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钱啊。”
她闻言微微蹙眉:“那能不能先给你安排个深度医美?”
“?”
她轻笑,撒娇一样抱住他的手:“有益我们母女身心健康嘛。”
陈承平笑骂一声,凑过来轻轻啃了她一口。
彩云之南,物产丰富,从北到南一个城市一个城市慢悠悠地走过,陈承平的假期也差不多消磨干净了。
“我们三天没迈出过房门了,”宁昭同趴在他胸口,强调这个可怕的事实,“你是不是应该节制一点儿?”
陈承平闻言,把放她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了点儿,眉眼里有餍足的倦态:“老子明天就回去了当牛做马了,休息会儿怎么了?”
“那你休息折腾我干嘛?”
他嘿嘿一声,翻身压住她亲了几口:“抱着你才叫休息,其他时候只能叫睡觉。”
“屁话一套一套的。快放手,我去给宝宝喂奶。”
哺乳没给她带来过太多困扰,加上医生建议多喂一会儿,她就没给断。
孩子还安静地睡在旁边的婴儿床里,看来是没饿,确认了这一点,他心安理得地不撒手:“不放,你先喂我得了。”
“?”她简直不敢置信,“你要不要脸!”
“也可以酌情不要。”
他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看得她都笑出声来,轻推他一下:“别闹,真要跟宝宝抢吃的啊?”
“又不是没带奶粉,我看闺女吃得也挺开心的,要不慢慢断奶算了,都一岁多了,”他说着,真就凑近了她胸前蹭了两下,“给我尝尝,我就尝一口,别动……”
胸乳被成年人的口腔含着吮吸,她有点羞耻又有点好笑,薅着他的头发让他起来:“我说,你、啊……”
他抬着她的腿再次顶进来。
她睁大双眼:“你、你怎么又……”
他笑,俯身下来吻她的唇,与她交换舌间的奶香:“不行,这画面太色情了,我忍不住。”
她想骂又想哭,结果出口全是粘腻的轻吟,等他顶到最要命的地方,整个人都不停地颤着:“呜、承平……”
“乖,马上就好,唔、好湿……”
突然,他微微一僵。
小丫头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咕噜声,而后放声大哭起来。
她喘着气推他,忙道:“孩子!孩子哭了!”
“好好好,你去哄哄,”他郁闷地抽出来,看着老婆光着腿站起来,嘀咕道,“小孩儿烦得要死。”
宁昭同抱着孩子回身横他一眼:“说什么呢!”
“我说的实话,”他把自己摊成大字,盯着天花板叹气,“我下定决心了,这个家不能出现二胎,就这一个就够了!”
“呵呵。”
“你笑什么?”
“那不是你能决定的事儿,”她转头,笑得完美,“你下定决心有锤子用。”
陈承平第一回啥行李都没带就归队了,利落跟出门上了个厕所似的,就是脸色相当臭,不知道犯的哪门子病。
傅东君迎上来要问,陈承平烦得摆摆手:“明儿兔崽子集合我下来看看,回去了。”
傅东君匪夷所思,问旁边的喻蓝江:“怎么休个假休成这样了。”
喻蓝江还在对着一堆简历头疼:“不知道,你自个儿问他。”
“这关头算了吧。”
“那你问宁昭同去。”
“嘿,我说你怎么叫得那么生分,”傅东君纳闷儿,“你平时就连名带姓叫她?”
“那没有,”喻蓝江轻嗤一声,“不过关你什么事儿?”
“?”傅东君大怒,“你也吃枪药了是吧!”
“别这关头烦我,你他妈又不帮我,”喻蓝江是真烦得想打人,“明天人就要来了,我现在简历还没看完,老鬼知道了凭他现在的心情铁定扒我一层皮。快出去,让你对象到时候帮我掩护掩护啊!”
一声关门,傅东君站在门口迎着八月的夜风,心里很是萧瑟。
混了十年成舅舅,归来仍是局外人。
舅舅——
哎,对,看看帅外甥去。
参谋长的心情不好,非常不好,可以理解,毕竟谁在假期最后被老婆一脚踢下床,估计心情都不会愉悦到哪里去。心情不好很正常,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但参谋长要是心情不好的话,在淬锋特战旅是个大事。
那意味着有一群人要倒大霉了。
不过各部门虽然忌惮,却并不是很慌,因为恰逢选拔年,有的是人堵枪口。
于是从集合当晚开始,淬锋30届的参训学员逐渐开始领会“淬锋旅美丽传说”的故事为何经久不衰,并且情难自抑地以各地方言用嘴与陈参谋长进行了许多亲密接触。
为什么不是参谋长的女性家属?
哦,因为有个小子激愤之下骂出了“操你老婆”,那个一直笑得很温和漂亮的傅教官脸色立马变了,把此人拎出来直接加了五百个俯卧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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