会装傻充愣,“嗯?谁?”
他低下头把溅到精液的手指擦干净,眯了眯眼对我笑,“没什么。”
又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马眼,“你长大了。”
他那来的一下搞得我鸡巴又硬了,我当然不能再骗第二次我哥,干脆装冷静落荒而逃。
躺在床上伸手进了自己裤裆,自己的手指怎么都不如我哥搞我的来劲,我哥的手干燥又温热,还有点软,又细又长,灵活,我他妈光想着我哥刚给我打飞机就射了。
至于叶语,我觉得真他妈死得好,死一次我哥给我打一次飞机,他活该死一万次。
还是初中生的我以为那次打飞机是我和我哥关系的转机。
结果我哥可真他妈的早熟,自那次之后他肆无忌惮的带人回来做爱,有眼熟的,也有没见过的。
我哥这人开了荤之后就一心一意的操屁眼,对我冷淡的还不如他一夜情的炮友,也再没喊过我郁理宝贝。
爸妈给他那么多的生活费都拿去给炮友送东西了吧,房间都不舍得开一个,天天在家里操人。我恶毒的掐了时间点给我亲妈装重病打电话捉奸,一脸得逞的看亲妈揍我的亲哥,满眼幸灾乐祸。
我家真是祖传的神经病,我妈看起来单薄的一个女人,把快一米八的我哥揍住了院。
我捧了一束白花,去医院看我哥,不像看望,像给他这个罪有应得的婊子上贡。
他睡得很安静,漂漂亮亮的像个瓷娃娃,我喜欢他这幅样子,像记忆里哄摇篮曲陪我睡觉,好像没有变过的亲爱的哥哥。
阿门。我虔诚的吻了吻这个昏迷的天使。
“哥,你死了就好了。”我抱着他自言自语的说。
我像受伤的狮子蹭了蹭他软凹的肩窝,伸着舌头把他的脖颈跟标记伴侣似的舔了个遍。
我们家都信基督教,我只是个初中生我懂个屁,我只知道同性恋会下地狱,乱伦不知道会不会。
我出了医院便去了教堂,神父欣慰的冲我点头,我祷告得极其虔诚,我抬头看着耶稣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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