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把你们前台妹妹说哭了怎么办?”
薛预泽忍不住了,轻轻笑出声来:“那我这就下来安慰安慰她。”
门口走进来个姿容丰饶肤光胜雪的大美女,穿着相当考究的旗袍,看着不是来办事的。前台妹妹有点困惑,按了一下裙子,起身迎上来:“您好,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不知道您找哪位?”
喝得是真有点多了,视野都是晃的,宁昭同轻轻扶了一下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打扰了,我找一下薛预泽。”
找薛——现在这个时候,一个明显喝得不少的漂亮女人?
前台妹妹带着职业感十足的微笑:“请问您有预约吗?”
“这次没有,”宁昭同笑眯眯的,跟后面电梯转出来的身影招了招手,“下次一定。”
“?”
前台妹妹跟着她的视线转头,然后就见到自己公司那位高居二十七层花见花开人人爱戴的ceo脚步雀跃地小跑过来,甚至瞧着脸都有点泛红晕:“这里!”
“早就看到你了,”宁昭同把包递给他,“喝多了,好晕。”
看她眼神都发飘,薛预泽估摸着喝得是不少,连忙扶住她:“需要去医院吗?”
“再来二两就需要了,”她还开玩笑,但脚下步子的确是乱了点儿,险些踩到他,“可能得稍微缓一缓。”
他按了二十七层:“第一次见你喝成这样,什么局啊?”
“是啊,能把我灌醉的局攒起来可不容易,”她叹气,“找好半天呢。”
“嗯?”他没明白,“找?”
“对啊,不喝醉了我敢来找你吗?”她拉了一下他的衬衫袖子,语调里带着鼻音,“对不起,我可能真被惯坏了,什么事都想争个先后,来找你还得花那么大工夫才能拉得下脸……”
哪儿这么道歉的。
他又气又好笑,想说什么,但正好电梯提示到达,便先把她稳稳地扶出来。她没听见回应,又拽了一下,这次没控制住力道,直接把他袖扣都拽掉了。
蓝宝石砸在地板上,清脆的几声。
她反应有点慢,愣了几秒才道:“我给你捡。”
他看见她将一条腿稍稍撤到身后,按住腿侧的旗袍开叉,做出一个准备下蹲的姿势。一条柔软的腰肢稍稍弯起来,是纤细而柔韧的线条,像是盛放的牡丹在风中将将欲坠。
他顿了一下,手上用力,把她拉起来:“我来。”
她一怔。
他俯身,从她腿边拾起那块小小的宝石,纳入掌中。
一点晚风掠过,送来她裙子上的温热香气,萦绕在呼吸道里。
他突然明白,是自己强求了。
他分明就因为她高居其上的从容才死心塌地奋不顾身,却又责备她不肯为他失一失方寸,弯一弯腰。
“怎么了?”她小声问,因为他保持着将起的姿势许久,却迟迟没有站起来,“腰不太舒服吗?”
他失笑,干脆转身一个进步把她扛在肩上,她惊得轻叫一声,倒还记得压低声音:“你干嘛!”
他没有回答,念叨了一句:“还挺沉。”
“?”她怒了,“那你别扛啊!”
“我想试试,那天、啊,小言,还没走吗?”
言明方看着boss肩上那个旗袍勾勒出的圆润屁股,瞳孔地震:“这……”
宁昭同咬紧了牙关,拧了一下薛预泽的腰。
薛预泽忍着疼笑道:“工作不急的话早点回去吧,宁老师喝多了,可能得缓一缓。”
“啊、好的。”言明方撤开一点,看着boss扛着宁老师进了办公室,略有呆滞。
道理我都懂……但你这打猎归来满脸丰收的喜悦是几个意思啊!!!
薛预泽把她平放在沙发上,看她不太睁得开眼,将窗帘升起来,灯全部关了。宁昭同在沙发上蹭了两下,把腿伸直,拽着他不肯让他走:“难受。”
他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确认温度正常:“我去倒杯热水。”
“不要,不喝,”她嘟嘟囔囔地闭上眼睛,“裙子好紧,帮我解下扣子,喘不过气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无省的古法平裁旗袍,精美的盘扣蜿蜒下来,细致地衬出身段。他研究了一下,抬手,一个一个地将扣子解开,露出一段白皙纤细的脖颈。
解到胸前,他停手,看着自己的指尖。
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差一点就要挨上她的肌肤。
“怎么了?”他许久没动作,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张开手臂来搂他的脖子,“我好想你。”
扑面而来的馥郁酒气,倒是没什么异味。
他由着她揽着,以一个有点尴尬的姿势撑在沙发上,低声道:“真的想我吗?”
“当然真啊……”她手上用力,而后借着力道翻身把他压在下面,不成章法地吻在他的耳畔,“对不起,我错了,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我好想你,又不敢打扰你,可是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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